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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說著站直了身子,恢復了以往的溫和平靜的神情,對行雲笑到:“還是先體會體會什麼是大海吧,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哦。”看著綠水仙子似乎有點落寞的背影,行雲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美麗的師叔會突然憂鬱起來。站在甲板上吹了會兒海風,行雲回到了船艙裡。
這船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在船樓中有一個很大的大廳,供客人們休息飲食所用,行雲進來後的感覺就好象來到了個客棧酒館似的,亂哄哄的嘈雜一片,一切還是老樣子,於是習慣的,行雲竟然在這些人中搜尋起那個經常巧遇的“大嗓門”劉大力來了,上次因為遇到了焉以謝而忘記了他,結果再看的時候,他人已經不見了。
“這次呢?”行雲饒有興趣的尋找著,不過結果確實令他失望的。
不過沒有劉大力的蹤影,卻不代表沒有“大嗓門”的出現,要說這江湖之中最不缺少的是什麼?那麼“大嗓門”絕對是其中之一,而此時他們也正是在談論著行雲最想知道的一件事情,丹神!
行雲來到一旁坐了下來,綠水仙子和成漸霜則是回了客艙,因為船上的大堂裡沒有多餘的空間設定雅間,以二女的美貌在大堂裡坐著一定會引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誰都不希望沒事找些麻煩,所以二女也就只好先回客艙了。至於焉以謝,則是因為紙條上的命令而不得不時刻陪在行雲的身邊。這一行動讓行雲很是煩惱,在行雲看來,不知道為什麼,那個焉以謝自從看過騎士送來的紙條後就一直跟著自己,比以前還要誇張。
但是多想無益,行雲也不想去開口打聽焉以謝謝拿到的紙條上寫的究竟是些什麼,導致他這麼纏著自己。索性拋開煩惱,隨他了,因為行雲已經被船客們閒聊的內容給吸引住了。
“丹神他老人家最近改了稱號了。”一個不到五十歲的中年船客說到,曬的黑黑的一張方臉,身上的衣服並不寒酸,但是卻好象多年沒換洗過一樣,皺巴巴的看著讓人極為不舒服。方臉一邊說話,一邊不時的把眼睛朝行雲這邊瞄一下,他當然不是在瞄行雲,而是在看焉以謝,焉以謝的樣子實在是太醒目了,醒目的超過了行雲的那個雙劍造型。因為揹負雙劍只是對武林中人來說怪異,對於普通人來說,帶一把劍和兩把劍沒有什麼區別,但是焉以謝的樣子就實在是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了,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所以這個大廳裡的人其實都是很在意焉以謝坐在一盤的,但是又要不顯露出自己對男色的注意,所以這大堂裡的氣氛很是有些怪異,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聊的熱鬧,看似很投入,但是卻總有人“不經意”的把目光往這邊掃一下,看的行雲心下暗笑。而焉以謝卻是一幅習以為常的樣子,這樣看他的人多了,從小就是如此,他早就習慣了,至於要是有人想動動手腳,焉以謝更是不在意,魂級高手怕誰來的?
大廳裡的眾人聽到方臉的話後,都是被引出了興趣,其中一個乾瘦乾瘦的人介面到:“丹神他老人家改什麼稱號了?”對於在海南這一帶討生活的人來說,可能不知道當今皇帝是誰,但是丹神的大名是一定知道的,因為在當地,丹神完全是一個神話似的人物,人們都在相傳丹神其實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在這裡煉丹的,甚至還有人塑像膜拜,不一而足。
方臉看了看眾人期待答案的目光,摸了摸自己唇邊的鬍子,在眾人快要按乃不住的時候方才說出了答案:“他老人家改稱南山孤老。”
眾人均是不解的問道:“這是為什麼?丹神他老人家為什麼改這麼個名字?”就連一旁輕搖摺扇看熱鬧的焉以謝都來了興趣,和行雲一起等方臉給出答案。
第四卷 南山孤老
第四十九章 … 南山孤老不其翁
方臉看到眾人期待的表情,終於繼續說到:“那是我的一個表親,專門為丹神他老人家送日用雜物的,本來每次都是很少有可能看到他老人家的仙顏,一般都是將物品食物等直接放到廚房以及院子裡就好了,因為他老人家每日都在忙著煉丹,沒有時間去在意這些細節。但是那天不知怎地,我那個表親去送食物的時候,丹神他老人家卻是席地坐在院子中發愣,對進來的表親彷彿沒有看到似的,只是一個勁的在低語:“辛苦三十載,整整三十載啊,卻是簣在這最後關頭,我還自稱什麼丹神?淑齡啊,我沒用,我不過是一個沒用的老頭罷了!”
方臉說到這裡,停了下來看看眾人聽的入神,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在眾人的催促聲中繼續說到:“我那表親看他老人家心情很是不好,於是想上前去勸慰兩句。而就在這時,丹神他老人家也發現了表親,於是就和我那表親說到:‘你去傳出去,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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