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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原來他也會那樣調侃和捉弄別人,而且因為本身具備的優勢較別人多,因此經常被取笑的人反倒是自己。
車子停在一家高階的咖啡廳前。傅旭雷對成輝說道:“你先進去,我停好車就過來。”
今天是週末,成輝答應了與傅旭雷一起請一位曾經幫助過嘉城的朋友吃飯。成輝在繞過別緻的西餐廳旋轉門時才猛地想起,他不知道傅旭雷請的那位朋友長什麼模樣。
侍應這時走了過來。“先生,一位嗎?”
“不,是三位。不過也許已經有人先到了,我需要等我朋友來確認。”成輝說,“稍等一下,他馬上就來。”成輝一邊說一邊把目光投放在餐廳裡一些獨坐者身上,他不抱太大希望的四周看了看,希望憑感覺先得知哪一個是傅旭雷的朋友。
當他的視線和張冬月的碰上時,成輝終於都知道什麼是冤家路窄了。他一愣之下,出於條件反射的立刻轉身,在對方一臉驚訝的注視下,快步往門口走去,卻一頭撞到了剛進來的傅旭雷身上。
“怎麼了?”傅旭雷穩穩地扶住了成輝的肩,驚訝的問道。
“你……你約了的人是張冬月?”知道逃不掉了,不過成輝還猶自抱著一點希望,希望傅旭雷能告訴他張冬月會出現在那裡純屬巧合。
“對呀。啊,他已經來了。”傅旭雷拉著成輝在張冬月的對面坐下,發現張冬月也是一張非常意外的怔愣著的臉。“怎麼了?”傅旭雷不明所以的問道,“你們不是認識嗎?幹麼這副模樣?”
“你,你說的那個知道我們的事的朋友該不會就是他?”成輝又惱又怒的對傅旭雷問道。
“我們?我們什麼事?”
“當然是同居的事……啊。”成輝話一出口,就發現兩個男人同時愕然地看向他,成輝立刻知道自己誤會了傅旭雷了,不僅如此,他還把兩人最隱私的事當著張冬月的面說了出來。一瞬間,成輝連脖子都紅了。
正當成輝尷尬萬分,張冬月突然“哧”地一聲控制不住的大笑了起來。他笑得前俯後抑,上氣不接下氣,就連知道傅旭雷已經在給他使眼色了他卻還是怎樣也停不下來。成輝從未見張冬月這樣笑過。他笑得那麼歷害,結果笑岔了氣,他一邊咳著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在成輝和傅旭雷的瞪視下足足笑了十五分鐘。
實在很難怪張冬月會笑成這樣。傅旭雷邀他的時候只說會多帶一個朋友來,從不知道傅、成兩人認識的張冬月在見到成輝時不過是驚訝於這樣的偶遇,真正令他吃驚的事是傅旭雷與成輝的相識和成輝之後的“不打自招”。續而看到成輝因為自己的魯莽而漲紅了臉更是讓他震驚不已。
這個和自己競爭了三十多年的男人幾乎從無敗績,無論是長相還是人緣,學業還是事業,他樣樣領先,只要他想要的他都可以擁有,是個歷害到讓人火大的傢伙。但是這樣的成輝今天卻在他面前露出那種挫敗的表情來,他當然難免會笑得喘不過氣來。張冬月不得不承認,看著這樣的成輝他第一次有了勝利的感覺。
“拜託,我知道你很高興,但也請你節制一點。”傅旭雷一臉受不了的說道:“你沒看到全餐廳的人都看過來了嗎?”
“他們會看過來的原因絕對不是因為我的笑,那是因為某人剛才對著全餐廳的人說他現在正在和男人同居中啊。”張冬月笑著說。
話音未落,張冬月立刻接到了成輝投過來的冷得嚇人的一記眼刀子。張冬月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他才猛然想起恢復了冷靜的成輝是很不好對付的。
“因為那種事而笑得這麼沒形象的全餐廳也只有你一個而已,不是嗎?”成輝話風一轉,冷冰冰的說道,“說你沒常識好還是說你愚味好?和男人同居的男人我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我笑是因為我沒想到學長的物件會是你。”張冬月說。
“哦,因為感到意外而笑個不停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成輝涼涼的說道:“不會是這傢伙背地裡對你說了些什麼吧?”他一邊說一邊朝傅旭雷看了一眼。
“要知道嗎?”唯恐天下不亂,張冬月笑問道。
“冬月!”傅旭雷叫道,口氣雖輕柔,但那像是勸阻又像在責備似的聲音卻讓張冬月驚出一身冷汗來,他還沒有笨到聽不出傅旭雷那聲叫喚裡所包含著的威脅。
張冬月在心裡嘆了口氣,突然發現這兩個同樣惡質的男人他一個也惹不起。傅旭雷就不用說了,由於他一向所抱持的強硬氣勢,使張冬月已經習慣服從於他了;成輝就更不用說了,張冬月與他打小認識,絕對知道他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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