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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明玄大師站在洞前,但眼睛卻並沒有盯著洞口,而是大有深意地望向白髮老者。白髮老者看向兩位大師,眼睛裡一陣驚疑不定。他可不是那三位金丹期修士,眼光可比他們要強得多了,雖然他也是看不透兩位大師的深淺,但內心卻產生一絲不安的情緒。
白髮老者朝兩位大師拱拱手:“兩位大師,可否……”
話還沒說完,白髮老者突然抬頭望向天空,只見一道遁光由遠而近,剎那間就到了眼前。來人還在空中就有話語傳來:“丁秋白,怎麼到哪裡都遇到你,真是晦氣!”
“哼!”白髮老者丁秋白望著空中出現的一位藍袍中年模樣的修士,“吳納文,你也是陰魂不散!”
藍袍修士吳納文也是一位元嬰後期修士,而且看起來和丁秋白是老對手了。
吳納文哈哈大笑落地,也不去看明通大師和明玄大師,眼中只有丁秋白一人:“丁老怪,你我相鬥數次未分勝負,今日這裡有寶物出世,我定斬你奪寶!”
丁秋白冷笑一聲:“我怕你不成!”說罷九把飛劍蜂擁而出,組成一朵蓮花向吳納文殺了過去。
吳納文喝道:“來得好!”手中出現一杆長槍靈器,槍尖一點,頓時出現無數的槍影,向蓮花迎了上去。
槍影和蓮花一次次碰撞,兩人實力旗鼓相當,在石牛古洞前鬥了個不亦樂乎。
這兩人在這鬥得起勁,明通大師和明玄大師可就不怎麼高興了。尤其是明玄大師,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耐之色,開口喝道:“兩個元嬰期的小嘍羅,竟敢打我三祖寺寶物的主意,都給我滾!”隨即一股破虛期修士的氣勢從明玄大師的身上爆發出來。
丁秋白和吳納文頓時嚇得臉色發白,趕緊收了靈器準備逃遁,可是已經遲了。明玄大師大袖朝兩人一揮,頓時平地颳起了一陣狂風,兩人的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在空中劃出兩道弧線,向遠處極速拋飛了出去。
兩位元嬰期修士的身體像兩顆流星一樣,完全不受控制,狠狠地砸在三里外的小山頭上。只聽見先後兩聲巨響,歐陽南遠遠望見小山頭上被砸出了兩個深坑,兩位元嬰期修士的身體被砸進坑裡看不見了。
不過,元嬰期修士也不是那麼容易死的,約莫過了盞茶功夫,兩人從深坑裡爬了出來,頭都不敢回,駕起遁光,像兩隻喪家之犬,迅速消失在天邊。
明玄大師望著那兩人消失的方向,說道:“想不到先來的只是三個金丹期、兩個元嬰期小修士。”
明通大師抬頭望天:“下面也該高手出場了!”又扭頭朝著不遠處的歐陽南和引海說道:“引海,歐陽南,你們倆再退得遠些,千萬不要靠近。”
歐陽南和引海點頭稱是,飛身退到了東面的山頭上,遠遠向這邊觀望。明通大師讓他們退得遠些,而不是讓他們躲在三祖寺裡不出來,擺明了是想讓他們觀看接下來可能要發生的高手大戰,這對他們將來的成長會有好處。
歐陽南和引海雖然退得遠了,但以他們的修為,看清和聽清石牛古洞前發生的事情完全沒有問題。
“哈哈,果然是石牛要出世了,終於讓我等到了這一天!”突然一道洪亮的聲音從空中傳來,隨即一個身穿青色道袍,面容清瘦的中年道人落在石牛古洞的前面。道人面帶微笑,手搖一把羽扇,一副從容的模樣。
這道人居然知道即將出世的寶物是石牛,可見這是一個對三祖寺和石牛古洞知之甚深者。
明通大師對搖羽扇的道人道:“飛羽道人,果然不出老衲所料,第一個來的會是你。不過,令祖白鶴道人當年鬥法敗給了寶誌禪師,鳳形山和石牛古洞已歸三祖寺所有,有道是願賭服輸,道友今天前來是什麼意思?”
飛羽道人道:“大師此言差已!所謂無主之物,見者有份。當年先祖白鶴道人和寶誌禪師同時發現石牛古洞,同時知曉洞中孕育有至寶石牛,作為最早見到者之一,先祖白鶴道人自然有份,而貧道作為白鶴一脈的繼承者,這石牛至寶自然就有我的一份了。”
“無恥!”明玄大師怒目相向,“當年白鶴道人敗給了寶誌禪師,按照事先承諾,退出了鳳形山,這都幾千年過去了,你居然還有臉說有你一份?”
“呵呵。”飛羽道人依然面帶微笑,一副淡定模樣,“明玄大師多年不見,還是這急躁脾氣啊!當年先祖白鶴道人敗給了寶誌禪師,只是承諾將鳳形山讓出來給寶誌禪師開山建剎,可從來沒說過要將至寶石牛也讓出來。今日石牛即將出世,我們像當年白鶴道人和寶誌禪師一樣,各憑本事就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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