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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想了,既然子筋這麼說,就依他而行吧。
放好後,子筋準備與連習出去。而靳娘則在環視秘室,似乎在找什麼。子筋出去之時,又往裡看了一下。
連習雖然看不見子筋回頭的那一剎那,但是他知道他還會到秘室來。
回到奠堂後,公嘯與石棗乞兩人已是滿頭汗水。
在場絕大多數人都在注視這場拼鬥。
一見連習出來,仰曉便走上,道:“習兒。”
連習輕喚一聲,道:“姐來了嗎?”
仰曉道:“應該在路上。習兒,你可瘦了。”
連習微微而笑,心中已是溫暖萬分。有親人的關愛,是幸福。
慕容方巾走出來,接道:“三哥,你快幫幫小棗子吧!”
連習欲言,席下接道:“方兒,你別太擔心,沒事。”
慕容方巾可還是擔心。
聽易鶴道:“他還是個孩子,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席下道:“在哪兒都有一個人會針對我,唉!”
易鶴瞋目而視。
席下側笑間,突然又僵住了臉。他看到了一個人,一個他永遠難忘的人。而這個人也正盯著他。兩個人這樣持續半分,才分開視線來。
席下欲走過去時,,他已躲掉了。
注視席下的易鶴和子筋看到了這一幕。
子筋欲去找這個人,而場上的拼鬥到這會兒終於有了區別。公嘯功力略勝一籌,在招式持平的情況下,他贏了。
石棗乞被這一掌,震退下來。
檢魂見之,意欲出劍,但戈靜更早一步。
公嘯知道和他們車輪下去,自己最終難抵。當下他詭秘地一笑,倏地,破出一刀,將來勢化去。
也就在這強光刺眼的出刀一刻,他已不見了。
幾乎無人看出他是怎樣出刀,怎樣離去的。可想而知,這一刀是何等神奇詭異!
在場的那些正派人士也似乎知道誰是殺他們弟子的兇手了。這一刀,和他們的傷如出一轍!
連習聽他已走,便靜靜地退出奠堂。
走到承兒房間時,卻聽到打鬥聲。
是從別院傳來的。
連習靜靜走了來。
院內打鬥的兩個人是子筋和大管莊焦上。
聽子筋嚷道:“你這叛徒!”
焦上笑道:“隨你怎麼說,反正也沒什麼可說的了。”
子筋手臂的筋線已經粗到了極點。他的人在一瞬間有如怒濤般狂嘯起來。
焦上微微一凜,運氣周身,抵擋子筋的來勢。
連習聽著兩股風聲,在空中不斷呼嘯。
當風停時,只有一個人的手臂的血直往下流。聽他喘息的聲音還再低吼:“該死,該死的!”
連習走過去,道:“他做了什麼?
子筋從地上站起來,斥責道:“你為什麼不抓他?”
連習不語。子筋忿然走開。
就在這時,席下的身影出現了。子筋瞪了席下一眼。
席下惑然。
看著子筋忍痛走後,連習欲去看承兒傷勢。
但席下道:“誰傷的他?”
連習淡然道:“大管莊。”
席下拉住,道:“他往哪個方向去了?”
連習只搖頭。
席下又道:“你又要去哪兒?”
連習道:“去看看承兒。”
席下一聽,跟了去。
房間裡,至親們都在。可是,沒有郎中大夫。慕容昭巾已是心急如焚。危急之刻,符貞趕來了。
號過後,符貞道:“他體內有別樣真元護住,沒有大礙。”
慕容昭巾愣了愣,道:“那為什麼還昏迷不醒?”
符貞道:“他需要休息而已。”
慕容昭巾漸漸轉色。眾人紛紛退出房間。
楓樹邊。連習終於聽到了姐姐的聲音。
愛巾道:“發生的事太……突然了,戈伯伯……”
連習接道:“姐,別傷心了。”
愛巾聽道:“連習,你看起來很疲憊,要不,去休息會兒吧?”
連習微笑道:“姐,我陪你到後崖看看大海。”
愛巾輕輕笑了。
時近日夕。
平靜的大海,只有鷗聲還在迴盪。
連習睜開了眼睛,望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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