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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習續道:“要讓它在我們的臉上沒有痕跡,只有……流乾了。”
愛巾沉默。連習道:“要流乾,除非……心死。”
愛巾沉默。連習道:“姐姐會吹給我聽嗎?”
愛巾道:“你都這麼說了,我還怎麼可能……”
連習截道:“姐姐的《銀無痕》是不是隻有符譜,而無字曲?”
愛巾道:“你怎麼這麼問啊?”
連習道:“還是猜問。”
愛巾道:“那你可真算‘猜神’了!”
連習道:“若真如此,姐姐就吹一曲吧。”
愛巾沉浸會兒,道:“好。”
卻在這時,一個兩旁肋骨處整齊斜列著六對不一樣的刀的申屠義'跳佛'拉氣嗓門道:“孫媳婦兒,你怎麼不吃飯啊----”
愛巾聽言笑出了聲:“幹公公,就來了!”
跳佛看見了連習,仍大聲著:“孫媳婦兒,他是哪個咯?”
愛巾道:“他啊,應該就是您的幹孫兒啊!”
跳佛跳起來,道:“什麼?”
愛巾笑道:“幹公公,您別糊急。”
跳佛嘟起厚嘴,瞪起雙目,道:“他怎麼不睜眼看我?”
愛巾道:“幹公公,他是我義弟。走啦,我去吃。”
跳佛叩了叩牙,不說什麼了。
愛巾拉起了連習的手,道:“走吧,幹公公的手藝可真不賴哦!”
連習笑了笑。在這牽手的剎那,她卻沒意識到什麼,彷彿一切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自然。
堂上,人齊了,除了談名。☆
席下在道:“就我一個人了哦,唉!”
易鶴道:“那你怎麼還不走啊?”
席下欲語,藥翁已道:“小表妹,你真不饒人啊!”
易鶴笑道:“老表哥,你別插嘴。席下,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席下道:“鶴妹子,你---得去看看你家族譜啊!”
易鶴氣憤之際,又是符貞拉住了她。
藥翁見道:“還是你行。”
符貞道:“仲孫大哥,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啊?”
藥翁欲語,旁邊的慕容方巾卻笑了起來。
藥翁見道:“小丫頭,笑什麼?”
慕容方巾道:“你們真有趣!聚到一塊,看來是註定了的。”
席下聽道:“方兒,你年紀還輕,別說‘談’話。”
慕容方巾愣道:“曇花?什麼意思?”
席下仰翻而笑。易鶴見道:“方妹,別跟他瞎扯!”
慕容方巾欲語,誰知,藥翁也跟著笑了起來。
符貞微斂神色,道:“方妹,不是曇花,是談話的談。”
慕容方巾依然不解,欲問,就見到公二單、上官荊二人從內室裡出來了。
與此之時,愛巾三人也走到了門邊。
慕容方巾喊道:“姐,你們怎麼才來啊?”
跳佛道:“丫頭,等不及了?”
慕容方巾道:“是啊,好久沒嚐到……申公公您的手藝了啊!”
跳佛哈笑數聲,對公二單道:“二單,蟬兒呢?”
上官荊道:“義叔,你別管她了。”
跳佛卻道:“她在哪兒?”
公二單接道:“義叔,算了,讓她一人多待會兒吧。”
跳佛不再說什麼,只道:“二單,你們先吃,廚中還有幾道。”說著,欲去。
但愛巾道:“公公,這麼多已經夠了,別去了。”
跳佛道:“不行。那可是你最愛吃的喲!”
慕容方巾一聽,笑道:“那您太偏心了呀!”
跳佛笑而欲語時,愛巾道:“方兒。”
慕容方巾這才注意到在場的氣氛有些不對。
哪知上官荊道:“方兒,那你最愛吃什麼呢?”
愛巾欲語,卻被席下道:“夫人,她應該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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