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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的手舞足蹈,猛不丁的拔出了一根漆黑的人骨巫杖連連揮動,大聲叫嚷道:“就有你法寶,莫非我太弈沒有巫器不成?下次非要讓你試試大燔禁魂盤身咒的厲害!哇呀呀呀呀,氣死我了!”
一名隱巫想要拍拍馬屁,忙不迭的脫下自己身上的長袍,想要給太弈披上。太弈卻是正在火頭上,對著那拍馬屁的巫就是一口吐沫吐了過去,大吼道:“怎麼?我堂堂隱巫殿主,大夏的王叔,我光著身體見不得人是不是?嗯?嗯?”太弈還故意的把身體挺了兩下,又是一陣叫囂蹦跳後,這才大叫了一聲,憑空一陣旋風,沒了人影。
就聽得他那裡的咆哮聲留了下來:“去把那片山林恢復了。篪虎族的村落也給重新整理乾淨,連同篪虎暴龍那娃娃族人的屍骨,都給我翻出來重新埋上。這個就當你們這個月的功課,否則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們!”
數千隱巫再次傻眼了,看著那片。。。。。。山林裡百多里地的平地,這要恢復原樣,需要多少功夫?尤其金光道人兩隻翅膀不負責任的胡亂拍動了一下,怕是篪虎族的那些屍骨,遠一點的都被拋走了數百里,這要全部找到,需要多少精力?可是誰叫隱巫殿主發話了?你還能如何?也只能耗費巫術秘法,找啊!
就在數千隱巫耷拉著腦袋在篪虎族山林附近竄進竄出的找骨殖時,商族的草原上,履癸正在和商湯對話。
赤裸著膀子的履癸盤膝坐在地毯上,手裡抓著一柄尺許長的玉刀,麻利的把面前一條烤獸腿一片片的劈下,捲起了那商湯送來的用各種香料的粉末和鹽磨成的蘸料塞進嘴裡,大口咀嚼後抓起身邊青銅三足樽,把烈酒大口大口的灌進了肚子。那香料中有極其辛辣的配料,吃得履癸是滿頭大汗,眼角居然還掛著一點辣出來的眼淚,上半身赤裸的肌肉一塊塊的跳動著,充滿了力量感。
一邊拼命的灌酒,一邊大口啃食那辛辣的烤肉,履癸拼命的喘著氣,不斷的叫道:“好,夠勁,男人就要喝最勁的酒,吃最烈的肉。呼,呼,湯,你從哪裡弄來的這種香料?我舌頭都燒腫了。”
商湯一邊小口小口的撕著烤肉,一邊笑道:“新近族人從大澤那邊找到的一種野生草料,上面紅色的果實似乎可以食用,用後渾身大汗淋漓,極其爽快,就試著用來配肉了,卻果然不錯。”
“唔,的確不錯,此種味道,彷佛梵心草那等辛辣毒氣,卻對身體無害,反而有益,倒是一種妙物。”天巫端坐在一張墨玉石案後,慢條斯理的品嚐著面前那辛辣濃香的烤肉,很是欣喜的不斷點頭。“商湯,等我們回軍的時候,你把這種草料弄幾車一起送去安邑吧。”
履癸喉嚨裡面‘哼哼’了幾聲,狠狠的一刀劈下了一塊兩斤多重的烤肉,胡亂的塞進了嘴裡,用一種不怕撐死的大無畏精神,一口慢慢的吞了下去。他眼珠子有點翻白,身上那一縷縷極重的殺氣,也就慢慢的流淌了出來。那森嚴的殺氣,讓商湯渾身微微一抖,更把商湯身後那沒有任何巫力的伊尹,逼得連連倒退,臉色蒼白的伊尹差點就倒在了地上。
看了臉色極差的履癸一眼,商湯笑問道:“九王子就要凱旋麼?唔,最近可是打得東夷人很難受啊,他們的使者,應該已經到安邑了。”
一拳打在身邊地上,生生把那堅硬的土地打出了一個大大的窟窿,履癸大吼道:“該死的東夷人,每一次都這樣,不斷的挑釁我大夏,但是一旦被我大夏痛擊,就立刻派遣使節去安邑求饒求和。這麼多年來,這麼多年來,次次如此!”他咆哮道:“總有一次,總有一次我要讓這些該死的東夷人明白,我混天候履癸,不是這麼好戲弄的。”
天巫午乙只是笑,輕輕的抿了一口清淡的商族特產馬奶百草酒,輕聲嘀咕道:“年輕人,還是太暴躁了。”
商湯溫和的笑了幾聲,朝履癸微微一抬手,淡然笑道:“九王子錯了,東夷人歷來如此,我商族乃至高良等國,早就習慣了他們這等做法。只是,此番九王子收兵回安邑,若是大王命令九王子繼續打下去,卻也可以的。”
看了午乙一眼,商湯微笑道:“有當代天巫坐鎮,一舉搏殺東夷三名神射手,方圓萬里內東夷部落聞風喪膽,九王子若是揮師東進,當可以再屠戮幾個東夷部落,卻有何益?”
履癸掃了商湯一眼,突然笑起來:“直說,不要在那裡縮頭縮尾的。哈,我們乃是兄弟,你還怕說什麼不中聽的話麼?”
舉起纖小酒爵和履癸手上那沉重的足有人頭大小的青銅三足樽碰了一下,商湯喝了一口酒,用袖子擦了擦嘴上餘瀝,淡淡的說道:“前幾次東夷人求和,大王總是拖延數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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