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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麼?”
一耳光抽得刑天狴半夭摸不清方向,刑天殂又搖搖擺擺的到了刑天大風他們面前。仔細的上下打量了一陣刑天大風兄弟幾個,刑天姐‘嘿嘿’冷笑了幾聲,嘰咕道:“十年不見了吧?你們幾個崽子,倒是長大了不少。嘿嘿,堂堂黑厴軍尉、玄彪軍尉,居然只有一鼎的實力,真他老母的丟我們刑天家的臉。”
幸好這一次他只是嘀咕了幾句,卻是沒有動手打人,刑天殂轉身走了回去,大吼道:“來人,把大門重新弄起來,丟臉,丟臉光了,我刑天家的大門,居然是被自己的不成器的雜種崽子給弄壞的。”他猛回頭喝道:“還呆在門口乾什麼?給老子進來,巴巴的全族人面前放滿了酒肉,就等著你們哩。老子從南方趕了幾十萬裡趕回來,一口肉都還沒吃上,就等你們了。”
一行人打點了一下面部表情,整了整身上的衣服,乖乖的跟著刑天殂走了進去。
連續穿過了十幾重大廳,最後一行人終於到了刑天家自己家族聚會的大殿內。一路上就看到守衛越來越多,守衛的實力越來越強,到了最後大殿門口兩個給人開門的守衛,那身上的強烈氣息都讓夏頡他們有一種窒息的錯覺,一干人等不由得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
用漆黑帶白色花紋的巨大巖塊搭建起的這間大殿長寬都在百丈開外,高有二十丈多,如今已經擺上了數百張黑色的石案,上面放滿了熱氣騰騰的好酒好肉。大夏的烹飪手段也就這麼幾種,那肉要麼是肉糜,要麼是肉塊,無非是煮和烤的區別。但是這麼多的酒肉放在一起,那濃濃的香氣,還是給人一種很溫暖的,彷彿真正家宴一樣的感覺。而那數百名坐在石案後的刑天家人卻是沒有發出一點動靜,氣氛就有點凝重,更加有點古怪了。
經過一張石案的時候,刑天殂一腳踢在了刑天犴的大腿上,讓他就在那石案後坐下了,隨後刑天兄弟連同夏頡,都分別被引向了自己的座席。刑天大風兄弟幾個連同刑天狴、刑天犴等數人,都坐在了最後面的條案上,顯然在族中他們的身份極低。反而是夏頡這個友客,他所坐的座席還更靠近中間刑天厄的位置。
那刑天殂搖搖擺擺的走到刑天厄身邊的一張條案後一屁股重重的坐下,大聲吼道:“還是老子聰明,知道這群娃娃半天沒過來,就肯定有事。孃的,一群人站在大門口打架哩。”
扭過頭去,刑天殂朝著刑天厄說道:“大哥,這些崽子可實在不像話,我們家大門都被他們打碎了。”哼哼了幾聲,刑天殂朝著兄弟幾個瞪了幾眼,抓起面前一三足鼎內的燉肉撕下了一塊就塞進了嘴裡。
頭上扎著一根紅色髮帶,打扮得整整齊齊的刑天厄微微抬起眼睛,冷冷的哼了一聲:“誰挑起來的?”
刑天犴無奈,從座席上站起來,走到大殿中朝著刑天厄跪下,低下頭咕味道:“家主,是我想要試試大哥他們的本領。”
“蠢貨。”刑天厄冷冷的給刑天犴下了一個評語:“你的那點心思,瞞得過這裡的誰?試試你大哥的本領?是想要挫一下他們的威信是真。”
揚手就是一耳光凌空抽出,把那數丈外跪著的刑天犴打得齒血飛濺,刑天厄這才冷冰冰的說道:“滾回你的位置。再做這樣的蠢事,就乾脆殺了你,再選你其他的兄弟接替你的位置。我刑天家,不要你這種分不清好歹的蠢物。”
刑天厄身邊的幾個白髮老人同時點頭符合刑天厄的意見。這幾個老人,就是如今刑天家輩份最大,權力也最大的長老了。除了剛才的刑天殂是伐南令之外,座位上的其他幾個老人,分別是伐東令刑天閼、伐北令刑天鋣以及負責家族內部事務的幾個長老。大夏四大軍令,除了伐西令刑天歿正在和海人交戰無法趕回外,其他的三人都在這裡了。
看到刑天犴擦千淨了臉上的血跡,慢慢的爬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刑天厄這才舉起了面前的青銅酒爵,緩緩的說道:“今日我刑天家所有言事、執事、掌事、長老,除了數人身有要務無暇脫身之外,盡聚於此。數年來,大家都辛苦了。”刑天厄朝四周所有族人點點頭,然後慢慢的把那一杯酒喝下。
大殿內數百人齊聲大吼,同時舉起酒爵痛飲。夏頡有樣學樣的舉起了酒杯,也一口乾了下去。白蹲在夏頡身邊,看到所有人都舉起酒杯喝酒了,手腳飛快的把夏頡條案上的一甕酒抓了過來,抱在懷裡一大口一小口的喝了個痛快。
舉起袍袖,輕輕的擦去了嘴角的一絲餘瀝,刑天厄微笑道“這三十幾年來,我族中第四代族人,己經有了成就。刑天大風、刑天玄蛭,己經坐穩了軍尉的位置,這黑厴軍、玄彪軍,還在我刑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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