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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得,管他什麼海人東夷人,低階軍官中沒有人是你的對手。”
歪著腦袋想了想,刑天鼂猛的又把那申公領制給叫了回來:“這是篪虎都士,剛才那一仗你也看到了罷?他是一條好漢,所以我要一套配得上篪虎兄弟的鎧甲和兵器。唔,這定製的費用,你找我們大哥刑天大風去討要就是,反正篪虎兄弟以後也要加入黑厴軍的。”
停了一下,刑天鼂惡狠狠的湊到了那倒黴的申公領制面前,威嚇到:“按照制官的標準給篪虎兄弟準備一套鎧甲,你別給我弄那些奴隸兵的破銅爛鐵來糊弄老子,否則我生拆了你的皮!別以為你是申公家的我就不敢動你!隨便找個茬子我都能打斷你的腿,你信不信?”
申公領制只是乾巴巴的應了幾聲,看都不敢看夏侯一眼,轉身就跑。
夏侯感覺刑天鼂做得有點過分了,當下低聲勸到:“都制大人,大家都是同僚,我們是不是有點太過火了?”
刑天鼂非常滿意夏侯的那個‘我們’,他嘻嘻笑起來,踮起腳尖,勉強的拍了拍夏侯的肩膀笑道:“老子找他的茬子不是一次兩次,他也不會在乎。他申公家的家主是丞公,安邑所有軍隊的軍械營都是他們家的人把掌著,我們兄弟早就想要把這廝從熊營趕出去,卻沒得手罷了。”
他哈哈笑道:“別看我故意折辱他,這廝本是申公家的旁系,他不會反抗,就算我真的懲治了他,卻也沒甚大事。”
聳聳肩膀,刑天鼂再次艱難的拍了拍夏侯的肩膀:“放心罷,篪虎兄弟,你要學會我們安邑人的做法。一個沒有多強巫力的子弟,不值錢的。沒見我方才故意逼他,他卻一句多話都不說麼?他能怎樣?”
夏侯笑著點點頭,心裡思忖到:“希望我能適應這種社會制度。以實力劃分社會階層,有他的壞處,但是在這個世界,也許最理想不過。”
四周到處都是軍械營計程車兵工蟻一樣的忙碌著,他們抬著沉重的原木,嘿嘿的喊著口號,在地上挖出洞穴,打下基礎,蓋出新的營房來。那些平民軍士,身上還穿著粗布的衣服,而奴隸軍士則僅僅在下體上纏著一條黑布,眉心正中和兩側肩胛都烙上了漆黑的火印,昭示著他們奴隸的身份。
無數一號營的新軍士兵懶散的坐在四周的巨石頂、樹杈上,手裡抓著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鮮果、烤肉甚至還有好酒吃喝得痛快,指指點點得拿出了銅熊錢打賭哪間營房會首先蓋好。時不時有那新軍士兵大聲吼叫幾聲:“兀那奴才,快點幹活,要是你們這一間營房首先蓋好,大爺們請你們吃肉吃酒。”
那些平民軍士哈哈大笑,速度顯然快了一點,而那些奴隸軍士則是依舊麻木、呆滯彷佛生鏽的機械零件,慢吞吞的做著自己應該做的活計,彷佛沒聽到那些新軍的叫聲一樣。
夏侯搖搖頭,刑天鼂卻是滿臉歡暢的解釋到:“我們新軍營,清晨到正午時分訓練軍陣,午後直到入夜,所有士卒愛幹什麼幹什麼。所以,篪虎兄弟,你現在找個地方隨便快活,等快入夜的時候回來用膳就是。”
他看著夏侯腰袋上露出半截的龜甲,笑道:“這是大哥他們給你挑的巫訣?好好修煉,在軍中,沒有實力可不行。”說完,他隨手把夏侯推向了一號營刑天家子弟聚集的一片樹蔭裡,自己吐了一口濃痰,巫力形成一條皮鞭狠狠的抽搭在一路過奴隸的背上,怒罵了幾聲後,帶著幾個高階軍官快步離開了。
刑天昁坐在那樹蔭下正中的毯子上,手裡端著一個石碗正在喝酒,看到夏侯茫然不知該作甚麼的樣子,連忙招呼起來:“篪虎兄弟,這邊來,這邊來。哎呀,這新軍營也就是正午前有點事情,每日午後都是兄弟們快活的時候,你站在太陽地裡作甚麼?來來來,我這裡的酒還是家裡僕人專門送來的。”
夏侯笑了幾聲,搖搖滿是不解的腦袋,朝刑天昁等人走了過去。一邊走,他一邊犯愁呢:“我是都士了?可是我屬下計程車兵在哪裡?嗯,管我的轄校又是誰?操,這大夏的軍隊也太扯淡了吧?每天就訓練一個上午啊?”夏侯突然明白了,大上午的那校場上亂糟糟的隊形由來。
當天夜裡,吃過了一頓很是豐盛的晚餐,又被熱情的刑天昁拉過去,陪著一夥刑天家的子弟在新蓋起的營房內大呼小叫的賭到了凌晨時分,夏侯很幸運的贏了三十幾個銅熊錢後,諸人這才草草的躺下了。聚賭了一個晚上,卻沒有任何一個軍官過來檢視,夏侯躺在褥子上,本能的又在胸口上畫了個十字:“老天,這樣的軍隊在前輩子裡叫做什麼?***就是一群地痞流氓啊!”
第二天一早,喝過了用一種綠色的很是香滑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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