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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知道該是我做決定的時候了。”貝利亞沒有容許自己回頭,他的聲音始終堅硬。
“我承認我鬥不過他。從前也好,現在也好,最終我還是他的手下敗將。不過,那又如何?如果你所說的賭注沒有錯,那我可以預見,撒旦也不會有好結果,他總會嚐到與我一般的無奈與痛苦。”是的,那個小魚會叫他嚐到這樣的滋味,可憐那個自大的男人卻還毫不自知。
格萊德抿緊了唇,臉部的線條顯得有些僵硬。良久才黯然道:“貝利亞,答應我,要活著回來。”
貝利亞沒有回頭,只是在片刻的沉默後淡淡的“嗯”了聲,作為對格萊德的回答。
然而,活著回來嗎?活對於自己的定義又是什麼?自己除了保有的記憶與靈魂,連軀體都不再向從前的現在,活又代表什麼?如果只是靈魂的不滅,貝利亞可以輕易的答應。因為他不信撒旦會在費盡心思後,不利用自己而毀了自己。但如果是對於夏洛與往昔的記憶,那麼……貝利亞真的無法給予一個確切肯定的回答。
只是,面對現在的局勢,自己只有有個選擇,別無他法。
要保護夏洛,要讓萊恩的陰謀不攻自破,要避免蒙蒂斯與諾埃爾被牽連而入。自己便只有去找撒旦,獻上自己千萬年前,即便肉身毀滅前也不曾做過的事——臣服。
To Be Continued……
43。遺失
To the pure; all things are pure; but to those who are corrupted and do not believe; nothing is pure。 In fact; both their minds and consciences are corrupted。
在潔淨的人,凡物都潔淨。在汙穢不信的人,什麼都不潔淨。連心地和天良,也都汙穢了。——提多書
夏洛從平穩的睡眠中轉醒,有片刻間的錯楞,讓他忘了自己身在何處。而後思緒漸漸回籠,才想起自己原本來此地的打算。
“格萊德,格萊德?”叫喚著的名字是自己熟悉的人,夏洛記得自己一路上發生的每一件事,當然也包括巧遇了格萊德。可為何在他醒來的現在,沒有得到回應?
心中的疑惑使他情不自禁的皺起眉,跨下床,在簡陋的小屋中尋找任何自己想要的蹤跡。
這裡是血域中無人問津的死角,這間屋子是當初自己和格萊德第一次相遇時留宿過的地方。而自己之所以會來這裡,便是為了要找到擊敗萊恩的方法。
簡單的將事情整理了一番,夏洛覺得並沒有遺漏任何的蛛絲馬跡,可為何心頭竟然開始惶惶不安起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屋子裡沒有任何可疑之處讓夏洛尋獲,隨手撩起桌上的耳飾,熟練的帶上。卻在下一秒錯楞當場。
反覆的摸著耳上的硬物,這個耳飾顯然是自己經常佩戴之物,可為何自己卻記不得是何人在何時送與自己的?不,不對,夏洛能確定是個熟悉的人,但到底是誰呢?
陷入沉思的夏洛,被一聲呼喚驚擾回神。
“醒了嗎?”
“格萊德?”夏洛決定放棄追根究底,也許他可以在之後問問格萊德。畢竟格萊德是帶自己進入血域的“父”不是嗎?是偉大的狼族之王,擁有強大的力量。
“是的。”格萊德帶著笑意的靠近,隨後在夏洛的面前攤開手,那裡躺著一根不知是何物編制而成的手鍊。“給,帶上。”
“什麼?”夏洛吶吶的反問,有些呆滯的模樣讓格萊德忍俊不住笑出聲。
“哈哈哈,帶上吧,給你的禮物。”
夏洛半信半疑的接過手鍊,嘴裡不住的嘀咕:“我個大男人帶什麼手鍊,真是……”
“那為何你帶著這個。”
耳邊不經意傳來的觸感,讓夏洛反射性的退後半步,晃開了那隻撫摸自己耳垂的手。心底泛起莫名的惱怒,卻是不知出處。夏洛勉強壓抑下想要脫口而出的頂撞話語,眼底略帶冰冷的看著立在對面的格萊德。
格萊德一聳肩,倒是沒有半點介意。“帶上吧,那是注入了念力的特殊手鍊,可以隱匿你異於其他血族的氣息。”
原來如此。夏洛聽了格萊德的解釋,再次將目光投注到手鍊上,那金黃的色澤彷彿由一根根的髮絲盤繞編織而成,在幽暗黃昏的燈照下泛出神秘的光暈。再細一看,卻又好似錯覺,光澤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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