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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玄素這種料事如神的能力,徹底讓公孫龍心服口服。他暗想既然太師十日內能大破遼軍就一定有計策。不在堅持出擊,只是擔憂道:“要是東南方的遼國大軍突然奔襲到我後方,如何破之。”楊玄素含笑不語用眼神暗示公孫龍仔細觀察玄甲騎兵,公孫龍順眼看去,看出了玄甲騎兵的破綻。那些騎兵雖穿著玄甲精神抖擻,但絕對是冒牌貨。不由驚訝道:“太師把玄甲騎兵派往南方了。”
楊玄素揭開謎底胸有成竹說道:“想必遼國第三路大軍已經在玄甲軍身上吃了大虧。”就在幾日前他就故意散佈假訊息,四處謠傳龍城空虛。引誘遼軍統帥輕敵冒進,在行軍路上遭遇玄甲騎兵埋伏故而大敗。並被玄甲騎兵困在幷州。隨後讓人帶著從渭河繳獲的北厥旗幟,還有北厥人統領松盞莫韋的頭顱送往遼軍營帳。述說遼軍主力已經潰敗,勸其歸降。令遼軍統帥彷徨不安,滯留在東南方再不敢輕易出擊。
劉政率大軍退走後,選擇了一塊駐地安營紮寨聯營數里。派出大量偵騎四處收集情報,偵騎回報皇帝,穗朝主陣地並不在白楊場,今日分明是想引誘我們上當。吳忠向劉政講解道:“穗朝分明給我軍設下了一個大圈套,看起來白楊場營壘堅固,實際楊玄素命人在營寨內鋪滿了火油柴草。一旦我軍攻下白楊場就會葬身火場。”
劉政恨得牙咬咬道:“今日如和穗朝決戰又會如何。”吳忠奏道:“我想穗朝回潰退,但必然也是引誘我軍追擊,我軍一旦進行追擊,騎兵與步兵就拉開了距離。埋伏在後側的穗朝騎兵就會殺出,攻我後陣。而且敵軍的主陣地並不在白楊場,我相信楊玄素一定還有準備,例如在追擊道路上設下箭手”。劉政滿臉驚慌神色,似有所悟說道:“你是說我軍如追擊潰敗的逃兵,正好落入敵軍陷阱。穗朝騎兵會從我軍身後發動襲擊。”
不光是劉政感慨楊玄素用兵詭詐,遼朝軍政大臣聽了大將軍吳忠的分析後,每個人後背也都驚出一身大汗。沉思如果真發生這一幕,不知現在是否已成了刀下亡魂。眾大臣對皇帝選擇退兵感到萬幸。不忘拍劉政馬匹口口聲聲稱頌:“我皇英明”。劉政此時也是心亂如麻,只是表面冷靜而已,難道又要輸給楊玄素。強露笑臉對眾大臣宣佈道:“眾卿上下一心,方才化險為宜。那位卿家來說說,我軍下一步該如何進軍。”
臨時搭建的行宮內,遼國大臣提出的戰法均不合劉政口味。他實在心煩解散了議會。房間內只剩下四個人,遼帝皇帝劉政,左丞相張曉、翰林學士侍讀李伯峻、大將軍吳忠。這三人屬於劉政最信任的心腹。左丞相向劉政簡要彙報糧食排程以及近日來的奏章處理的情況。李伯峻幫助參贊,三人商議完政事後。吳忠向劉政奏道:“皇上,歸附我軍的穗朝士兵,他們的兵器和馬匹臣沒有命人進行收繳。”
劉政說道:“朕準了,這些人作戰也算英勇,以後大可不必收繳他們的武器。”吳忠伺機說道:“但有一個人臣很不放心,請陛下嚴加防範此人。”劉政當然知道大將軍在指責誰,他突然問道:“聽聞右將軍周凱的兒子也在此役陣亡了。”吳忠回道:“還算是一條漢子身中了五刀猶自拼殺,最終戰死”。劉政說道:“朕對右將軍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代朕去寬勉一下”。
吳忠見皇帝執意堅持重用周凱,不便多費唇舌爭辯,向其彙報道:“臣將營區劃分設立為五營,每營又設四寨相互支援互為犄角。”劉政說道:“大將軍的安排朕很放心”。吳忠又向劉政彙報了傷兵安排,陣亡將士的祭奠等等。劉政對這些瑣事並不關心,他不耐煩責備道:“大將軍還是多想想如何破敵”。
吳忠回到營帳天色已晚,立即召見了凱字營的督軍馬泰。馬泰向吳忠彙報了督師凱字營在戰場上的表現。說道:“周凱並無可疑之處,行軍中規中矩,作戰英勇身先示卒很得士兵敬服。皇上做出的調動命令,隊伍中也未生任何怨言”。吳忠聽了馬泰的彙報總覺得周凱太過於謹慎,他始終懷疑周凱是穗朝派來的奸細。
要不是派出的斥候發現了穗朝隱蔽在後方的騎兵,穗朝陰謀暴露後果實在相當可怕。他對馬泰問道:“他兒子死了,周凱就不傷心。”馬泰說道:“周凱正在營中探視傷兵,他兒子戰死看起來並無傷心的樣子”。吳忠像是抓到了馬泰的把柄,對馬泰說:“你要加緊監視,有任何發現,情況危急可採用斷然措施。”馬泰表示“大將軍儘可放心”。
馬泰回到營地後首先追問道:“周將軍人呢?”小校回答道:“不知道”。馬泰怒吼道:“還不去找。”等了一會兒,衛兵回來向他稟報:“周將軍人在後山”。馬泰帶上自己的親衛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