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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若敏斜斜一瞥:“你又想說什麼無賴話?”
徐蝦笑道:“這可不是無賴話。你想啊,就你這臭脾氣,還這麼愛吃醋,虧得以前沒交什麼男朋友,否則不是給氣瘋了,就是給氣倒了。但我不同,我既能讓你撒氣,又能哄你。所以你以後再有什麼氣,都放心大膽地往我身上撒,只要撒完能把事說清楚,我肯定不生氣,還保證把你哄好,就是不要憋心裡,你看成不成?”
大禹治水的秘訣在於疏導,而不是堵決,小蝦理智地採用了同一原則。
紀若敏一陣感動加臭美,委屈地嗔怪道:“幹會哄有什麼用?有能耐別給我招氣?我才離開這麼一會兒,你就給我惹出這麼一檔子事兒。現在還是個醜八怪呢?都見一個招一個,等你好了,還不得把我氣死,讓我怎麼放心?”
徐蝦溫柔道:“想放心還不容易?只要你聽我的話,有氣就往我身上撒,反正都是不存在的事兒,你多撒幾次,以後撒習慣了,慢慢也就氣順了,就會沒事了。”
紀若敏喝一小口咖啡:“那誰知道呢?就算你沒事兒,不等於別人不盯著你,你老這麼被人虎視眈眈地惦記,我上哪兒氣順去?”
徐蝦知道不能急於一時,問道:“你還沒說呢?今天到底怎麼事?她還真跑你辦公室……那個叫號去了?”
紀若敏把咖啡杯一放,後悔不迭道:“那還有假?我就是看她傻啦吧嘰有點缺心眼,才把她派來,沒想到事兒還真出她身上了,沒把我氣死!現在想想肝還疼呢。”
還真是這麼回事,徐蝦啼笑皆非:“你沒跟她說清嗎?我覺得她這人還不錯,挺能擺正自己位置,要知道我們的事,應該不會幹出那種事。”
紀若敏呼地轉過身:“我怎麼跟她說?我開始就沒跟她說實話,現在還怎麼說?這要傳出去,讓人以為我和一個下屬爭男人,我還哪有臉見人?”
好好的非跟人撒謊,現在自作自受,自討苦吃了,徐蝦苦笑道:“那現在怎辦?”
紀若敏冷哼一聲:“至少目前還不會有事,我給她個任務把她派出去了,怎麼也得五、七天才能回來。不過以後可不敢讓她再閒著了,否則她一準跑來找你。”
徐蝦大感無語:“這叫什麼辦法?你總不能一直給她派任務?老讓她不清不楚的?就算你派了,也不可能成天二十四小時看著她,誰知道她哪天腦袋一熱,抽空就跑來了?還是跟她說清是正道。”
紀若敏氣道:“說清也是你說清,事兒是你惹的,你必須給我擺平。”
大警花毫不講理,徐蝦看她一眼道:“我說當然也行,可我……怎麼跟她說?”
紀若敏一臉凝重道:“你給我聽好了,如果她膽敢揹著我來找你,你一定要一次性地、毫不猶豫地、堅決果斷地,冷酷無情地、哪怕是打擊報復地,也要一次就把事兒跟她說清,讓她一次就死心,決不可以有第二次!”
這時候是不能猶豫地,徐蝦點頭道:“行,我答應。”再度看她一眼,欲言又止道:“可我具體怎麼跟她說?是不是直接告訴她我們已經……”
紀若敏雙目一瞪:“呸!已經你個頭?你說你喜歡我不就得了。”咳一聲板起臉:“當然,你可以告訴她我已經在考慮,嗯,而且已經考慮得有一定成效,這樣她就會明白了。”
倆人都這樣了,還藏著掖著,徐蝦無奈道:“行,就照你紀大隊的指示辦,不過你也要適當透露透露,可別再睜眼說瞎話了,要不我說也白說。”
紀若敏滿意地白他一眼,重新趾高氣揚去拿那杯咖啡。
事情終於在兩人之間解決。
◇◇◇◇◇
深已夜,窗外夜光如水,月色中流未央,室內燈光明媚,人在燈下相對。燈下的生活是大自然賦予人類的寶藏,只是懂的人卻不多。
兩人柔情蜜意地說話。
徐蝦故態萌發道:“若敏,我發現你這大醋罈子,每吃回醋就對我感情更進一步,你現在老沒完沒了地考慮,你說我是不是該多製造幾次事件,讓你早點對我死心塌地?”
紀若敏美目環立,火氣立時湧上心頭:“你個臭無賴,還想搞事?真想我死啊!”
徐蝦湊近道:“怎麼會,要不你現在就答應我?”
紀若敏銀牙一咬:“答應你個頭!”抓起一隻沙發靠墊,就向他砸去。
徐蝦急想閃逃,紀若敏哪裡肯放,左腳一勾,徐蝦一屁股仰坐回沙發,紀若敏按住他右肩,揪著沙發墊嘭嘭一通亂砸。
徐蝦遮攔不住,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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