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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香香,徐蝦來到地方,停好車上樓。
金彪早到了,正挨窗邊坐,桌上只有一盤湖北小炒肉和一碟花生米,外加一瓶啤酒,顯然並不是找他喝酒。
徐蝦徑直坐他對面,問道:“說吧,怎麼了?”
金彪眯起眼,不答先道:“天天獨佔二美,挺爽唄?”
徐蝦不客氣道:“知道我爽還把叫我出來?有話快說,忙著呢。”抓起酒瓶給自己倒酒。
金彪笑笑,慢騰騰點支菸,才遲疑道:
“我離婚那事,具體怎麼情況,我沒跟你說過,你也沒問過,是吧?”
徐蝦不自覺皺眉,一聽這開場白,就感覺金彪打退堂鼓了,淡淡道:“又不是光彩事,你既然沒說,我幹嘛要問?都過去了,提不提有什麼意義?”
金彪點點頭:“嗯,是這道理,你這人就這樣好,從不瞎打聽。”話鋒一轉:“不過我今天想跟你說說。剛認識陳妍那會兒,我就說過會告訴你,現在就是告訴你的時候。“徐蝦眉皺更緊,盯著他沒說話,等他繼續。
金彪低頭抽會兒煙,抬起頭道:“我老婆這人你沒見過,也不知道,是吧?”
徐蝦忍不住道:“這不廢話嗎…你初中沒畢業就當兵了,之後我們見過幾面?結婚時候我又在外邊唸書,等我回來你又離婚了,要不是來這個城市,我們都得斷交。”確實對金彪老婆所知甚少,只知是金彪軍校時,家裡介紹的,據說就是個普通人家女孩兒,沒什麼值得一提之處。
金彪就是比較難說而已,再度點頭道:
“嗯,是這樣,那我就跟你說說。”
放開性子道:“我老婆是我家鄰居,我們從小就認識,比不上你老婆或者安安,但也挺漂亮,人也挺好,老實本分,初中畢業念技校(小中專),後來在一家工廠上班,雖沒什麼大文化,但我很喜歡她,她對我也特別好,我們從沒紅過臉。”
徐蝦不解道:“那你幹嘛還在外邊瞎扯?”
金彪先沒答,把煙在菸灰缸裡掐滅,才道:“瞎扯的不是我,我也沒被捉姦在床,是我把她捉姦在床。”
徐蝦驚了,霍然坐直,明白金彪為什麼愛出沒風月場合了。
金彪又自嘲道:“就象你說的,又不是什麼光彩事,反過來說雖然也不光彩,但總歸好聽一點。”
徐蝦凝眸道:“你不說她對你挺好嗎?那怎麼還會……”
金彪道:“她也沒對不起我,是被人弓雖。女幹了。”
徐蝦驚道:“弓雖。女幹!”
金彪微微點頭,重燃一支菸:“這事我也有責任。我們結婚之後,她自然跟我過來了,我託人找個私人工廠,讓她上班了。我們秋天結婚,她上班時都快年底了,沒幾天就趕上單位吃尾牙。她是新來的,大家都敬她酒,她不會喝酒,又初來乍到,不好拒絕,就喝多了。
結果她們廠長送她回家,不知怎麼起了邪念,就把她拉到紅星賓館了。”
金彪說這些時,語氣非常淡,顯然是已經度過痛苦階段,對老婆的感情,佔到上風,進人悠長的思念期。
徐蝦極不是滋味,無數苦水在心裡無聲流淌,痛心道:”後來呢?”
金彪籲口氣道:“紅星賓館是省政府招待所,有個武警中隊,中隊長是我同學,認識我老婆,他看見了,給我打電話了,然後我來了,把那傢伙打殘了。”
徐蝦緊蹙雙眸,望著他問:“你轉業也是因為這個?”
金彪淡然道:“對。後來那傢伙因為弓雖。女乾和破壞軍婚判十年,我也因為傷人致殘,被處理轉業了。”
徐蝦大皺眉頭,說不出話了。如果事情到此為止,還不算很悲劇,但按金彪的脾氣,後邊發生的事,才是真正的悲劇。
果然,金彪悵然道:“我被屈辱和憤怒衝昏頭,二話沒說就要離婚,我老婆一向老實,也覺得對不起我,二話沒說也同意了,我們就離了。”
徐蝦無言以對,已經知道金彪找他幹嘛了,可憐的陳妍。
金彪鼓起大眼珠,痛苦道:“我老婆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是我瞎了眼沒給她找好地方,才讓她愛罪。”
徐蝦長嘆道:“算了,你也是託人找的,哪知道那廠長是禽獸。”餘話沒忍心說,金彪真正的罪過不是找錯地方,而是不該離婚,他都想抽他。
不過事情過去,金彪顯然也認識到錯了,又問:“她現在幹嘛呢?”
金彪早有準備,從身邊的小包裡拿出個小巧的望遠鏡遞他,指指窗外的夜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