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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也好,武斷也罷,總之一下就蒙對了。
這事過去這麼久,小蝦知道與否已經意義不大,何況又有了新悍妻,可他滿懷期待地希望兩人融洽,如果紀若敏不知這秘密,也還罷了;現在知道了,想要融洽,怕不易了。
洗完衣服,紀若敏若無其事地回到小蝦身邊,兩個小情人繼續談笑嬉鬧,粘乎得如漆似膠,盡情享受著彼此剛剛開始的戀愛時光。
自機艙相遇,各許一諾,十日後奇緣再見,加上秦大姐多嘴營造的巨大起落事件,兩人感情象火箭一樣飛躥,再沒什麼能阻擋了。
紀家只姐妹兩個,紀若佳又不常在家,至少晚上不常在家,紀若敏呆到夜裡十點多,才難捨難離,披星戴月地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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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驚雷老友的評價。
第四十章 美女救英雄(上)
隔早徐蝦醒來時,耳畔仍是與紀若敏打情罵俏的笑聲。;
很難想像,平日清爽幹練、寧靜時亦溫嫻秀雅的紀若敏,放縱時整個一大傻丫頭。回想紀若敏肆無忌憚地對著天花板大笑,兩條大長腿亂蹬,長大的身軀滿床亂滾,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大警花已經二十七。
林安安也二十七,也可以一起放肆地說笑,但他始終逃不出姐姐式的溫柔。而和傻丫頭,一切都是平等的,也是對等的,兩人完全感覺不到多達三歲的年齡之差。
將昨晚的東西加熱吃了,徐蝦雞撓似地在家呆一上午,期間紀若敏打來電話,表達了和他同樣的心情。
中午十二點十二,外面傳來開門聲,徐蝦急從沙發上轉過身,面對紀若敏清麗怡人的倩影,兩人才同時結束飽受相思之苦的上午。
紀若敏喜色盈面,進門就問:“小臭蝦,在家想悍妻沒?”
徐蝦在沙發靠背上露著肩膀和腦袋,笑道:“就想你不悍的時候了。”
紀若敏嫵媚地笑道:“俺老公在家不幹壞事,俺悍妻想悍也悍不起來哩!”
徐蝦仰面大笑,不是為這句話的內容,是為口音。
紀若敏在部隊十年,各地口音都能學七、八分,這句話是以山東口音說的。小蝦每聽到“俺悍妻”三個字,就想起張學友版的洪七公,張嘴閉嘴地“俺洪七”,那是如此地酷似。何況小蝦在山東上四年大學,聽來更是倍感親切,昨夜兩人曾為這“俺悍妻”三字,捧腹大笑半小時。
徐蝦亦以山東話回道:“不成不成咧,俺悍妻夠儒哩,不肯既往不咎,把俺揪住不放哩!”(作者注:夠儒,山東方言,即夠傻的意思,是開玩笑的話,不是罵人話。)
紀若敏笑彎肚子道:“你才夠儒哩!”
兩人對笑。紀若敏坐他身旁,柔柔道:“小臭蝦,你現在把人家整個魂都勾走了,只要你以後不犯錯,你以為我真會為你過去那點兒事斤斤計較嗎?”
徐蝦望著悍妻近在眼前的花容月貌,一顆心漸漸被融化,又慢慢回覆堅硬,緩慢而堅決地搖頭:“沒用的,你休想從我嘴裡套出一個字,讓我相信你這個大醋罈子,不如讓我相信母豬能上樹。”
紀若敏羞急且窘,一聲:“討厭!”右手兩指死死揪住他大腿。
徐蝦咬牙忍受大腿肌肉傳來的痛苦,默默承受悍妻透過擰的方式傳來的柔情蜜意,直到她覺得解恨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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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特殊的方式緩解完彼此的相思,兩人一起享用紀若敏從食堂打回的午餐,在一番濃情蜜意中吃過中飯。
飯後,紀若敏刷好飯盒,又在沙發邊為小蝦打好吊瓶,到了該走的時候。
離別在即,紀若敏無精打采,翹著小嘴,滿眼都是不捨。小蝦則在同樣不捨的同時,稍帶一種幸災樂禍的眼神。
紀若敏扭扭捏捏,就是捨不得走。徐蝦忍不住諷刺道:“現在你知道了,你那個考查就是一柄雙刃劍,要是離開前,我們能親熱親熱,就肯定不會這麼難受了。”
紀若敏氣急敗壞道:“你就別臭美了,我寧可心裡難受,也不讓你……”
狠話還沒放完,外面門鈴忽然響了。
兩人同時一怔。紀若敏呼地直起身,露出一臉憤怒兼鄙視的表情。
徐蝦歪下頭道:“別瞎想,肯定不是她,快去開門。”
紀若敏重重一哼,氣勢洶洶來到門前。對著門鏡向外一望,又躡手躡腳回到小蝦身邊:“外面有兩男一女三個人,是不是你單位同事?”
徐蝦恍然一醒,才想起自己手機到現在仍未開機,忙道:“那還不快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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