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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大堂裡濟濟一堂,但幾乎每個人的眼睛都盯著同一個方向,望月樓挨著後樓梯的舞臺出口處。那應該就是望月樓姑娘表演的舞臺吧,看樣子,今晚那個如仙就要在這裡出場,老鴇也要在這些男人中間給她賣個好價錢了。
跟過來的言早眉頭皺成兩條蜈蚣了,拉過老鴇問道:“有沒有包間?”說著遞給老鴇一張銀票。
那老鴇說來也就三十歲所有的年紀,清妝淡抹,體格風騷,倒不像我想象中的那種徐娘半老的模樣,倒有一分親切,她細打量我們兩個幾眼,才接了銀票,用不媚不俗的聲音說道:“二位公子,本來今天來望月樓的都是貴客,包廂早就被定完了。二位公子怎麼稱呼?”
“那到底是有還是沒有?我姓冷,他姓蕭。”
“奴家看著二位公子眼生,應該不是本地人吧?而且這位公子……”她又打量了我一眼,眼神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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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啦?”我故意捏著嗓子問老鴇。“你怎麼稱呼?”
“公子叫奴家秋月就可以了。”說著又側頭看了我一眼,“本來來望月樓的都是貴客,不過這大廳裡都是些亂哄哄的臭漢,讓公子在這裡有些唐突了。這樣吧,還有一間包廂是一位貴客定的,不過他不一定能來,奴家就做主一回,公子就跟奴家來吧!”說著將我們向樓上迎去。
她話裡話外的什麼意思?不會是認出我的女兒身吧?我有些疑惑地看了言一眼,但他似乎無動於衷,只跟著秋月向樓上走去。
秋月一直領著我們進了包間,我有些好奇地問她道:“你們的如仙姑娘真的長得跟仙女似的麼?你打算今晚把她許給誰啊,是不是誰出的銀子多,今晚她就歸誰?”
秋月拿著手帕掩嘴一笑:“公子可真有意思,做我們這一行的可不就認準銀子?”她又看了我一眼,才笑著繼續說道:“不過說道長得跟仙女似的,那可不是誇的,在我們青州還找不出第二個能比得上我們家姑娘的。不過,說句公子不愛聽的話,要是公子打扮起來可比我們家姑娘還好看呢!”
“你什麼意思?說我像個姑娘?”
“呵呵,公子別惱,秋月不過說說,公子哪裡能跟我們這些人比呢,看奴家打嘴了。公子你們先喝杯茶或酒,只管好好欣賞歌舞就好。”這個可惡的秋月,明明是說看穿了我的女兒身份,還在那裝傻。
“行了,你去吧!”言下了逐客令。
“她是不是看出我的身份來了?”我有些懊惱地問言,這些風月場所裡打滾的人,眼睛就是歹毒啊,我心裡暗歎!
“怎麼後悔了?”言卻開始漫不經心地斟酒,並不理會我的喪氣。
“我才不後悔,倒是你不說不來麼?怎麼又來了,是不是對那個青州第一花感情趣了?”我眼巴巴地看著他,想從他的眼睛裡找出點表情來,看人家一絲波瀾都不見,沒勁!
我只好張望樓下的情景,亂哄哄地一團糟,男人到了這個場所就都原形畢露了吧?一個個色迷迷的,看著真叫人失望。我不由看了一眼言,正好對上他向我看來的目光。
“你的腦瓜子又在琢磨什麼了?”言似乎看穿了我的疑惑。
我有些鬱悶,“我在想男人,你看看樓下的那些人包括這樓上坐的各色男人,哪個不是家有嬌妻美妾的,還要爭先恐後的來爭另外的女人。這些難道就是男人的本質?”
言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才介面道:“追求女人本來就是男人的本性,你既然堅持要來這裡,就得接受這樣一個現實。”
我輕輕地搖了搖頭,跟這個時代的男人談唯一,談男人的劣根性是不是太高估了他們?“那麼你是說,你也是這樣的人了。”
“瀟兒,你為什麼總是想這些古怪的問題?”言又嘆息了一聲,“不過,我只會追求我喜歡的女人。”
這時樓下傳來一陣喧鬧,所有吃酒划拳調戲姑娘的男人都安靜了下來,一陣細細的琴聲從樓下高臺上響起。一陣珠玉般的琴聲過後,緩緩走出一個穿著白紗姑娘,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那個驚豔時刻的到來。可迎來的卻是一片嘆息聲,隨之一陣叫罵聲,原來那個如仙姑娘還戴著面紗。
在我眼前的是一個身段輕盈的姑娘,一身白紗,站在舞臺的中央,孤零零地冷冷地漠視著周圍起鬨的人群,整個臉只有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露了出來。我的心底一顫,多麼明亮美麗的一雙眼睛,仔細觀察中隱藏著一絲淡淡的悲傷,卻又那麼坦然自若,露出對那些趨之若鶩的人群的藐視,保留著自我最後的一份驕傲。這個女孩不簡單,在這種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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