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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爹正病重呢,他說冷,不能開窗。”男子果然是個醫學白痴,冷是因為生病,跟窗戶並沒有關係,不流通的空氣讓病菌都聚集在一起,更不利於康復。我簡單的跟男子介紹了下開窗戶的道理。思量了半天,男子才同意開啟窗戶。
走進床榻一看,一個約摸五十多歲的老人,正滿臉潮紅,呼吸困難的躺在床上。伸手抓住男子的脈搏,細診了一會,再摸摸他的面板,我基本斷定了這老人的病因了。這只是普通的瘧疾而已,按男子煎藥的味道,抓的藥並沒有錯,但為什麼一直未好呢?我也有一絲疑惑。
“你爹是不是之前受到什麼驚嚇?”老人的脈搏有些不尋常的跳動,似乎是驚嚇過度所致。
看見男子的眼底露出的一絲驚訝,我發現自己的猜測沒有錯。
“是,之前爹是受了一些驚嚇,驚嚇後就一病不起了。”男子倒很誠實。
“那麼我就下定論了,老爺子得是瘧疾。”
“之前的先生也這麼說,可吃了多天的藥,爹卻一天病重一天,並未見好。”男子蹙著眉,擔憂的說道。
“那是因為他受過過度驚嚇,神經緊繃的原因。我先開些一些疏解鬱結的藥,等心口的鬱結散了再用藥,過幾天就好了。”看見桌子上有紙筆,我便坐了下去,寫了副藥方,交給小二去抓藥,並讓他熬好端給這位老爺。
看小二面有難色,我拿出十兩銀子遞到了他手中。並囑咐到,“記我帳上,這些不夠我再補給你們。這位爺的帳都一起記我上,你們以後可要好好伺候他們。”我必須把這些話當這男子的面說清楚,省的一會他又患得患失,未藥錢房錢發愁。
小二出門後,男子又臉一紅,說了聲“謝謝”。聲音有些哽咽,顯然這些天他一定受了很多的刁難,我是第一個對他伸出援手的人吧。
“不用謝,出門在外誰沒個難處呢。”其實,以我的性格,本不會管這種事的,可是今天不同往日,既然已經決定放棄執著,還這麼計較個人得失幹什麼呢。
“再過幾天,我家的人就會來接我們了,所以過些天我會把錢給您還上。”慢慢的男子的臉紅消退了,說到家人要來,底氣足了幾分。
“哈哈,就當多了一個朋友吧。今天我就走了,可能等了幾天,以後如果有緣,你就請我喝酒當謝禮吧。”我果斷的答應著。
“那當然好。”男子果然也不是小家氣之人,見我不計較,也不糾纏。“我叫蘇展,那是我父親蘇愛石。恩公怎麼稱呼?
蘇愛石,這名字好像聽過,可一時也想不起來。“以後,咱們就當多了一個朋友吧,你也別恩公叫了,我叫蕭微。江湖郎中一個,你稱我蕭先生即可。”雖說是以朋友相交,可我還是不習慣人家稱我的名字。總覺得叫先生更自然些。
“叫先生太疏忽了些,如果蕭兄不嫌棄,我就尊一聲蕭兄如何?”果然不好纏的主,蕭兄都已經叫了,我還能拒絕麼。我只好笑著點頭。
歸與不歸 2007…09…18 12:24
十二生肖的主人
“既然遇到蕭兄,我也不瞞你了。我家本是祈國玉石之家,因為西方盛產美玉,我爹每年都要來番月國一趟,以求一些玉石。今年來爹的年紀已大,身體大不如從前,所以今年爹決定帶我來番月見識一番,打算過些年由我接替他來番月進貨。”蘇展慢慢道來他的經歷,原來是玉石之家,腦子裡一閃而過些什麼。
“剛開始倒都還順利,我們從西邊的上林進了些玉石,輾轉拉城,準備在這裡定些貨後,打道回祈國。卻不料,十天前,我們在離拉城幾百裡的地方,遇見一群強匪,人數有數百之多。他們搶劫了我們的財務,殺了我兩個夥計。我揹著爹拼命奪了一批馬,逃到拉城,這才保住一條命。只是爹的年紀大了,受了些驚嚇,又加上丟了玉石難過,到拉城後的第二天便一病不起了。”
這段經過,蘇展雖說的平淡,但我卻聽出槍林彈雨。幾百個強匪中能奪馬,還揹著一個人逃跑的人,肯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難怪第一面見到蘇展,便有一股熟悉的感覺。原來那是練武之人的舒張感。
“那這些天你們都怎麼過啊,財物都丟了。”我不禁好奇,這個靦腆如女子又清高的男子怎麼面對這些天的窘迫。
“所幸的是,當時跟爹在上林購貨時,購了一套雞血石,我當時就請當地的高手製成一套十二生肖,看著可愛,就放在身邊把玩。當時遇見強匪時,那套血石一直在我身上。於是,我就把那套玉石低價賣給了一個當地商人,所得之錢也只夠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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