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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淳屠窗。�任乙幌擄 !�
自己衣衫不整隨意開啟房門,還敢怪別人,也只有蕭然能這樣蠻不講理了。看來,我要給她好好上上課了,馬上要回蕭家,如果她還這個樣子,景不知道會怎樣罵我吧?
這邊蘇展早是臉紅脖子粗了,顯然他也沒想到,這麼一大早的我領他來看的居然是一幅美人初醒圖。以他愛臉紅的毛病,這回不臉紅半天才怪。
既然來了,也不能扭頭就走吧,交代完該交代的,我們也該離開了。只一會蕭然便重新開啟了房門,這次倒收拾的整整齊齊,倒像個美少年的樣子。
把我們讓進了房間。簡單的介紹了下蘇展和蕭然後,我也懶得多說,直截了當對蕭然說: “把昨天那套十二生肖拿出來吧。”
“啊!”顯然,蕭然沒想到這麼大清早的我領個男人找她就是為這個。
十二個體態各異的小動物,也煞是可愛。可還是應該物歸原主吧。
“蘇兄弟,如不嫌棄,就收回這十二生肖吧。既是兄弟喜愛之物,為兄也不人多人之美。”這個想法在蘇展說起十二生肖時就形成了。
“不!蕭兄怎麼如此客氣呢?且不說這套東西我已經賣出去,你們是透過銀子買回來的,就說蕭兄今天的情意,蘇某也不能這樣小氣啊。”沒想到蘇展拒絕的倒很乾脆。
“叔!”顯然蕭然聽說我要把這套小東西送人,心中不捨呢。
懶得理會蕭然的反對,我堅決的把十二生肖送到蘇展的手上。
看我態度堅決,蘇展也不願再多說什麼。“既然,蕭兄如此仗義,兄弟就暫時替收著。”蘇展說的雖然平淡,但那對蕭然的一眼偷眺我還是看的清楚。原來,他在打這個主意,早知這樣,我真不該貿然帶他來找蕭然,讓他發現蕭然的女兒身。
“既然如此,做兄弟的也不能什麼都不表示。”說著,蘇展從手指上取下那個套在大拇指的扳指遞給我,“以後如到洛城,記得來取這套生肖。只管拿著這個板指在祈國任何一家蘇記玉石鋪就能找到我。”
“這怎麼可以……”本想說些拒絕的話,這個扳指對他肯定很重要,不然怎麼會在這麼窘迫的境況下還保留著呢?蕭然已經搶了上去,抓過扳指就套在了手指上,顯然她是極度不爽有人強走了她的心愛之物。見到這多人所愛之人自願奉獻東西,她還不趕緊搶過去補償以她的話說是“受傷的心靈”?
“這扳指還不錯,既然你這麼有誠意,我們就收下了,不過到時候我來找你的時候可別忘記了今天的話啊。”顯然蕭然還在惦記著她的十二生肖。
我太瞭解蕭然了,現在要把扳指從她手上拿下來,可比砍她手指還難受。再說,看蘇展的誠意,並不像開玩笑。
我只有苦笑。“那我也暫時替蘇兄弟收著這個扳指吧,以後有機會到祈國一定奉還。”
像一個約定。不過這卻真的是一個約定。
歸與不歸 2007…09…18 12:25
歸去
送走了蘇展,看著沾沾自喜的蕭然,不禁皺眉。本想批評幾句她的莽撞,不過想想是我的疏忽,沒有事先跟她商量一下,就把她喜歡的玩意還人了,也就罷了。
簡單的吩咐了蕭然一聲,帶上阿依達和小弱,就準備離開了。臨行前讓掌櫃給蘇展留了張藥方,並留了十兩銀子給掌櫃交給蘇展。跟蘇展不管怎麼說我們也只是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罷了,匆匆一見,永無相見之日。雖有那個不成文的承諾,但是我並未真的想著某一日去憑扳指,讓他對我表示謝意。
回家的路總是愉快的。回首拉城,沐浴在一片金色驕陽之下,在這種高原蒼野裡孤然而立,倒另有一番風情。不過,這次怕是永無相見之日了吧。迴歸,我不能把握的未來,不知道自己會走向哪裡,會不會禁錮住自己,永無今日的自由。
臨行前,我還還是鄭重地跟阿依達交談了一番。
“阿依達,這裡是你的國家,番月國。而我和蕭然都是祈國人,今天我們就踏向回祈國的路,應該永遠不會再回到番月國。而你要跟著我們,也只有遠離自己的國家了。你願意麼?”
“從阿媽走了的那天,這裡就不屬於我了,去哪裡對於我來說都一樣。”藍色的眼眸藏著深深的悲切。
給阿依達買了一匹馬。草原的孩子,都是馬背上長大的,讓他單獨騎馬我是放心的。
於是,帶著蕭然,阿依達,小弱,我們才真正的走上來回家的路。
一路上,就蕭然最高興,不是瞎哼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