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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來,顯然是計劃好了,一旦有變就從這裡回祈國。
我不想拆穿他的謊話,畢竟遇見的是兩個陌生人,敵友不分,隱瞞一點未嘗不好。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藥來啦,吃藥了。”原來蕭然看我沒事,又出去準備藥了。這孩子不是看這小子長得好看,又愛心氾濫了吧?不然以她的性子,怎麼可能一大早就給一個剛認識不久的陌生人殷勤煎藥?
“你的傷得過半個月才能痊癒,體內的毒也還未清乾淨,所以這半個月你必須要好好吃藥,不然體內毒素不清,以後你的身體會怎麼樣很難說。”我不得不提醒他。“我們幾個也是祈國人,我是個郎中,遇見我,是你命大。我們正打算穿過這條小道回祈國,如果你還能支援,就跟我們一起走吧。”
“那就多謝恩公了。”果然是萬種風情皆在眼角,這樣燦爛一笑,連我都有點恍惚了。多麼熟悉的笑容啊!
我不過說中了他要做的事罷了,不要對我這樣吧?不知道以後的幾天天天面對這樣一張臉,我該如果自持!
“啊!”一聲驚呼,驚醒兩個痴呆的人,原來是蕭然把湯藥都給撒到風的手上了。真是食色性也!
歸與不歸 2007…09…18 12:30
踏進故國邊城
本想讓風多休息一天再趕路的,可風堅持自己能撐得住,於是我們很快的收拾好東西,準備穿過這條小道,以最快的速度繞過番月大軍回到邊成。
三天的路程,我們可比走了十天都累,過高的警惕心讓我們每個人都筋疲力盡。一路上野獸出沒,我們還要小心山中的沼澤地帶,如果不是阿依達極性極好,清楚記得上次他跟他爹走過的路,我們幾個恐怕不被野獸吃了,也要成為沼澤的腹中美食了。
終於踏出了山谷,走向了開闊地帶。這裡離邊城約還有三百里,我們的馬可都是本地良駒,一天的路程足可到達了。只是我們還不能放鬆警惕,這塊地帶是祈國和番月的邊界地帶,不時有番月國的偵察兵,也有祈國的部隊巡邏。不過總算沒有了番月的大軍在前,我們好歹也安了些心。
三天來的緊張趕路,風的體質雖然不錯,傷口康復的很快,畢竟是有傷在身,臉色越發的蒼白了。
我們放慢了腳程,我側頭看過去,蒼白的臉孔,一陣風而過,他額前的碎髮隨風亂舞,一雙眼睛卻隱隱藏著些孤獨,堅毅的嘴角偶爾笑起,輕輕的揚起,有些孩子氣,不過他笑的時候很少,有時候雖然在笑,眼底卻沒有笑意。是經過過什麼,才讓他連微笑都不快樂?還有那股對人深深的戒備,是什麼讓他如此的小心和落寞?
感受到我探究的目光,風轉過頭,向我微微一笑。
“你家裡還有兄弟麼?父母可好?”憋了多天的話,還是問了出來。
風聽完我的問話,嘴角又輕輕往上意挑,他怎麼這麼愛笑?不過這次的笑容裡明顯多了些落寞,似乎還有嘲諷。
“家裡兄弟姐妹眾多,兄弟排行第二。父親健在,妻妾眾多,我母親在我半歲的時候就已經過世了。”說到母親,他的聲音裡多了點悲慼。
“那……那很抱歉。”我就知道,知道這種結果的,那為什麼還要問?
“不用抱歉,我都習慣了。”又是淡然一笑。“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你很親切,這是我第一次跟人說我家裡的情況。”淡淡的聲音裡多了份溫情。
第一次?那麼平常他是如何的封閉自己啊?難怪他那麼孤獨,落寞,一個大家庭裡的沒有母親庇護的孩子,要成長起來肯定受過很多苦。
“這是你的柳葉風,上次你受傷,我幫你收起來了。”
“你知道柳葉風?”風似乎很詫異我知道柳葉風。我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一個走方郎中是不應該認識這樣的東西的。我也只有裝糊塗罷了,風淡雲清一笑而過吧。
風也沒再追究。終於回到了邊城,不過遠望著那緊閉的城門,和那牆頭明晃晃的刀槍,我在心底又哀嘆了一聲,回到城外,並不等於進了城裡啊。城裡城外,風情不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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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著急。”風很篤定的向我們保證著。
我們跟著風沒有聽下腳步,不過我很懷疑那些隱藏的弓箭會不會無聲無息的在某個地方鑽出來,招呼我們一下。
“什麼人?站住!”城上計程車兵,發現了我們這幾個人。
“叫你們白將軍過來!”風抖隨意把那把剛回到他手裡的柳葉風塞進腰裡。也許是看見我們幾個還有些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