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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病就好了,跑得比沒病的時候還快。就在這時,突然竄出五六個胸前繡著“勇”字的衙役,把堂吉柯德和桑丘圍了起來。要說這堂吉柯德還真有些騎士風範,遇事特別地冷靜。他不動聲色,走到馬前跳了上去,騎在馬上緩緩舉起手中的標槍,指著那幾個人說:“你們就是傳說中的大俠嗎?”如果對方一說是,那麼堂吉柯德就會義無返顧地衝過去,他現在在等待,等待最壯烈的時刻。
對方人中好象一個帶頭的人回答說:“我們不是什麼大俠,連小俠也不是,我們只是在公幹。我們現,你騎的是匹黑馬。”
堂吉柯德聽到這裡差點沒從馬上掉下來,他搖晃了一下,又覺得很失望,原本以為是遇上了什麼大俠,鼓起了十二分的氣,現在卻只好自己把氣先放了。桑丘抓著腦袋不知所以地看看主人,堂吉柯德微笑著向他解釋說:“桑丘,他們說我騎的是黑馬,你有什麼看法?”
桑丘說:“他們是瘋子嗎?”轉念一想又說:“不對呀?不可能幾個瘋子在一起會露出同一種傻樣吧,要是這樣還真可愛了。”心裡卻在譏笑:主人,看來有人比你更需要治療啊。
堂吉柯德說:“桑丘,你說的不錯,”又對幾個圍著他們的衙役說:“我明明騎的是白馬,雖然它老了一點,毛失去了光澤,現在還有些髒,但不能因此就斷定它是匹黑馬吧?就算是騎的黑馬又有什麼不對呢?”
“朋友,”那個象是領頭的衙役說:“你誤會了,此黑馬非彼黑馬,”堂吉柯德聽到這裡眼睛裡旋起了螺旋圈,只聽那人繼續說:“我們懷疑你用該馬非法搞營運,謀取暴利。”
堂吉柯德睜大眼睛說:“暴利?”
那人解釋說:“你看他手裡是什麼?”那人邊說邊用手指著桑丘的手,好象他早就知道桑丘手裡握著兩枚銅錢似的,把握十足。
桑丘見那人指著自己的手,他自己也自然地張開手掌,看了看兩枚銅錢。
那人大有一種得理不饒人的氣勢,他說:“看看,那就是證據,鐵證如山。”他繼續往下解釋說:“如果你們的馬沒經過批准就搭乘人,而且收了錢,就是非法營運。這樣的馬,我們這裡通俗地稱之為黑馬。明白?”
堂吉柯德冷靜地說:“我好象明白了一點,但是我是西班牙騎士,不接受這樣的說法。”
那衙役有些不耐煩了,說:“我管你西板牙,東板牙,老子敲的就是大板牙。”
堂吉柯德說:“那又怎樣?”
那衙役說:“好說,我們要扣留你的馬,接受罰款,再來取馬。”
堂吉柯德也不怒,因為他有自己解決問題的方法,他說:“好說,作為一個騎士,他解決問題的方法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決鬥,用手中的槍說話。”
那衙役也不示弱,說:“不錯,我解決問題的方法同樣也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用手裡的錢說話。”
兩個瘋子就這樣僵持著,不相上下,似乎都有永不妥協的味道。這又貌似秀才遇上了兵,這理也就沒法講吓去了。就在這時,有人叫道:“大人來了。”這一叫聲打破了僵局,至少對於幾個衙役是這樣的。
堂吉柯德隨眾人的視線望過去,就看見一位穿著官服的人騎匹紅馬向這裡過來,後面還跟著三個同樣胸前繡著個“勇”字的衙役。這匹紅馬讓人一看就明白,它營養一直很好,顯得很精神,雖然個頭不大但渾身上下充滿了青春力氣。外行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匹有著典型特徵的雲南馬。因為雲南馬和其它的馬不同,它的身型小,善於走山路。
………【第二章】………
圍觀的人自然閃出了一個缺口,讓大人進來後,又自然地圍上了。
大人仔細打量著堂吉柯德,因為堂吉柯德戴著面罩看不清表情,他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堂吉柯德的坐騎上。因為自己的坐騎矮小,所以他基本上是仰起頭在觀察,這讓他覺得很失面子,感覺到自己坐下的馬很寒酸,自己也跟著寒酸起來了。原本這匹剛買來的雲南馬給他增添的一點自信,卻在堂吉柯德的瘦馬面前消失得一干二靜了。平常這位大人又習慣處於高處往下看,別人看他得往上看,他覺得只有這樣才能體現出自己的高貴,所以他就特別愛騎著馬巡視,辦公之處,他的位置也特別地安放在高的位置。平常讓大家感覺的是堂吉柯德的瘦馬無精打采,那是因為沒有其它的馬作為比較,現在它和大人所騎的馬在一起就一目瞭然了。雖然它有點顯得老了,瘦了,跑不動了,但氣質還在,個頭還在,它還沒有完全失去歐洲馬高大的特點。高大是大人特別喜歡的特點。自己的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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