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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思維和邏輯根本就和他的家鄉是兩回事,很多方面都有相互衝突的味道。
在堯姬趙四邴張大彪看來這是經常生的事情,根本不必大驚小怪,自己吃點虧也就過去了。他們還有另一套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那就是,自己輸了錢以後也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深’。也就是在麻將桌子上的‘你做得,我也做得’的思維方式,他們有信心等到這個機會的到來,反正是經常在一起玩麻將的,他贏之時大可以以牙還牙地報復過去,又不得罪人。久而久之,這種思維方式就紮下了根,並開枝散葉了。反到使他們覺得講這過程和道理的是非是在認死理了。
………【第八十七章 桑丘玩麻將】………
不一會,王貴就帶了三個衙役走進了‘四邴客店’,一個是土兵都頭王三小,兩個衙差是李豹和成虎。原本恢復了平靜氣氛的大堂陡然間因王貴一幫人的到來而變得緊張起來了。但是桑丘卻依然想要回王貴欠自己的錢,他對王貴說:“你回來就好。無論如何,大家應該遵守遊戲規則是不,欠我的三十兩你得給我。”
王貴這次有膽量和底氣走到桑丘身邊了,他對桑丘說:“你不是想打老子嗎?打呀?”
桑丘說:“我只想要回我的,道理就這麼簡單,遊戲是有規則的,沒人遵守的話遊戲就是兒戲了。”
“呵呵,道理還一套一套的啊。”王貴這樣說,又轉身對幾個衙役說道:“就是這個人,說話不僅難聽,還想打人呢。”
領頭的衙役王三小上前對桑丘說:“我是負責這裡治安的土兵都頭,請你跟我們去衙門一趟。”
桑丘說:“這樣就要去見官?也太神奇了吧。我不去。”
在王貴和衙役們的意識裡,不聽他們的就是抗法,這已經屬於不打自招的範圍了,前面的對與錯彷彿已經不重要了。
“你到底去不去?”土兵都頭王三小彷彿是在下最後的通牒。
桑丘沒有回答,他覺得沒有必要重複自己的話。土兵都頭王三小見桑丘目中無人的樣子就來了氣,他把手一揮,兩個衙差李豹和成虎就衝了上去,要去抓桑丘的雙手。桑丘往後退了一步,借勢推開了兩人的手。也就在同一時間,王貴迅地也退到了自認為安全的距離之外了。趙四邴和張大彪已經沒膽量上前勸了,他們知道這時候根本不是勸這麼簡單,而是妨礙不妨礙衙役們公幹的事情了。這性質已經變了,他們是不敢上前勸阻的,只好退得遠遠的看,他們怕受了誤傷,更怕妨礙公務的罪名落在自己頭上。堯姬現在急的不是他們抓不抓人的問題,她*心的是別把她的東西給砸壞了,她站的遠遠地不停地叫道:“別把我的傢俱砸壞了啊,謝謝你們了。”
衙役成虎見桑丘擱開了自己去抓他的手,就順勢抓起麻將桌子上的桌布,將麻將牌連同桌布向桑丘扔了過去。麻將牌象雨點一樣向桑丘撲面砸來,桑丘自然地舉起雙手擋在眼前,也自然地為了保護眼睛而把眼睛閉上。扔麻將牌的成虎趁往前扔麻將的架勢和慣性迅進身上前抱住了桑丘,跟著另一個衙役李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上前抓住桑丘的頭就往地下壓。兩個衙役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桑丘的雙手,他們在腦子裡無比迅地判斷著桑丘的手會有什麼下一個動作,尤其是怕他在身上去摸什麼刀之類的武器。這是他們最基本的擒拿技巧,正所謂‘敵不動我不動,敵想動我先動’,還沒有等到敵人的手摸到武器,他們已經控制了敵人這雙罪惡的手了。當然,桑丘有無武器他們並不清楚,一切只在防患於未然之間。麻將牌散了一地,桑丘被兩個衙役成虎和李豹重重地壓在了地上。不巧的是,桑丘的屁股下面頂著一個麻將牌,而這個麻將牌又恰恰頂在了他的坐骨上了,痛得桑丘是根本沒力量反抗,他只想儘量地不反抗想去減輕這個痛苦。但是,身子上面的兩個衙役拼命地還在往下壓著他,這就使桑丘完全喪失了抵抗的能力。土兵都頭王三小也沒閒著,他在找機會,看有插上手的可能不,就在兩個衙役完全把桑丘放翻,並壓在桑丘身上以後,他就把早已準備好的繩子揮舞起來遞過去,並叫道:“綁了,綁了。”王貴的心都快跳了出來,兩隻腳不停地在抖,他又膽怯又高興,總之激動的很,他用打顫的聲音叫著:“綁上,綁,看他還想打人不?”
就在成虎拼命把桑丘往下壓的時候,由於慣性的原故,他的膝蓋骨也重重地跪在了散在地上的四輪四線的麻將牌上,他的骨頭硬,而麻將牌似乎更硬,痛的他是直咬牙齒。但是,成虎勇敢地克服了膝蓋的痛楚,那是因為有一種英勇就義的偉大氣概鼓舞著他。成虎把桑丘的手狠狠地反剪過去,他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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