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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約法三章?”
最後在吳大少的淫威之下,咱含著血淚簽下了“不平等”條約,內容可以用三個字和一個符號概括:不可以……
小媳婦兒夢話版:
體形龐大的黑豹圍著熟睡的少女轉圈兒,內心掙扎:不可以打擾她休息……她好香……不可以吵醒她……好想舔一口哦……不可以嚇到她……好想撲上去……
轉圈一個小時後的黑豹:……哇嘎嘎,忍不住了,忍不住了!數到十,如果她還不醒,我就上去把她吃掉!十、九、八、七、六、五、四、三……
睫毛微動的少女悠悠轉醒,剛睜開眼就被壓在她身上,留著口水的巨型黑豹嚇呆。
齜齜牙,口水流得更歡暢的黑豹:哇嘎嘎……我要吃了她!
46花季
吳大少如願的進了某軍校,我則選擇了同城的醫科大。雖然同在B城,但實際路程卻遠得讓吳大少鬱卒,打的過來至少需要一個半小時,還不包括堵車時間。多年的相伴成長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分開,我突然理解他那種忐忑不安的心情,因為深愛才做不到大方,小氣的愛吃醋的愛情才是最純粹的愛情不是嗎?吳大少也還是個需要安全感的大孩子呀。
吳大少學校的管理很嚴格,而我的醫學課程也排得很滿,看起來我似乎比他還要忙。兩個人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各忙各的,偶爾才能在週末的時候小聚。劉志偉以母親的名義把他在B市的一套房子送給我,母親希望我收下,我沒有要,前世的我已經蒙受了劉家許多照顧,現在的我更希望擁有自己獨立的世界。我用多年儲蓄的錢買了一套兩室一廳的商品房,離學校挺近。
房間的所有裝潢全是自己的設計,色彩斑斕的牆壁,是我自己畫上去的,有花有樹,有人有物。吳大少最喜歡的是那張以他為原形的抽象畫,旁邊的人是我,兩張傻傻的笑臉鑲嵌在一起,意味著相攜一生。但我住在公寓的時間並不多,通常是吳大少過來的時候來,其他時間則住宿舍。
我們系是出了名的嚴苛,大家都拼著勁的學。醫學院有個不成文的傳統,每屆新生入學後都會在宿舍裡放一筐人骨頭,和那些被福爾馬林浸過的屍體一起待三個晚上,以此來減少學生對屍體的恐懼。當然會有受不了這種“與屍共眠”的學生,特別是女生,夜裡尖叫,吵著要轉系退學的學生也大有人在。
初次面對屍體的時候我忍不住想起前世死的時候,那種刻骨的疼痛和那種對世俗留戀的不捨。看著死去的人,不該是害怕,而應該是敬畏。死去的人提醒著我們每個人,活著就要用力的活,有愛就要用力的去愛,只有珍惜身邊的人才是生命最貴的價值。我慶幸自己有一次重生的機會,堅定的愛,給自己和愛人一次幸福的機會。
吳大少聽聞了醫學院的傳統後,抱著我,下巴擱在我肩上,“媳婦兒,怕嗎?”
我搖頭,“怕的時候我就想你來著。”
“真的?”吳海眼睛發亮,“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無論什麼妖魔鬼怪休想傷到你。媳婦兒,不要怕!”
我反手拍拍他的刺兒頭,戳得掌心癢癢的,“嗯,你長得這麼彪悍,估計鬼見了你得繞道而行。”
在吳大少的字典裡“彪悍”一詞totally褒義,於是笑呵呵地啄我的唇,“那可不,你多沾上我身上的陽氣,就不怕勞什子屍體了哈。”
其實我對屍體還是有些驚恐的,前世血肉模糊的自己被吳大少抱在懷裡的畫面時常衝擊著大腦,我忍不住去想我面前的這隻胳膊屬於誰,他因何而死,他的身上會有怎樣的故事,他死的時候會不會有愛人陪綁,他會不會也不捨也難過。成為一名出色的外科醫生,救死扶傷,拯救那些對塵世留戀的人,這會讓我的重生更有意義。生命本就該更有意義的,不是嗎?
我十七歲生日那天,吳大少專門請了假過來陪我。我們在外面吃了一頓傳說中的燭光晚餐,氣氛很好,如果他能再把送我禮物拿出來就更好了,咱忍住性子耐心等待。可是飯都吃完了,浪漫也浪漫過了,也沒見他把禮物拿出來,好,我相信他的確是想給我一個驚喜,我只希望不要太“驚”,光“喜”就好了啊。
回來的時候還早,我們去超市買東西,正好遇到一個學生模樣的老外和售貨員說著什麼,看售貨員一臉不知所謂的表情,我想起在英國求學的那段經歷,不禁同情起身處異國他鄉的老外來,於是上去和老外搭訕。那個人是個法國人,英語和中文的口音特別重,前世我曾經修過法語並沒有忘記,於是用法語和他溝通。他的中文名字叫李杜,是某科技大學的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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