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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殘的血腥味?似乎太狠了點兒。咱慢慢踱到場外,既然不得不看這麼血腥的場面,咱還是選擇坐到傘下悠閒的隔岸觀火。
我剛坐下韋美女也扭著小蠻腰過來,二郎腿一翹,優雅的扶著吸管喝冷飲。
我轉頭看場上已經揮汗如雨的兩人,想問他們這是在賽體能呢還是比魅力?從邊上路過的人紛紛被這如火如荼的廝殺場面吸引,慢慢的邊上竟圍了一圈人,一會兒一個喝彩,一會兒一個口哨的。咱更迷茫了,兄弟相殘啊,大哥大姐,不要推波助瀾了,話說真沒表面看到的那麼“精彩紛呈”。
“你叫什麼名字,嗯?”我邊兒的美女突然開口問我,咱有點兒“受寵若驚”,上次給她送禮物的時候也沒問來著。
“周瑾。”
“周瑾?你姓周?”
“啊。”咱姓了十多年了,加上上輩子的二十多年,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那你是劉家的什麼親戚?”
“哦,”這個怎麼解釋呢,似乎我沒有義務把自家的私事兒告訴她?猶豫了下,我還是微微皺著眉說:“我是劉凌繼母的女兒。”
果然美女的眼神兒變了,帶了點兒高高在上的味道:“呵,原來是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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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整個下午韋美女跟咱說的最後一句話。唉,嬌貴的富二代呀,就是這麼容易滋長傲慢……
場上兩個人終於在到點的時候打下最後一個球,兩個人脫力的坐到地上,全身上下跟在水裡泡了似的,臉上脖子上頭髮上汗水唰唰的往下淌。
韋美女立刻殷勤的拿了毛巾朝丁博弈跑過去,我看了看被佳人冷落一旁的劉凌,心裡嘆口氣,希望他能早點兒認清現實。咱起身,還是好心的把毛巾給他拿過去。
劉凌皺著眉看了看正好擋住他視線的毛巾,然後突然站起來,從我手裡奪過毛巾狠狠的摔到地上。
我愣了下,這個少爺,脾氣忒大了點兒,白白浪費了咱的同情心!
劉凌直接去了淋浴室,丁博弈抓著韋美女送的毛巾也隨後跟過去。我其實很勸他等會兒再去的,看劉凌那架勢,他這會兒湊上去不是找揍麼?想想要是兩個裸男在淋浴室裡掐起架來……嗯,咱沒有邪惡的想法,只是覺得影響不好呵。
丁博弈拍拍的我胳膊,“放心,沒事兒。”
呃,能放心才怪!
事實證明咱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在經過近一個小時的等待後,兩位姍姍來遲的貴公子還是貴公子,就是臉上多了那麼點兒小色彩,一個嘴角破了一個眼角破了,一個左臉腫了一個右臉腫了,要不說怎麼是兄弟呢?看這傷都有點兒孿生的味道。
不過咱還是暗暗鬆口氣,只要沒頭破血流,這樣的小彩色也無傷大雅。
我本來以為多事之日可以就此謝幕,哪知道韋美女說餓了,要去吃飯。咱又身不由己的跟著三個小破孩兒呼啦啦的去吃飯。這樣的生活,烏雲密佈哇烏雲密佈!
韋敏選的餐廳挺高檔的,環境不錯,我跟著他們拐來拐去的進了一個裝潢雅緻的包廂。咱一心沉浸在別緻的裝潢中久久不願轉頭,因為啊,已經落座的三人已經開始明搶暗戰了,咱第一次發現所謂燈泡也可以出現在如此情形之下!飆汗~~
韋美女十分貼心的把丁博弈的碗碟擺好,連帶的把劉凌的也給擺。劉少似乎是因為今天受的刺激過多,這會兒面對美女的殷勤竟沒啥反應。嗯,我想也有可能是受寵若驚忘了反應嘿。
咱只能說現在的餐桌出奇的安靜,比劉老太太在的餐桌還安靜!韋美女剛開始還樂呵呵的貼著丁博弈有說有笑,漸漸的笑話講完,就只剩下冷場了。唉,除了桌上冒著絲絲兒熱氣的大棒骨……
咱是無所謂啦,本就是來當電燈泡的,燈下的人是冷是熱不是咱考慮範圍,只是底下三位怎麼吃得下這滿桌美食啊?估計吃了也沒法消化,真浪費!還好咱中午也沒怎麼吃,現在正好空了大片肚子。
咱埋頭吃吃吃,好不歡快!要是吳大少在就好了,這麼多美味他肯定歡喜,嗯,還不會浪費保管全部掃光光。也不知道他現在訓練有沒有這麼好的肉吃?
我一時出神,拿著骨頭的手往邊上蹭了下,正好蹭到我邊上的丁博弈。我把還沒吸完骨髓的大棒骨放進碗裡,頂著滿嘴油光,笑呵呵的道歉:“不好意思呵。”
丁博弈看了看我,還沒說話,我對面兒的劉凌卻搶了先:“嘿!看你這狼的,幾百年沒吃過飯還是餓死鬼投胎啊?來來來,把這個也吃啃了。”說著夾了一個更大的棒骨放我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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