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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處可去時,遇上了不知道為什麼、總令她深感興趣的“衛公子”。
「今日我兄妹倆能再度重聚,都是託了衛夫人的福,如此大恩,在下沒齒難忘。」季鶴齡無懼餐館內客人的眼光,朝座上的柳朝熙磕頭跪地。
「季先生,快快請起!」柳朝熙命王豪去扶起他。「我也只是與奴兒…與令妹偶然結伴同行罷了,怎可受此大禮?」
「大哥人就是這樣,妳便讓他跪個一會兒吧,不跪他也不心安呢。」
柳朝熙苦笑地看了一眼正悠閒喝茶的李奴兒。季鶴齡年約二十,長得端正俊秀,眼眸清澈而溫和,笑容稍感憨厚,總是直視人說話。跟妹妹一樣,都是不笑時也覺得唇角三分帶笑的人。
柳朝熙微笑地說:「其實我來此處尋季先生,是有一事相求…」
「請衛夫人直說,在下能力所及之內,定會為您辦妥。」
「她是想把大哥當禮物,送給她家夫君呢。」李奴兒的臉上有一抹綿柔的笑意,那是羨慕的弧度。
「啊?禮物?」季鶴齡剎時紅了臉,他雖不懂其中真意,還是因臉薄而紅了臉。
「想請季先生隨我到京師府中一趟,為我夫君煮一頓真正地道的淮揚美食。」雖是男子打扮,柳朝熙這時卻流露出一股端莊賢淑的氣質,恐怕連她自己也沒發現,嫁了人的她確實是從夫到了極致,且無怨無悔。
第 20 章
今夜的皇宮依然有著載歌載舞、賓主盡歡後的冷清。
今夜的皇宮依然充滿批甲執劍的衛兵冷肅佇立各地。
「有刺客、有刺客!皇后娘娘,沈軍師又被擄走了啊!」
「什麼?你們這些人是幹什麼吃的!」皇后自寢宮內站出大廳,手持七尺宮杖,一身鮮紅勁裝,不像已更衣就寢,倒像是守株待兔欲擒淫賊的俠女。「第三次了!第三次又被擄走了!」
皇帝這時才睡眼惺忪地出現,他的責任就跟前兩次相同,安撫激情難抑的皇后。「好了、好了,沈軍師三番兩次被擄都能平安而返,朕看那個刺客也是愛花之人…不會傷了沈軍師那張臉的。」
「皇上!您就只在意沈軍師那張臉!」
「朕要是在意沈軍師別的地方,皇后不是又要跑去宗人府告狀了?」
「啊、氣死我了!」皇后手中的宮杖重重擊地。「我不管,定要抓到這個老是擄走沈軍師的刺客!」
「會的、會的,夜深了,咱們先睡吧?明日一早再派人送些貢品給沈軍師壓壓驚。」皇帝打著呵欠,把顯然還不善罷甘休的皇后拉回寢居。
為了阻止刺客再次擄走沈軍師,在宮內特意不睡而等待著的人,除了皇后以外,還有南青慈。她正站在殿外,冷眼看著被煙燻得七暈八素的衛兵們,冷哼一聲,拂袖而去。一個一個都是沒用的貨色,堂堂的皇家衛兵,竟連一名單槍匹馬的匪類也抓不到,還由著對方在大內深宮來去自如,這要是傳了出去,皇家尊嚴掃地,有幾個人頭都還不夠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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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又會是誰?
「啊…!」驚訝的低叫。南青慈想得入神,在走廊轉角迎面撞上了來者。她揉著略疼的額頭正想說什麼時,對方已抬頭望來,使自己看到那雙裝滿愕然的眸子。
「宋大家…?」
「太子妃殿下。」宋思薰清了下喉嚨,眼底的驚慌瞬間掃去,恢復先前於殿上所見的冷然孤高之感。「我很抱歉…妳沒事吧?」
「沒事。倒是宋大家…這麼晚了還未睡?」
宋思薰今晚於御前演奏一曲後,便冷淡地說自己累了,想先去宮內寢居休息,她甚至沒有看向當時也在場、傳聞與她交情匪淺的沈君雁一眼。南青慈記得很清楚,在皇帝和百官面前能擺出如此高姿態的女子,除了她本人以外,就是這個御封琴師了。連向來盛氣凜人的皇后也會在眾人面前表現馴良,給皇帝應有的面子和威儀,宋思薰卻三言兩語就忤了皇帝的要求,像只戰勝的孔雀般於眾人充滿複雜情感的視線中緩步離去。
「方才聽到有人喊著刺客,便想來看看。」
「太危險了,宋大家下次不可再如此魯莽。」
宋思薰的眼神冷硬而蘊含嘲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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