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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衛亞蓮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轉角,右手不自覺地撫上心口,能感覺到熾熱而快速的跳動。這讓她本來素淨白膩的肌膚浮起暈紅,宛若浴水而出後浸在夕陽下的清蓮,美得純潔無垢,清新絕麗。
這個不老實的軍師,衛亞蓮對著無人的走廊輕嘆,真是上輩子欠了她,才會在這一生先是恐懼於男子身份的她,又在之後與女子之身的她有了難以道清的糾纏。像沈君雁那樣神采飛揚的人物,究竟是看上自己這個平凡啞女哪一點呢?
衛亞蓮攤開掌心,食指在其上寫著“君雁”二字,她第一次想知道若自己能出聲說話,這個名字將會與舌尖縈繞出怎樣的聲韻。
與沈君雁的交錯總讓她想起遺憾的滋味。
她以為自己已經遺忘這種悽澀許久了。
衛亞蓮仍記得柳朝熙最初那句“蓮花盼雁歸”的玩笑,心中卻很明白,自始至終就應是“不勝清怨卻飛來”──她的酸楚和她的缺陷,偶然引起一隻有靈性的大雁不忍,才會構成如今這令人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歸雁圖。
衛一色踏入房內時,不由得因眼前景象楞了片刻。
床榻上,已經清洗過身子的柳朝熙,裸著一片光滑凝脂的背肌,兩手抓緊軟裘蓋在胸前,撥往右肩的黑髮只留有幾絲緞黑點綴潔白玉臂。她秀頸精緻,肩胛纖細,軀體線條妖柔而豔絕,一雙盈盈含羞的眼眸,嬌媚、期盼、不安與信賴的感情同時彙集,更是引人心折。若沈君雁見了柳朝熙此等容貌風姿,定然可以理解她的魅力為何能將衛一色勾引得愛上女子──衛一色覺得喉嚨乾澀,硬是吞了幾口口水,這才發現她家夫人左肩上一片怵目驚心的青紫。
「啊…對了!」她趕忙坐在榻延,飛快地開啟藥瓶。「夫人,亞蓮要我來幫妳上藥推拿。」
「嗯。」柳朝熙輕聲以應,低頭注視覆蓋胸前的軟裘。
「可能會有點疼…」衛一色已將藥酒塗在青紫處,雙手搓熱後,小心翼翼地放在細嫩肌膚上。「…如果太疼的話,要告訴我哦。」
「嗯。」柳朝熙還是輕和地應著,乖順至柔。
衛一色才剛微微使力,便聽到柳朝熙悶哼抽氣的聲音,她瞬間停下動作。「妳還撐得住嗎?」
「我可以,請妳繼續。」f
在柳朝熙那固執的志氣面前,衛一色唯一能做的就是儘快完成推拿,可是聽到那一道道即便貝齒緊咬嘴唇、仍是斷斷續續溢位的疼痛呻吟,她就覺得自己眼眶都發熱了起來。那個可恨的大鬍子,竟敢這樣傷她的夫人!當時真是應該學沈君雁灌癢癢粉那樣,自己也額外招待他應得的懲罰,讓他一輩子不敢再對任何人動粗!
「…夫君。」柳朝熙的臉頰依偎在衛一色的肩頭。「快些推拿完,我們快些洞房吧。」
「啊?!」衛一色脹紅了臉,就要因太過心疼而滴落的淚珠,這下子全被嚇得縮回去。「妳都受傷了,還洞房?!」
「妳那種語氣好像我很慾求不滿似的…」柳朝熙懶懶地掃了她一眼,半是好笑半帶微惱。「難不成夫君不想嗎?」
「可是、可是…今晚…妳…」
「夫君,妳的手停下來了。」
「喔!不好意思。」衛一色繼續推拿,在一陣陣疼痛後,柳朝熙開始感覺肩膀有一股微妙的舒爽,肌肉痠疼但體內略微撕癢。「我們還是緩緩吧?妳的狀況…」
「是不是因為我肩上這片瘀青,讓妳覺得不好看了?」柳朝熙望著她,眼神深邃,卻有某種勾人的春潮曼妙。「夫君覺得我不好看了?」
「不是、不是!夫人不管何時都是最好看的!」衛一色雙手放在身側,佳人近乎裸裎在懷,卻不敢越雷池一步。「可是妳有傷啊!夫人,我不想見妳勉強自己!」
「今晚不洞房才叫勉強我自己…!」話中有怨,卻又字字含媚,那嬌嫩臉龐紅潤如花,只見她咬牙道:「要嘛我來,要嘛妳上,妳自己看著辦!」的
「妳、妳看完書了?!」
柳朝熙點頭,竟是流露出一絲自豪之氣,衛一色嚇得有些慘白。這個柳家小姐一旦做完預備工作,馬上就想實地演練,否則是怎樣也吃不下睡不著的,難怪她如此堅持今晚就要洞房。
「妳要不要再看一遍?」衛一色吶吶地說:「看看是不是漏了哪些細節?」
柳朝熙微皺眉頭,真的在回憶書中知識,思索了好一會兒才答:「不可能有漏,我反覆看過好幾遍了。」 見衛一色仍是有些忐忑不安,她放柔了語氣道:「放心吧,我記得很清楚,我有自信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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