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4 頁)
舉案齊眉的好夫君。 汗水與熱湯霧氣交融,兩具各是柔美修碩的身子纏綿相合,縈繞出一室的綺麗貪歡,瀲豔春潮。
──我是不是流年不利呢?
夜晚的皇宮廊上,沈君雁腳步沉重、無奈至極地被請往後宮寢居,身後跟著十幾名皇家衛兵,個個肅然雄武,劍戢清冷,但她知道這些雜兵全不是衛一色的對手。倒是心裡總能反覆憶起衛亞蓮下午的淚容,使引以為豪的理智變得甚為煩躁,看來改日需要一探南府、或是找南青慈探探口風了。
進房後,悲慨地長聲嘆息,點燃桌上燭火。
眼前卻、赫然佇立一道黑衣身影。
沈君雁未能反應,身子已被點了穴,動彈不得。
「你就是皇上的佳賓沈軍師嗎?」黑衣人的聲音因蒙面而沉悶難測,一雙在火光中兀自閃亮的眸子,淒冷絕情。「哼…果真是一張勾人心魂的禍害皮相。」
該死,我確實流年不利!沈君雁冷汗直冒,心裡盤算著衛一色來劫人的時間,只要拖延一下子…!
「你可別開口,我不想聽你的聲音。」一把匕首貼在喉頭,能見到那人眼中玩味的神態。「你敢說一句話,我就割下你一塊肉。」
棕色眼珠閃過怒意,沈君雁很快便壓抑情緒,維持著不受動搖的冷凝神態。「姑娘,妳──」
牙齒因手臂劇痛而用力摩擦,黑衣人當真在沈君雁開口時便賞了她一刀,見到對方隱忍疼痛時更顯豔清色明的臉龐,饒有趣味地道:「若非你是她的未婚夫,我還真懷疑你是女子呢。話說回來,你怎會知道我是女子?」
沈君雁瞪視她,汗水沿著眉尾而下,滑過了明顯比漢人深刻的五官線條。
「別怕,你回答,這次不割你便是。」銀鈴嬌笑,既已被識破,女態便也肆無忌憚地流露無遺。
「…會先注意我的長相,從來便只有女人。」沈君雁扯了抹嘲諷冷笑。「會想折磨我的,也從來只有女人,尤其是那些得不到我的女人。」
黑衣人的眼神動了殺意,卻又眼尾帶笑,格外詭異。「因為小啞女不能說話,便找了你這樣一個能言善道的夫君?」
提起衛亞蓮,沈君雁隨即停止在虎嘴上拔鬚的危險行為,低聲說:「姑娘,妳還是快快交代妳的來意,不然等另一名刺客來了,妳可插翅難飛。」
「呵,若不是我別有目的,今夜我倒想會會那令宮內頭疼的刺客前輩呢。」一手捏緊沈君雁的下巴,逼迫她張開嘴後,拿出藥瓶將粉末倒入喉內。滿意地望著對方吃下藥粉而劇烈咳嗽的樣子,黑衣人語調幽柔地說:「我是真想看看,那小啞女晨日見了未婚夫從美男子變成面板潰爛的醜八怪,臉上會是什麼表情?」
若不是被點了穴只能僵直站立,沈君雁知道自己一定會跪倒在地,現在體內如火灼傷而體外似萬蟻鑽蝕,能暈厥過去反倒是好事,不禁苦中作樂地想,將軍啊,這次我真是遇到大難關了,妳要嘛就快些出現,要嘛就乾脆為我收屍,可別找亞蓮一起見著我那面板潰爛的模樣。
黑衣人正要離去,驀地,身後寒光劍影,勉強閃過第一次的攻擊,卻無能躲避接二連三如雨無縫的利劍。傾刻間,手臂、腰桿和大腿全被劃上比先前留在沈君雁臂上的痕跡更深更多的傷勢,黑衣人震驚無比,武功在此人面前竟無一絲招架之力,而對方勢如破竹的傲氣儼然是面對一不懂自保的幼童!
透著燭火能清楚見到,來者同樣是一名黑衣打扮、偉岸英凜的持劍人,那劍的樣式與外頭衛兵相同,許是進房前從他們手中借來一用。在最後一次的劍刃刺擊下,蒙面布被硬是劃開,露出了一張精緻絕倫的面容,眸如燦星,閉闔生輝,肌若冰雪,冷採凝光,細而濃密的眉勾勒出女子少見的暴戾之氣,難謂善類。但無論是怎樣的麗色嬌容,此時正氣喘吁吁地瞪著她眼前的持劍者,只剩下狼狽和走投無路的悲壯。
若認定為敵人便一視同仁,女人也好、男人也罷,皆施以相等的打擊以取勝,再給予平等的寬容以降服,忍人所不欲忍,終將成人所不能成,如此才謂公正仁德之領導者…那便是許多年以前,父親的參謀──今日的沈軍師──教導衛一色的第一件事。不過,一旦被傷害的是最為親近重視的人,那樣的理性規則顯然不足以冷卻怒火,忍無可忍且不欲再忍,亦可達成他人無能成就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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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女子沒有回答,眨眼的寂靜中,只有呼吸聲與鮮血灑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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