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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要為他報仇!
呂風乾強抑哀傷,問:“是誰殺害吾兒?“
傅晚飛道:“都是天欲宮那幹狗賊!
呂鳳子道:“這就是了。若立心行醫。難免會與天欲宮為敵。二十年前,我也開罪過天欲宮的人。只是他們的勢力,大概不比現在強大……以項夢飛、哥舒天這等人材,天欲宮也勢必浩壯,只望能改邪歸正,造福百姓就好了……卻不知兇手是誰?”
飛鳥大聲道:“烏啼鳥、沙蛋蛋、茅雨人……只不過其中兩人。也……死了……”他用手向地上茅雨人。沙蛋蛋的屍旨指了指,兀自氣忿地道:“我會替諸葛兄報仇!
呂鳳子道:“如果他們也要替死去的同黨報仇呢?”
飛鳥一怔,呂鳳子才又道:“冤冤相報何時了呢?吾兒已死。兇手三人,亦亡其二,清諸位就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眾人一聽,全都羞愧的低下頭來,平日在江湖中難免廝殺尋仇,跟呂鳳子胸襟態度一比,全都心裡有愧,唐果雖頑皮,但因受賴藥兒薰陶,從未殺過一人,他眨著烏溜的眼珠瞧著呂風子,心中大受感悟。賴藥兒一生只救人不殺人,就算大好大惡之徒他也常予一條生路,跟一般武林中人體風大相徑庭,頗感寂寞,聽呂鳳子這番語言,忽然之間覺得胸襟大暢,愉快無比。
呂鳳幹忽向他道:“閣下能替老身開腦除毒,醫理高明只怕還勝老身,不過……”她用一雙慈和的眼光不住端詳賴藥幾。眾人不禁都向賴藥兒望去。只見他白髮散披,有些頭髮落在衣上。肩上、襟上,神態略為疲憊。
唐果失聲道:“爹爹,你怎麼老了那麼多……”自知失言,忙噤口不說。
賴藥兒疲乏地一笑道:“我是很老了。天祥人因感賴藥兒恩德,都尊稱“爹爹”而不名之,唐果對賴藥兒更有猶勝父子之情。
呂風子眼中優色更盛:“老身有一疑團,冒昧相同,尚請閣下不要見怪。呂風子醫名譽滿天下之際;賴藥兒尚未出道,呂鳳子手著醫學要方對賴藥兒影響甚大,賴藥兒近年來已青出於藍,“醫神醫”的名頭更是家喻戶曉,但呂鳳子一病二十二年,故未有所聞。
賴藥兒微微笑道:“前輩別客氣。
呂鳳子道:“你今年貴庚?”
賴藥兒道:“二十四。
這句活一出,眾皆愕然,出為以賴藥兒的容貌來看,至少也該近四十歲或更長才對,如以白髮來推測.自然六十歲都不止,加上賴藥兒所精研的醫術又必須以閱歷、經驗為主,加上名聲鼎盛,天祥人心悅誠服的稱呼他為“爹爹”,尋常百姓也當作扁鵲復生,在未見過賴藥兒的人來說。更會想像他是年近八十的老翁。
呂鳳子點頭道:“這就是了,你患上的是先大過早衰老症,這種病例不算多見。你的屬於較嚴重的一種,比平常人衰老得快三倍……”欲言又止。
賴藥兒神色泰然道:“也就是說,別人活一天,我等於活了三天,別人活一個月,我已活了三十月,別人過了一年,我就老了三歲。
這一番話下來,各人心頭,難過得不知怎麼說是好。好友如李布衣,雖看出賴藥兒特別易老早衰,也不知道竟如此嚴重,至於其他人包括唐果。卻一點也沒有察覺,乍聽心裡十分難受。
賴藥兒笑笑又道:“所以我今年實齡雖才二十四,但在體能心智上,已經是超過六十歲了。
呂風子眼中悲憫之色更重:“你能那樣豁達,自是最好,不過,你比別人老得快,生命自然也比別人短促一些……”
賴藥兒灑然道:“也死得快一些。我已六十多歲,自然已沒有幾年好活。
他頓了一頓又道:“我只想在有生之年,多救一些人,也算沒有白來世間走這一轉了。
唐果聽到此處,不禁抽泣起來,賴藥兒拍拍他肩膀笑道:“人生自古誰元死?我快樂得很,你又何必傷心?萬一引動傷口,一兩個月內復原不了,可不把你悶著了?”
呂鳳子喃喃地道:“古來能醫不自醫,也不只你一人……你的病,也絕非不能醫治的。
嫣夜來。唐果、傅晚飛同時搶著問:“怎麼醫?”
飛鳥本也搶問,但他反應較鈍,遲了一步,反手抓抓頭皮,粗聲道:“他奶奶的,怎麼醫嘛!
呂鳳子道:“諸位可曾聽聞過扁鵲的‘七大恨’方子!
眾人因聽諸葛半里提起過,都說知道,賴藥兒苦笑道:“實不相瞞前輩,在下也珍惜性命,近年來苦心收集,但七樣藥物之中。仍缺其三……”
呂風子道:“是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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