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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不會對著自己認錯‘騙了你,只是不想讓你受到傷害’
而我如今也明白了,原來被緊緊地手牽不是愛情,而是一種心情。它有個名字叫做‘我不願意失去’
“夏絡,你捏地我的手好疼啊”8年前第一次相約去遊園,那雙有力的大手緊緊牽住從未放開
“因為我怕你走掉了。這裡人多”
真的是因為人多的緣故嗎?然而我的記憶裡那天其實沒有很多,只是你害怕放手失去而已。就像是每每經過馬路,你都會讓我靠近左側而自己卻走在右邊。時常偏頭看過你的側臉,不願意離去,哪怕就是這樣邊走邊看。
“我有這麼帥嗎?看路別看我啊”
笨的人終究是在那個先愛的人,誰先說愛,誰就輸了。因為被愛的人總是占主導地位,哪怕當‘我錯了’只是為了證明‘我愛你’,其實根本錯不在自己。而是因為愛,連‘沒關係都沒有了任何意義’。
“我錯了,真的錯了。”
“不,你沒錯,是我錯了”
當兩個同時都苯的人走在一起,就會出現誰都不在乎那個‘沒關係’。而是每一句‘我愛你’自動切換成了‘我錯了,真的錯了’
沒有近距離的愛情就只有在身邊養一隻手機寵物,你明明那樣想要發簡訊,明明就是控制控制不住自己的念想,卻偏偏以‘在乎我的話,會自動聯絡我’的心理暗示來得到證明‘是否真的愛你’的唯一解。有的時候,只是比平時多了一件事情就是守護手機,等待從一秒鐘開始,絕望從第3秒截止。因為你的定論裡‘分分鐘都能證明愛情’
我已經記不太清楚,手機的通訊顯示上,我刪了多少沒有發出去的資訊?也記不得通訊錄上多少個打出去就立刻結束通話的電話。我也終於明白那無線的接通音就是我等待的限度。一秒,2秒,3秒,再見。
“喂,我這邊有點事兒,你先休息吧。”
“哦”
結束通話電話的聲音似乎就是我絕望的開始。你錯了,我根本沒有睡意,從我開始意猶未盡的等待資訊或者彩鈴的時候,我就開始沒有了睡意。我在怪你嗎?不,從來沒有真正的怪過你,我只是怪我自己的犯賤而已。犯賤的要去等你。
曾經的理直氣壯,被這股充滿質疑的聲音打敗到我開始懷疑我自己。你是不是病了。得了一種‘我要等’病。
“你知道嗎?我作品大賽得了一等獎”
我在等待曾經習以為常的表達。
“你在嗎?”
我依舊站在起點等待著微弱訊號的傳送。
“沒有收到資訊嗎?在忙嗎?”
我沒有挪動過一步,死心不改對自己說我要等
“好吧,那好好加油,多休息。我很想你。非常非常”
我猶豫了許久,站在一個牆角,望向看不到邊的遠方,心裡居然有一絲動念‘我是不是已經等待了太久?還是隻能陪他到這裡。’可是我卻拼命的搖頭,試圖讓這微風帶走我快要低落的眼淚。趕快帶走。
“最近不要聯絡我。我真的很煩,最近太多不順的事情。別找我”
你知道嗎?我突然發現我病得不輕,等了多少個黑夜白天顛倒是非,等來了一句‘別找我’。你知道嗎?如果一定是平行線,我又何苦要偏離軌跡一定要與你有個結點?
“微末,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如果放手能夠不讓你這麼痛苦,我一定選擇放手。我真的真的不想失去你,但是我無可奈何。我現在的能力根本撐不起我的野心。你想要的,我給不了你。甚至連簡單的擁抱都沒有做到。我也痛。但是如果這種折磨和痛苦讓你更痛的話,我寧願讓你走。走得越遠越好。”
你走,我不怪你。若是你想要親手放我離開,我不怪你,我會恨你。
“我要的很簡單。除了你,誰給我幸福?不要趕我走嗎?夏絡,我陪你,我陪你走過每一段艱難的路程,我都陪你。”
“微末,你要的人不是我。聽明白了嗎?我什麼都給不了你,我也給不起。你懂嗎?”
親愛的,曾經的諾言都沒有意義了嗎?你說你簡單一句‘你要的人不是我’把我推開,我說我沉重的一句‘我就只想要你給我幸福’死死拉住你要離開的背影。‘夏絡,別扔下我。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啊’
對不起,我給不了你任何幸福。
沒關係,我的幸福裡有你就夠了。
對不起,我很沒用,我不值得你這樣付出一切
沒關係,我願意,因為那個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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