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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多少的時間,就將那些憲兵們揍的七葷八素的。
縱然是如此,那些個痞子們也是極為奸滑。
他們怒吼著,用力地揮了自己經過鍛鍊、堅硬如鐵的拳頭,運拳狠揍著那些個憲兵們,拳拳都打在了鼻樑啊,眼眶啊之類脆弱的部位,揍的那些憲兵們鼻青臉腫,哭爹喊娘,模樣極是悽慘。
這些流氓們雖然是佔了上風,但是為了取得道義上的支援。在此同時,卻仍然是不住地高聲大叫:“憲兵打人了,憲兵打人了……”
氣的那些個憲兵們一個個直磨了後槽牙。
但是他們這些以維持紀律為首要任務的傢伙,卻也知道,自己這些人本來是從事著可以光明正大地揍人的職業,捱了打就已經夠丟人了。
如果真的再腦子一抽筋,告訴別人,‘我們才是捱了打的。’。將這個丟人的事情宣揚了出駢,那樣一來,大家就不會質疑他們的能力,而是直接質疑他們的智力了。
那個時候,臉可就真的丟到了姥姥家了。
大家一邊被了軍官們打的不住後退,一邊氣的咬牙切齒,然後為了捍衛憲兵的榮耀與尊嚴,他們鼓起了最後的勇氣,向著軍官們猛撲了過去。
但是卻只是過了片刻的工夫,這二三十餘名憲兵就已經盡數被了軍官們放倒,慘叫哀嚎著躺倒了一地。
此時,看到事態向了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也不知道是哪一個傢伙,在了情急之下,吹響了緊急警報。
聽到了那尖利的哨聲響起,遠處負責警戒的哨兵雖然也沒有搞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個狀況,但是多年訓練,所養成的習慣,使的他在條件反射之下,就吹響了警報。
那淒厲的警報聲立時響徹了軍務部的上空。
大批的憲兵軍警接到了警報,當即如潮水一般湧了出來,各握刀槍弓弩,衝上了自己的崗位,嚴陣以待。
一眾軍官們看了,不由一陣大驚,盡皆感到了頭皮發麻。這一下,麻煩可是真的大了~!
在洛林他們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一個軍官悄悄地從了帝國軍務部的辦公樓裡出來,然後沿著一條小道,以軍人特有的步伐一路小跑,一直來到了小路的盡頭。
在那小路的盡頭,林蔭樹下,有一個寂靜而偏僻的小院兒。
那小院兒的院牆已經是有些斑駁,看上去很是不起眼,但是那軍官看到那扇大門,卻是停了下來,向了門口把守的衛兵打了一聲招呼。
那衛兵只是淡淡地看了看他,然後微微地一點頭。
那軍官這才小心翼翼地推門而入。
在一隻腳踏進了那門的一瞬間,那軍官心底卻是不禁生起了一股奇怪的敬畏情緒。
他可知道,能有資格進了這個小院的人,數遍了整個帝國,卻也數不滿十位來。
他來到了小院當中,發現這個院子裡種滿了高可參天的梧桐,在那遮天蔽日的樹蔭之下極是涼爽,撲面而來的風也是帶著絲絲的涼意。
那軍官當下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然後邁步向前走去,繞過了一座假山之後,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大大的池塘邊上。那池塘當中的水聲潺潺,顯然是從別的地方,將活水引了過來的。
在那池塘邊上,卻是看到數名全都是頭髮斑的老者正坐在了池塘邊上,聚精會神地釣著魚。
那幾名老者雖然全都是身穿便裝,但是那舉手投足,顧盼之間的風采卻是顯露出他們無一不是手握了重權,一言可決他人生死、位高權重的大人物。
如果洛林也在的話,就會看到位於最邊上的一個身形高大,略略有些發福的老傢伙很是面熟。正是羅琳娜的父親,帝國的財政次長羅昆德男爵大人。
他一邊將了自己的魚竿悄悄地放回到了水中,一邊偷偷地看了看旁邊正襟危坐的幾位大佬,然後在了心裡不住地破口大罵:這一幫裝13的老棺材瓤子,看了架子實足,一副高手的模樣,但是連一條魚也釣不上來。害的我釣了魚也不敢聲張,這邊都放跑了九條了~!
這時那名軍官來到了眾人的身後,他也不出聲,只是一臉恭敬地悄悄站定,垂手侍立在了一邊。
一眾大佬們像是根本就沒有覺察到他一般,全都是沉默不語,仍然聚精會神地看著自己面前的釣竿。
四周一片寂靜。只是有鳥兒歡快的鳴叫聲在身後的樹林當中響起。然後伴著風吹動了樹林的‘嘩嘩’聲,送到了眾人的耳中。
很是有一番田園寫意的風光。
又過了一小會兒,一條小魚兒按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