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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性子陰沉了,情緒更是暴躁了。
看著蔣全這般瘋狂的樣子,小可心裡那點少得可憐的內疚之情泛起來了。可能是有些同病相憐吧!
看吧,人家坐輪椅,她也坐輪椅。她坐輪椅還不到一個月,就已經受不了了,可人家一坐就是十年,而�…還是她直接害的!
“你、你…對不起。”小可張了張嘴,想了想不知道說什麼,最後只吐出了令人更冒火的三個字。
聽著小姑娘說對不起,蔣全同志一怔,有些摸不著頭腦,她怎麼就道起歉來了?不是應該他道歉的嗎?怪異的看了她一眼一一可就這一眼,讓蔣全同志把小可姑娘給認出來了!
這眉、這眼、這臉與蔣全同志心裡埋藏了十年的小臉重合起來。
瞬間,蔣全的臉煞白,嘴唇輕顫,到最後整個身體都是抑制不住的顫抖,好像他將所有的情緒都在壓抑,可到最後總會瘋狂的爆發!
蔣全顫抖著手指著她,“你是花小可!”堅毅肯定的語氣,帶著咬牙切齒的瘋狂。
每每午夜夢迴的時候,這張臉都會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他曾無數次幻想她長大後的臉到底會是怎麼樣的,可見著的時候一一午夜夢迴?!
你可千萬別誤會,他對她不是情根深種,而是恨之入骨,每每午夜夢迴想起的時候,都會恨得骨頭都疼。他摸著那條空蕩蕩的腿,抽著煙,腦子裡回想起老師等人的話,要不是那個叫小可的女孩子,要不是叫小可的女孩子他也不會丟了一條腿!
“對不起!”除了這三個字,小可找不到其他話來代表她的歉意。
此話一出,蔣全同志手不抖了,唇不抖了,身體也不抖,一切都想狂風暴雨過後的平靜。
看著架勢,原諒她鳥?!
原諒個屁!
你沒看見那雙眼睛,裡面全是豔豔的狠戾毒辣,如狼似虎的就差沒撲上去將小可給撕得粉身碎骨了!
他雙手撐著輪椅扶手,想要起身向小可走去,可他剛在醫院取了假肢,身體還虛著。身體剛起來一半,就重重的落下去。
這樣虛弱殘廢的身體,讓蔣全同志心中的瘋狂野獸瞬間破牢而出,他瘋狂的拍打著輪椅扶手,雙眼卻死死的盯著小可,“該死,該死!你這個該死的下賤東西,是你,是你!我要殺了,殺了,你這個該死的下賤東西”
看吧,這大庭廣眾之下的,把小可給罵得。要是一般女孩子,還不早就哭成淚人兒鳥!
漸漸的,周邊圍上不少人。不知情的人紛紛指責可憐倒霎的蔣全同志,“這人怎麼這樣啊,看吧人家小姑娘罵得。人家小姑娘是招他了還是惹他了?”
“哎呀,看樣子是這小姑娘做了什麼令人憤恨的事吧,不然也不會被人指著罵……”有人猜測。
機場掃地的大媽出來澄清,“才不是咧。我在旁邊看了整個過程,這個小姑娘不認識那個男的,就只是看了那男的一眼,那男的硬是說這個小姑娘看不起、鄙視他,所以就指著這小姑娘罵。哎~這小姑娘也是倒霎,出門沒看黃曆,遇上這麼個不講理的瘋子。”
有人椎了推掃地大媽,“你懂什麼!有些人啦,腿殘,心也殘;外表看著道貌岸然的,可那心扭曲陰暗得很,就見不得人家好…”
有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啐了一口唾沫,看著蔣全同志的眼神十分厭惡,“這種瘋子早該送精神病醫院關著,怎麼能讓他出來亂走呢。要是讓外地朋友看著了,誰還敢來咱們京城,這不是影響京城的形象嘛!保安,保安,快快,趕快將這瘋子送醫院,不能讓他在這兒汙了我們的眼兒!”
這人說話,真絕!
可,忒解氣!
周圍的人紛紛朝他豎起大拇指,這樣不講理的人就該這樣對待。
咳,可憐的蔣全同志,他本事個受害者。可看這情形,倒是小可像是受害者,他倒成了欺負可憐小妹妹的猥瑣變態殘廢大叔!
蔣全同志見周圍全是一哥懨懨的神色,那眼神裡除了厭惡就是歧視,除了輕蔑就是嘲諷,就像是看著過街的骯髒老鼠頓時,心頭血氣瘋狂翻湧,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如雨霧噴出,灑了一地!
喲呵!
都被氣得吐血鳥!
周圍的人見大事不好,頓時一鬨而散,就眨眼的時間,圍了外三層裡三層的人群瞬間閃開,原地就只剩下小可與悲催的蔣全同志。
哦,還有一個蔣全同志的貼身全職保姆阿姨。
她本來正往人群裡面擠,想要擠進去看看好戲,可剛擠著一半,人群就突然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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