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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他想說點什麼,而且現在的情況表明他必須要對帝國攝政王說點什麼,可他能夠想到只是自己在南方政府的例會上把面前這位主宰者氣得大喊大叫。
“您……我……”
“不用謝啦……”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又擺了擺手,說實在的,他並不瞭解薩繆爾蘭登佈雷侯爵這個人,但理智告訴他這個決定肯定沒錯!
多數時候,也就是在莫瑞塞特皇室成立內閣之前,所謂的“皇室政務觀察員”都是為準國務大臣準備的。透過這個職務,即將接任國務大臣的人選可以提前接觸皇朝政府事務,為他順利上位執掌朝政鋪墊道路。
對於薩繆爾蘭登佈雷侯爵來說,現實意義上的提升來得突然又匆促,他甚至懷疑大英雄王一定是在臥艙裡吃錯了什麼東西!至少是在一刻鐘之前,他還是南方生意場臭名卓著的“破產專業戶”而此時此刻!看看隨行的那些政務官員的嘴臉,他們爭著巴結帝國的下一任內閣總理大臣。
船在水面上,艙室的私密性並不是十分完善,蘭登佈雷侯爵在有了新身份之後又找帝國攝政王談了一次,人們在甲板上就能聽到幸運的破落戶在和至高無上的獨裁者激烈地爭辯著什麼,可這種聲音響過片刻之後就被竊竊私語取代了。攝政王的護衛驅散了守在船艙外面的閒雜人等,這些好事之徒又開始嘀咕,他們都說蘭登佈雷家的敗家子竟然這麼快就進入了角色——說話的口氣尖酸刻薄!
中午一點,載著帝國攝政王一行的武裝船隊還是沒有趕上順風,他們錯落了午餐,而獨裁者又厭倦了船上的伙食,隨行人員只得陪著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餓肚子。好在陽光正豔的時候,亞辛昆德拉港口衛戍區的軍樂團奏響了《近衛軍進行曲》攝政王地船隊像接力一樣吹響海螺號。他們的多瑙河之旅眼看就要結束了。
奧斯卡直到船舶靠岸的時候才豁然發現,他地座艦就是大名鼎鼎的“維耶羅那天行者號”這是泰坦船工和不服輸地設計人員自主研發的五桅吊帆式遠洋戰船,儘管它從來沒有出過泰坦內河。但它左右兩舷二十八個炮窗也不是擺設。在維耶羅那會戰期間,“天行者”一直擔負運兵補給船隊和救傷船隻的護航任務。許多受過它關照的傷員都親切地叫它“老大哥”
“維耶羅那天行者”體積龐大,近百名水手在船長的指揮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艘炮艦泊進港口噸位最大地碼頭。
就像蘭登佈雷侯爵形容過的那樣,亞辛昆德拉的港口新區完全就是苦力和貧下市民的聚居地,與碼頭一街之隔的生活區儼然就是一個巨大的垃圾場,低矮的棚戶雜在牲口圈中間。肥大的母豬拖家帶口滿街亂竄,樣子比到場迎接帝國攝政王的人群還興奮。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沒有朝人山人海的口岸揮手致意,他地精力多半用在齜牙咧嘴和抓耳撓腮上。眼瞅著碼頭上的船工已經推來下乘的木梯,攝政王還是忍不住和他地史記官咬起耳朵:
“羅蘭娜!你看到了嗎?港口的河面上飄著一層糞水,近衛軍搭建的街壘上拴著奶牛!這是什麼鬼地方?雜技團的集散地嗎?”
奧熱羅男爵夫人沒有搭理心情煩躁地攝政王,她始終保持著臉上的笑容,像所有的貴婦人那樣對著熱情的市民輕輕揮手。
“水手在幹什麼?還不讓我雙腳著地嗎?”
奧斯卡開始左顧右盼,煩不盛煩的男爵夫人只得大力捅了一把,自知離譜的攝政王只好端正態度,對著碼頭上的人群擠出難看至極的笑容。
在戰爭期間就開始戍守亞辛昆德拉港的近衛軍官兵還是有些自知之明。他們力挫地方官員,把碼頭上的一些歡迎節目全都為最高統帥省掉了!等到“維耶羅那天行者”響過一陣禮炮,帝國攝政王一溜煙的跑下船。盡職盡責的帝國軍人就把大英雄王嚴密護衛起來,也不管地方官的臉色,徑直引領攝政王離開了骯髒混亂的碼頭。奧斯卡沒有騎馬,儘管他走得很匆忙。但他並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在鎧甲和盾牌組成的圍牆裡頭,大英雄王撕開領口,高高舉起掛在脖子上的項鍊”卜小的神牌在陽光下冉冉升輝,人們就向神明賜予人間的聖徒高呼萬歲,少女會暈倒、老人會流淚、熱血男兒會袒胸露背,把拳頭伸向天空……
總的來說,亞辛昆德拉的底層市民和絕大多數泰坦下層人民一樣狂熱!他們為大英雄王的到來歡欣鼓舞,為神牌和帝國軍魂的到來徹夜狂歡,儘管近衛軍把貴族聚居區劃為戒嚴地段,可在城市中的任何一個角落都能聽到聲勢驚人經久不絕的歡呼聲。
亞辛昆德拉的貴族和上層人士對帝國攝政王的歡迎張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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