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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出一條長長地血口子。如果還閒這不夠十人,誓死捍衛女皇陛下的好小夥子們就把血水塗在臉上,據說是仿效以數百人抵擋萬餘名古羅曼武士地泰坦先祖……不過這些從沒好好讀過幾天書的傻小子們肯定搞錯了典故——女皇陛下告訴他們。那是猶太人的事蹟。
不管怎麼說,從守護皇室的最後一班宮廷聖騎士。到自發武裝起來的青年貴族子弟,他們利用有限地時間給敢死隊選了個好名字,並在宮殿大堂裡擺開捨命一搏的陣勢。
這一切對阿萊尼斯來說似乎並不十分重要,與相熟的夫人小姐和伴隨她成長的親戚朋友暫短告別,她終於在令人肝腸寸斷的離愁別緒中擠出一滴眼淚。可這是開什麼玩笑?她是阿萊尼斯·阿爾法·莫瑞塞特!她是泰坦帝國的女皇!她不能輸給自己的丈夫!所以她強忍著淚,孱弱地扶著嵌滿壁畫和金絲鑲邊的牆壁,獨自一個人,堅強地走回她的書房。
書房隔壁是個小巧玲瓏的化妝間,這個小房間地每一件陳設都出自女皇陛下的奇思妙想,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姆媽守在那裡,她看到失魂落魄地阿萊尼斯就把她愛憐地抱在懷裡。
“姆媽!給我補妝吧!”
女皇陛下脫出乳母的懷抱,她只習慣把軟弱和畏懼在一瞬間全都釋放出去!
按照多年來的習慣,巧手的姆媽用名貴地面膜和各種稀有罕見的化妝品把帝國的女皇陛下裝點得像平常一般雍容華美青春靚麗,阿萊尼斯不禁心滿意足地嘆了一口氣。她離開化妝間,獨自走入空蕩蕩的宮殿走廊。走廊裡沒有了往日川流熙攘的紅男綠女,沒有了高談闊論的王公大臣。阿萊尼斯留心一看,宮殿裡還少了許多金制器皿和包金鑲銀的燈具。
“現在這個場景令我好想哭啊!”女皇陛下轉向一直追在自己身後的姆媽。
上了年紀的乳母聳了聳肩,“誰說不是?可您在從前確實是一個人見人怕的愛哭鬼!”
“嗚……”阿萊尼斯就哭了,她哭倒在乳母的懷裡。“只有您是我的朋友……只有您是我的朋友……”
姆媽扶著自己看著長大的小女兒癱倒在地。她像從前那樣發出“噢喔“的呼喚,就像是在逗弄年幼的阿萊尼斯快快睡去。她的小女兒還是太年輕了,並像所有的女人那樣被浮華的宮殿和紙醉金迷的名利場矇住了眼睛!這宮殿、這皇袍、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比一個知心的朋友、一個貼心的丈夫、一個省心的孩子更有誘惑力,可阿萊尼斯偏偏沒有受到誘惑,她在很小的時候被投進一座慾望和權勳搭建的人間煉獄。阿萊尼斯哭得又疼又累,直到這時她才發現自己被幾雙堅硬的手臂搡了起來。帝國女皇極為排斥地抖了抖手,可老鷹一般的男人們竟不畏懼她那不可侵犯的權威。
“陛下!您得跟我們走!”皇室特勤處長目光收緊,他可不想留在都林面對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發動的大清洗。
“走?不!”阿萊尼斯搖了搖頭,“我已把意願表達得很清楚了!我要留下來,我要聽到奧斯卡向我解釋……”
“不行!”宮廷長官紀伯納委西阿塞利亞侯爵乾脆地打斷他的女皇陛下,“您得走,留在這裡只有死路一條!”
“奧斯卡不會要我死!”阿萊尼斯大瞪著眼,“你們說他謀反也好,說他策動兵變也罷!可我始終堅信這一點!我的丈夫不會要我死,他只欠我一個解釋!”
“哦不……”特勤處長疲憊地探手掩面,“是啊是啊!你的丈夫只欠你一個解釋!可他並不欠我們什麼東西,他若是闖進來,就會把我們全都送進地獄,我也相信親王殿下不會把您怎麼樣,可我們呢?您是我們的女皇,您就得為國家和給這個國家貢獻死力的臣屬負責任!所以……跟我們走!”
“不!放開我!”阿萊尼斯瑟縮起來,她不明白在場的人都是怎麼了?難道她是泰坦女皇就得違背自己的意願、讓這些面相兇殘的傢伙把自己綁架到國外再嫁給一個莫名其妙的人?那樣的話她和一個任人買賣的女奴還有什麼區別?
“陛下快跑……”一直愣在當場的姆媽突然瘋狂地撲了上來,這名勇敢的老婦人死命咬住宮廷長官的手臂。
阿萊尼斯被突入其來的變故嚇得不清,她眼睜睜地看著一把明晃晃地刺劍鑽進乳母的脊背,“陛下快跑啊……”令人觸目驚心的叮嚀猶在耳邊迴盪,帝國女皇唯一的朋友緩緩軟倒,鮮血很快就在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擴散開來,不一會兒就漫過阿萊尼斯的裙襬,在她的小牛皮鞋兩翼積成驚心動魄的血灣。
“你……你……”女皇陛下顫抖地伸出手指,她看清了手持兇器的人,她始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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