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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作為丈夫的責任、作為男人的責任、作為軍人的責任,其中。作為軍人的責任是最特殊的,因為軍人的責任要求你在履行這項責任的時候拋棄其他的一切關聯,也就是說,我面對你,我首先是一名軍人,其次才是一位父親。”
“菲尤拉!我的寶貝,父親是那麼愛你,所以,此時此刻,在骨肉訣別的痛楚快要把我吞噬的時候,請你原諒父親的自私和自利,因為父親用離開你去成就了為國捐軀的使命。然而,你要明白,一個真正的軍人,是要把靈魂的高尚與精神的堅毅結合起來,凡是結合了這種兩種品德的軍人,他的一切行動都會以國家民族大義為唯一的行動指南,因此,父親帶著無比痛苦的心情離開了你,但又覺得此事天經地義……”
後來又說了什麼,我們不得而知,因為菲尤拉收起信紙,哭得一塌糊塗。可不管塔爾塔將軍說了什麼,菲尤拉對炮兵將軍的態度完全改觀了,她盡職盡責地做著通訊官,還開始關照塔裡生活上的一些小問題。
有一次,塔裡忍不住問她,“是打算做一個好妻子了嗎?”
菲尤拉回答說,她是要做一個好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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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歷802年7月20日,斯坦貝維爾公爵向他的家族戰士釋出了突出貝卡谷、與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攝政王殿下領導的中央叢集在決戰場地會師的命令。經過一整天的準備和部署,到了現在,近衛軍炮兵第一師距離山洞另一邊出口的路程已經不足一公里。
菲尤拉從坑道出口的方向趕了回來,她找到塔裡:
“總攻時間……半小時!我們只有半小時了!”
塔裡吹鬍子瞪眼睛,他無計可施。若是算上炮兵部隊在山洞裡的行動能力,軍群指揮部完全應把總攻時間定在火炮就位的時候,可斯坦貝維爾人似乎並不打算在衝鋒的時候藉助炮火的威力。
“這可真是見鬼!”塔裡把手裡的三角軍帽攥成抹布,他扭回頭,又開始用惡毒的言語咒罵他計程車兵,士兵們都耷拉著腦袋,毫無總攻時該有計程車氣。
到了午夜,天上稀稀落落地下了一陣雨。暑氣稍稍消減,因著霧的關係,只見山谷裡面灰茫茫的一片,把寬敞的山口完全掩埋,把陸續集中起來的近衛軍士兵也裹了個嚴實。崔嵬的山谷發出一陣陣的不明所以地聲響,腳步聲、若隱若現的口令、刀兵不經意地碰撞,一切都是那樣模糊。無風的夏夜。彷彿有無數鬼怪在煙與霧地世界裡幽靈一般地徘徊。
一條溪流從山谷中躍出,夜幕下的水流同樣是黑色地,在溫熱的霧裡散著白氣。水流沿著地勢一直向下。到了山口,碰著嶙峋的亂石。
便在霧裡激起黑珍珠一般的水滴。水滴脫線一樣,撒在汩漩的水面上,發出一串短暫卻又連綿不絕地聲音。
腳步聲來了……一大片……踏入小溪!
“嘩啦……嘩啦……嘩啦……”
聽!這是許多人一齊製造的音量。溪水在大霧裡的暗淡反光只能照見憧憧的人影,人影閃啊閃的,完全無法辨認。這個時候。和著風,霧裡傳來斷斷續續的喊話的聲音。
“祖國……”“戰鬥下去……”聽不清了,極細的夏夜的風去往另外一個方向。但是事隔不久,霧裡突然傳來沉悶低沉卻又極為雄壯的吶喊!
“萬歲……萬歲……”
這是泰坦戰士在歡呼,在霧裡聽,遠遠地、沉甸甸的!彷彿這是來自遠古的聲音。
隔了好半晌,就在聽眾們以為沒有下文地時候,山谷內突然響起此起彼伏的哨音。霧似乎動了起來,也像完全靜止,火光忽閃。可還是衝不破霧的阻擋,只有微風忽左忽右地變化著身姿,狀似無所事事。
維爾辛赫打量著他計程車兵們。他只能看到排在最前頭地二十幾個人,其他人都被裹在霧裡。這位魔鬼團長細數著哨音,一個響哨就代表一支率先突圍的部隊。自古以來,突圍都是戰爭裡最為艱辛的苦差使。
為了麻痺敵人、為了不讓守在山口外面的敵人感受到近衛軍的不緊不慢,一個月以來,被困山谷計程車兵做過好幾次突圍的嘗試,但無一例外,他們都被優勢敵人趕了回來。
今天不同!維爾辛赫看著躍躍欲試的戰士們就笑了起來,他對負責排程的軍官說,傑布靈魔鬼團有過一次最後撤退的經歷,這次換到進攻,他們也要爭個第一!所以說,今天必然是不同的!儘管荷茵蘭王國用六個軍守住山口,可山谷裡已經集結了四個縱隊,泰坦戰士的數量整整是敵人的兩倍。
維爾辛赫少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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