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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蘭將軍卻第一個出面反對。他認為建築師的佈置簡直是胡鬧,因為加里寧的鋒線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鋒線,最先向敵人發動衝鋒的部隊居然排在長牆後面幾百米。
加里寧的解釋是:“我們不能規定敵人的陣型,因此。我們就不能讓出擊叢集擺開一個一成不變的陣勢。至少是在敵人穩定決戰陣勢之後,我們要在鋒線上留出一塊可供隊伍變換層次的地域。”
“變換什麼層次?”拉里勃蘭將軍窮盡腦汁也無法理解什麼是戰爭的層次問題。
加里寧的解釋是:“當敵人以步兵出擊,我們就以騎兵迎敵;當敵人以騎兵出擊,我們就以重灌步兵阻敵!敵人的動作決定我們的迎擊,因為我們事先並不知道敵人會以什麼樣的兵種和兵力發動進擊,所以我們要在鋒線後面留出一片可供調整的區域。”
“這真是無稽之談!”有人尖刻地批評。“大決戰!以騎兵對騎兵,以步兵對步兵,這是……”
“在我看來這是一種最愚蠢的戰爭佈置!”加里寧如此回應。
“可千百年來的戰爭都是這樣……”
“你是要傳統還是要勝利?”加里寧打斷對方。
事實上,這種時候只有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攝政王殿下有權利打壓這個銳意創新的建築師,他向加里寧提出一個極為現實也極為刻薄的問題:
“按照你的思路,我們要在敵人出擊之後才開始考慮迎擊,還要現場調動部隊,這難道不會使我們在一開始就陷入被動嗎?”
“被動是暫時的!”加里寧十分肯定。“在敵人投入進攻之初,我們在響應時間上或許會稍晚一些,但只要做好前期準備,這不是問題。而且,以騎兵迎擊敵人的步兵,以重灌戰士阻擊敵人的騎兵,我相信真正打起來,西邊來的下等人必然會在我們的攻勢面前一觸即潰。只不過……重灌戰士的損失要大一些。”
“敵人不是傻子!”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提出新的問題。“當他們發現吃虧的時候,就會撤下第一陣,換我們發動攻勢,到時候……若是反坦聯盟同樣使用騎兵對付我們的步兵、以重灌戰士對付我們的騎兵,你該怎麼辦?”
加里寧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方案,“要先說明的是,敵人的動向有兩種可能!一,對我軍的出其不意並無關注,遵照傳統以步兵對步兵,以騎兵對騎兵:二。現學現賣,用攝政王殿下所說的方式對付我軍!所以,為了應付這第二種情況。若是發現迎擊我軍步兵的是敵人地騎兵,我軍步兵即刻在戰場上停止前進。在鋒線上換裝快速騎兵迎擊敵人:若是發現迎擊我軍騎兵的是敵人的重灌步兵,我軍騎兵即刻迂迴,由位於二陣地步兵接替迎敵。”
“哦啦……這就真的是胡說了!”近衛軍統帥氣得差點離席而去。
“這是戰場!不是你地建築工地,你在建築工地上可以隨意擺放你的材料,戰場上卻不可以!”
加里寧搖了搖頭。“工地上的材料不管怎麼擺,最後它們都在建築裡的即定位置上,戰場也是一樣!軍歌唱著近衛軍前進、近衛軍前進!不知攝政王殿下發現沒有,不管是敵人出擊還是我軍出擊,最後都落在我軍以優勢兵種和優勢兵力迎擊敵人的弱勢群體上。而且,在戰場上停止前進地隊伍或是左右迂迴的隊伍就真的是隨便放置的嗎?不管敵人怎樣應對,我們在決戰場地都有可以隨時投入戰鬥的部隊,是我們在不停地推進,而敵人則要盲目地進擊。“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左思右想,他發現自己找不到任何理由去反駁戰場排程官的策略。儘管這種策略沒有任何理論依據,可已經存在或是已由例項檢驗過的戰略戰術原則又無法適用於如此規模的大兵團決戰。本來,在近衛軍統帥的構想中。百萬大軍的決戰是毫無花巧可言地。
兵對兵、將對將,誰頂上去了就是誰贏。可按照舒曼伯爵的說法,就像搭積木一樣,泰坦一方投入的土石永遠大過西方聯軍。不但如此,泰坦一方還把施工材料全都搬到工地上,只要進一步地深加工,壓也壓得死西方聯軍。
“小聰明解決不了問題。”帝國攝政王換了一種說法,其實他也搞不清加里寧地腦袋到底是聰明還是愚蠢。
“因為……”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接著說:
“決定戰爭勝負的關鍵並不在於我們在戰場上投入了多少、或是投入了什麼,也不在於我們殺傷了多少敵人,而是在於如何擊潰敵人,粉碎他們繼續作戰的能力!這是我們最終的目地!”
加里寧打了個比方,“攝政王殿下,您見過被暴風雨摧毀的房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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