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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艇,藉著輕微的東南風,活著離開傑布靈要塞的英雄就聽到一首熟悉的軍歌,想必……聽著一個女孩子口口聲聲地唱著“近衛軍前進”該是別有一番韻味的。
李·麥克倫將軍混跡在人群裡。如果沒記錯地話,他是北方集團軍群第八軍軍長。在出席軍群總參謀長克拉蘇斯將軍主持的作戰會議時,他的座次僅僅排在瓦倫要塞衛戍司令地後邊,應該說。他不該像身邊那些垂頭喪氣的可憐蟲一樣混跡在傷員組成地人群裡,可事實的確就是這樣的。
李將軍早就把他的私人醫務官打發到要塞的死傷聚集點去了。他以為自己不會輕易受傷,不過很明顯,德意斯人似乎並不這麼認為,一位泰坦將軍在敵我雙方展開激烈爭奪地要塞城頭堅持五天而不負傷?世上的人把德意斯武士當成什麼了?
話說回來,李將軍完全可以不這麼倒黴的。誰叫他把德意斯人的旗子砍下城頭?誰叫他像個大英雄一樣在城頭上東奔西走?所以還是那句話,德意斯武士不是柿子,你若是使勁兒捏的話也會迸得自己一身是血。
“不嚴重……你太走運了!”
“你確定?”李,麥克倫狐疑地打量著面前的婦人。他不明白,這個女人怎麼看也不像是教會醫院裡的修女,也不像是正經的醫學院畢業生!儘管他的創口確實沒有傷到骨頭,可看上去還是挺嚇人的。
女人鄭重地點了點頭:“看在光明神地份兒上,你的傷一點也不重!幹嘛不去躺一會兒,順便讓我檢查一下排在你後面的那幾十位勇士呢?”
李將軍朝身後看了看,地確!長長的傷員隊伍就像一條滴淌著鮮血的大蛇,在與死敵的搏鬥中炎炎一息。它地每一塊鱗片都急待修補。
李·麥克倫是個男子漢,既然面前這位四不像的女醫師已經說他沒事了,那他確實該抬起屁股走人。
值得一提的是。這是發生在今天上午的場景,到了下午,我們剛剛,說起的——泰坦近衛軍北方集團軍群第八軍軍長李·麥克倫中將像所有那些可憐蟲一樣混跡在傷員組成的隊伍裡,他準是再一次負傷了!
瓦倫要塞的死傷聚集點設在北方軍群司令部的后街上。剛開始只侷限於一座中等規模的教會醫院,後來軍方就得徵用更多的建築,到了現在,別提能塞進人的地方,司令部后街的石板路都擺滿了躺倒傷員的病床。血液令灰亮的石板路變成黑褐色,隨便往地上潑桶水都會看到鮮豔的血色。
李將軍夾在受傷的軍人中間,他的軍銜章和將校服的金制裝飾自然極為惹眼,一些還能移動計程車兵就主動湊到他身邊,有的問著“將軍,你怎麼了?”有的叫著“將軍,您流了好多血呢!”
李·麥克倫瞭解北方子弟兵,遇到向他搭訕的戰士,他都會說上一聲:
“別提了兄弟們!一天兩次!真不知是我倒黴了還是德國鬼子拜了哪路邪魔?”
“他們準是把靈魂出賣給惡魔了!他們本來就是野蠻人!”戰士們附和著。
李,麥克倫這時候就挺起胸膛:“兄弟們!別害怕!除非咱們再也站不起來了,要不然……嘿嘿!德意斯鬼子來多少,咱們就殺多少!像這樣……”第八軍軍長一邊在嘴上唸叨一邊在手上比畫。
“行了行了!您又開始流血了!”戰士們情急地把軍長大人攔了下來。
李將軍強行剋制住昏厥的念頭,他收拾了一下心情,繼續跟隨緩慢地向死傷聚集點推進的傷員們。
說實在的,到過一次死傷聚集點的人絕對不會有勇氣來第二次,李,麥克倫本來也不會,他有一個針線包,和德意斯人打過仗的老兵都帶著這樣一個針線包,若是身上能夠看到的部位被劈開一條口子,士兵們就用針線自行解決,根本不必牢煩軍醫官動手。
該死的!李將軍在一天內第二次負傷,他傷到背後,從傷口的撕裂程度來看,第八軍軍長手下計程車兵都不敢輕易動手。麥克倫只得再次探訪地獄,我們說過許多次的,死傷聚集點的恐怖絕對不下於地獄,有時比地獄更有看頭,因為那些將死而未死的人要比平靜地闔上眼睛的人可怕得多。
東西向的街道離西側城牆主戰場還有些距離,熱心於搏鬥的戰士們無暇顧及發自戰友地哀號,他們也聽不到。傷員們的傷勢千奇百怪。
有些斷了腿、有些斷了手,更多的是刀傷箭創,有人傷到眼睛。有人傷到軀幹,不過不管遇到怎樣地傷勢。醫師的處理手法大抵相同——止血!止血!再止血!只要血止住了,剩下地一切就得聽天由命。
並不是瓦倫要塞或是北方集團軍群的醫師們不負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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