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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塊難啃的骨頭,但法蘭人總會啃下來!當敵我雙方分別佔據維耶羅那南北雙城隔河對峙的時候……那才是維耶羅那攻防站的真正起點!”
“隔河對峙?”岡多勒像聽到笑話一樣咧開嘴巴,“二十萬法蘭王國軍!就算我們幹掉了其中的十萬,剩下的十萬也能踩著屍首淌過多瑙河!”
“那你要怎樣?獻城投降?”
“你開什麼玩笑?”第五軍區司令長官有點不樂意了,“即便打光了維耶羅那衛戍部隊,我還有最精銳的大海格利斯格鬥軍、還有兩個滿編的混成軍團、還有六個獨立旅團、還有十一個獨立師團!”
“到明天上午九點!”網多勒整了整軍裝戴上了軍帽:“戍守南城的所有部隊全部撤到北岸、包括市民!法蘭人要來的話就來吧,讓多瑙河給他們的腦子降降溫!”
在就要轉身離去的時候,第五軍區總司令突然向屠夫指了指呆站著的哨兵和通訊員。
“西爾維奧!我不管著你的兵,但我可以給你提個建議!”
“什麼?”
阿貝西亞促狹地笑了笑:
“給詹姆士找個女人……順便揍馬克西姆一頓!”
第二十九集第八章
六月間,泰坦帝國最高執政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途經上泰坦尼亞草原,他和他的大軍沿著一條上下泰坦尼亞兩個省份的地理分界線一直向西挺進。
從地理意義上看,上泰坦尼亞省與下泰坦尼亞省的省界其實就是泰坦帝國境內的400毫米年降水分界線。在這條降水線的上方,上泰坦尼亞擁有一望無際的草原,居民生產以畜牧業為主:在降水線的下方,下泰坦尼亞擁有森林和時高時緩的丘陵平原,居民生產以農業為主。
不同的生產方式決定了兩地民風和習俗的巨大差異,在奧斯涅攝政王看來,比鄰安魯領地的兩個省份,只有牧民和馬幫集中的上泰坦尼亞省像極了崇拜的武勳的水仙郡。
當攝政王帶領他的大軍走在連線天宇的草原上,隊伍兩側的曠野裡總會趕來成群結隊的牧區居民,這些淳樸憨厚、背弓握劍的牧民不是來瞻仰這支世界戰爭史上最大建制的集團軍群,而是來鼎禮膜拜心中的神明!
不知從什麼開始?人們張口閉口都會掛在嘴邊的光明神被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這個名字取代了,如果說得再確切一點……打個比方!牧區那些身手矯健、和豹狼獅虎打過交道的小夥子們常常會說:“光明神啊!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攝政王殿下什麼時候回來啊?”
在光明神後面綴上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這個名字,這就是牧民們要表達的一切。龐大的軍人隊伍穿行於草原,時居草原地人民就像朝聖一樣趕到他們身邊。近衛軍和水仙騎士組成的隊伍一路不停,牧民們就跪在路邊,一跪就是一天。
除了趕來“朝聖”的牧民。草原上地動物也對軍人隊伍充滿好奇,當然。能夠前來窺探這支軍隊的動物都是強大膽大地生靈,就像泰坦尼亞紅獅!
在奧斯卡的認知中,獅子在白天並不吭聲。它們打著哈欠,等待著光明神扔給它們以供宰殺的“獵物”它們把從來未曾用過的利爪縮排毫無惡意的掌肉,把那沉重而又亂蓬蓬地頭枕在巨掌上。不過……這個場景無損於一頭雄赳赳的雄獅的形象,它透過稀鬆的眼簾輕蔑、輕佻地盯著遊客……
“遊客?”聽眾發出一聲詫異的驚呼。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只得坦白似地聳了聳肩:“我只見過動物園裡的獅子!”
“可我聽起過,您在年幼的時候有一頭山獅做玩伴!”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突然像想到什麼,他的面孔瞬間轉紅,又倏地轉白,圍坐在帳篷裡的軍官都被攝政王殿下陰情不定的面孔嚇了一跳,特別是剛剛發言地盧卡斯迪亞巴克爾,年輕的軍情分析處長已經知道是自己說錯了話,但他根本不知道那句話到底錯在哪了。
奧斯卡站了起來,緩緩撥出彎刀。他像一個波西斯屠戶那樣往刀身上噴了一口烈酒。
“哦啦……叫小夥子們退下吧!我要試試身手!”帝國攝政王邊說邊將彎刀交到右手,還順勢活動了一下稍顯僵硬的肩膀,那裡有個露出粉紅色新肉地槍洞。
衛兵為帳幕裡的高階軍官們掀起帳篷。奧斯卡第一個走了出來,一時間,陽光迷住他的眼睛,草原的氣息和世間地聲光電影撲面而來。那淒厲悲憤的獅吼令奧斯卡的心神為之一震!
泰坦尼亞紅獅!這是已知的上泰坦尼亞大草原上最危險最大型的掠食動物!早在人類成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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