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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地沒錯!”阿爾普勒侯爵突然沉吟起來。
奧斯卡不耐煩地捅了捅大詩人的肩膀。“喂!偉大的靈媒師!你倒是說話啊?卡捷琳娜是我合作伙伴,她為什麼要殺我?”
阿爾普勒無可奈何地苦笑起來,“我的親王殿下,問題地答案簡單得令人髮指!西葡斯人自保有餘。擴張就已力不從心!他們只是為了制約英格斯特才會與您打交道,要不然……霍爾姆斯王室若是對黑海和亞德里亞海感興趣的話,早在無敵艦隊最強大的時候就會染指斯洛文里亞水域,又怎會等到您施捨給他們?”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說……西葡斯人會認為,與其拿出直布羅陀海峽和地心海港口以及岸基設施的共享權,還不如讓斯洛文里亞保持現狀,大家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奧斯卡搖了搖頭,“這不可能!我是說泰坦對斯洛文里亞的武裝佔領一定會變成現實!”
“這很有可能!”侯爵不懷好意地望了帝國親王一眼。“只要把燈塔計劃最堅定的執行者清洗出局,那麼帝國中央就會收回這個執行者的一切權利,南方集團軍群就無法擺脫軍部的控制,孤掌難鳴的安魯也不會冒著天下大亂的風險進犯斯洛文里亞,那麼您的燈塔不就轟然倒塌了嗎?”
望向低垂著頭的親王殿下,阿爾普勒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您在想什麼。純潔、熱情、待您如情人的卡捷琳娜不會那麼心狠手辣,可您還記得嗎?一位帝王會失去什麼?是一切!擺在您面前的沒有親情、沒有愛情、沒有友情,只有陷阱、陰謀、絆腳石、和蟲豸!”
“就像這些女人!”阿爾普勒猛地扯住一名女奴的頭髮,“您可以把它們當作工具、當作奴隸、當作豬狗一樣的東西!可就是不能把她們當作人!在帝王面前,一切都是工具、砝碼:是拿來利用、拿來享樂的東西。”
奧斯卡猛地掄起手臂,但阿爾普勒已經輕飄飄地退開了,只有那名可憐的女奴驚恐地打量著男人們。
“滾!別讓我再看到你!”
面對臉色陰沉至極的帝國親王,侯爵只是輕輕笑了笑,他再次湊進奧斯卡的耳朵。“忘了告訴您,就是這個下賤的女奴想要殺了你!”
“滾!”奧斯卡厲聲怒吼。
阿爾普勒向他的女孩子們招了招手,一眾白花花的肉體便離開了浴池。在就要走出大門的時候,大詩人突然扭回頭,“殿下,當您失去一切,包括親情友情和愛情,又擺脫了陷阱、陰謀、絆腳石和蟲豸之後,您就與帝王的寶座只有一步之遙了!到那個時候……我再來找您。”
奧斯卡沒有理睬神秘兮兮的靈媒師,他只是轉向那名驚恐的女奴,這樣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要殺自己?自己若真是這樣想的話就離瘋狂不遠了!
帝國親王伏在池邊的臺階上,他眯著眼,享受著女奴的按摩,這名被指為刺客的女人輕巧地解下發帶。藉著水中倒影,奧斯卡清楚地看到對方突然用膝蓋壓住他的後背,然後又用那條藏有銀絲的髮帶緊緊勒住他的脖子。
奧斯卡喘不上氣,但他笑了,他笑自己的瘋狂!因為他的手早已窺準女奴的腳踝,只是猛力一扯便把這個女人從他身上掀了下去。
當保爾聞聲衝入浴室的時候,事情似乎已經結束了……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呆坐在池邊,腳下漂著一具被扭斷了脖頸的女體。
“看來我真有做帝王的潛質……”奧斯卡用極低的聲音悄悄告訴自己。
第二十四集 第七章 上
5月初,就在奧斯涅親王遭遇刺殺之後的那個星期,持續混亂的維耶羅那突然平靜下來。城衛部隊相繼離開街壘和重要的路段,市民和商人再次湧上街頭,藝人們又奏響音樂,吟遊詩人的詠歎調也恰到好處地響應著初夏時的風景。
在見證一場突如其來的宗教狂潮之後,人們不禁懷疑——那段無法無天的日子到底有多少真實性?直到政府出面安撫那些旅居泰坦的異族僑民,人們才豁然發現,仇恨是那樣無稽,就像隔夜的紅茶一樣寡淡無味,可顏色卻又紅通通的,唬得人心膽俱裂。
奧斯涅親王先後接見了西葡斯商會代表和英格斯特商會代表,這表明泰坦的當權者終於要給兩國政府一個解釋。這個解釋被歸咎於“狂熱的宗教分離份子和頭腦不清醒的異教瘋子”兩國商務使節根本說不出什麼,他們都知道前一階段的突發事件到底是怎麼回事。面對泰坦親王不算誠懇的致歉,雙方也只有接受的份兒。
到了5月中旬,軍情南方分局最終公佈遇刺事件始末,但卻隻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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