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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隊或是一個騎兵小隊的衝擊,用導師的話講,這可以訓練他在戰場上的判斷力。不過腦震盪也就算了,在基地,他曾被打歪過鼻子,被敲腫過眼睛,被踢到過生殖器,還曾被木劍挑破了一大塊肉皮,更離譜的是,有一個被他逼急了的騎士將自己的馬靴向他擲過去!結果!尖銳的馬刺輪扎進了他的肩膀,他像個小丑一樣頂著個靴子躺倒在擔架上。相信如果身體條件允許,這位殿下會在第一時間殺了看到這件事的所有人,然後再結果他自己。
這時導師又說話了,“這就是戰場,騎士們坐得很好,現在他們讓親王殿下多遭一些罪,將來他在戰場上的存活機率就會提高很多。”
日子就在摸爬滾打中度過,奧斯卡長高了許多,體重也增加了不少。不過不用擔心,他的身材已經可以用勻稱來形容了。如果每天他能吃得再少一些,他絕對能夠成長為一個英俊瀟灑的帥小夥子。
雷洛·托馬斯將軍確實有這種打算,他為親王定製了一份減肥食譜,不過奧斯卡在看到那份東西之後便陷入歇斯底里的境地,他掏出匕首將那份食譜釘在了桌子上,並嚮導師叫囂,“要嗎帶著那份見鬼的東西離開這兒,要嗎就留下屍體。”
導師看得出來,這小子不是在開玩笑,人們總有不肯妥協的時候。對於奧斯卡來說,艱苦的“捱打訓練”可以承受,但誰要是敢動他的餐桌……
每天的大運動量需要足夠的熱能來補充,奧斯卡確實有足夠的理由宰掉那些企圖令他成為素食主義者的蠢貨。但雷洛將軍可不是蠢貨,他的訓練收到了明顯的效果。最初,也就是四月底,奧斯卡在通常情況下都會被群起攻之的騎士揍個鼻青臉腫,但半個月之後,雖然鼻青臉腫栽倒在地的人仍是他,但他已能抵擋對方的衝鋒,並給其中一些倒黴鬼製造傷痕。又過了一個月,步兵小隊的突擊已經對他構不成威脅了,除非對方使用長槍、重盾等重武器。當然,他還是奈何不了騎兵的衝鋒,往往對方的一個照面就會令他親吻大地。
“這可怎麼辦?”奧斯卡著急了!他可不是在乎面子,而是在真正思考這個問題。就像導師說的那樣,戰場上可能發生很多事,有多少顯赫一時的將軍、統帥就死於冷箭、死於馬蹄。
岡多勒·阿貝西亞男爵曾是一名指揮步兵師的少將師長,他在多瑙河流域創造了大陸軍事史上以步軍戰勝優勢騎兵的經典戰例。奧斯卡知道這件事,遇到怎麼對付騎兵這樣的問題,他自然要向軍事顧問打聽。
阿貝西亞男爵的解釋是,若要看一個國家的軍隊是否強大,看看他們的馬廄就知道了。這句話絕對有道理!在現代戰爭中,騎兵的數量與質量已成為決定戰爭勝負的關鍵,因為騎兵在作戰中的機動力和破壞力是其他兵種無法比擬的。
但是!阿貝西亞男爵明白這個詞的妙用,這個“但是”往往會把事物的性質轉變成另外一種東西。
但是騎兵真的那麼難對付嗎?
事實並不是這樣的,阿貝西亞之所以能夠取得對優勢騎兵的勝利,就是因為他在戰場上敏銳的抓住了騎兵的致命弱點……作戰半徑的範圍問題。
“作戰半徑?”親王的軍事名詞詞典還沒舊,他記得這個詞,意思是指一隻軍隊在與敵人接觸時的有限作戰距離。而放在騎兵的身上,就是指叢集突擊時,在與敵人的第一次接觸沒有獲得有效戰果之後,重新啟動第二次衝鋒所需要的戰場距離。
這似乎很難理解,但奧斯卡還不至於完全不懂。騎兵依賴馬匹才具有強勁的衝擊力和破壞力。而作為馬來講,它們從靜止到奔跑直到發揮速度優勢需要一段時間和很長的距離。這就表明,當第一次進攻失效,騎兵叢集在陣前組織第二次攻擊時,需要時間和使馬匹重新具備速度優勢的距離。
這就是騎兵的致命弱點,他們的作戰半徑會在進攻中受到戰場地形、敵軍干擾、弓箭射程等等情況的限制。
“也就是說,當敵人的騎兵接近你的鋒線時,決勝的時刻便要到了!”阿貝西亞邊說邊興奮得手舞足蹈,“我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將鋒線上的重灌戰士團撤向戰場兩側,你知道嗎?你的鋒線長度決定了對方騎兵的縱隊長度,因為要使衝鋒隊形具有穿透力。”
“這樣一來,隱藏在戰士團身後的箭士師團就會給敵人騎兵以準確密集的射擊。不要相信散射那一套,我保證散射解決不了問題!這個時候一定不要吝嗇箭羽,看準地平線上騰起煙塵的那塊土地,高高的射過去。”
“接下來,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箭士師團必須在敵軍騎兵衝鋒至鋒線前的這段安全距離內撤退至重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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