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釦子繫緊,我們是一支冠軍球隊,不是流氓武裝!”
九名即將出場的隊員圍著教練蹲了下來,儘管他們被這個老東西一一數落了一遍,但他們還是滿臉熱切的盯著將軍看。
“老規矩!大耳朵守門,左前鋒和右前鋒分別是火眼睛和香蕉皮,中衛是綠豆蠅和地毯,左邊衛、右邊衛和中後衛分別是斯巴達、紅茶和斯德帕爾阿莫紅屁股獅子狗!”
“達利!”老教練突然抓住一名隊員的衣領,“真見鬼!你就不能給你的棗紅馬換個通俗易懂的名字?剛才我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
這個名叫達利隊員無辜的看著教練,其實他想說,世界上恐怕只有霍倫佐上將一個人習慣用馬匹的名字稱呼自己的隊員。
“最後!黑大個兒雷束爾,你是自由人!”
奧斯卡搖晃著球棍點了點頭。
“我的小傢伙,你有沒有帶刀具?你不會像上次一樣在賽場上跟人動刀子吧?”教練有些不放心的盯著“小雷束爾”。
奧斯卡翻了個白眼,“拜託了老頭兒,你就不會說點別的嗎?那還是去年的事情!”
沒錯,那還是793年的事情,那時侯的奧斯卡還是賽場上的新手,他只會橫衝直撞,要不然就是依仗雷束爾的速度進行偷襲,如果這樣還是輸,那麼這位殿下就會用最後一招——動刀子。
不過事情總得有點變化對不對?奧斯卡最後到底還是明白了體育精神的概念,他開始鑽研戰術,學習賽場知識。對於這樣一位神經末梢極其發達、精力高度過剩的小夥子來說,在賽場上取得一些成績是必然的事。在眾多瘦小的同類中多少都顯得身高體胖的雷束爾也給予了年輕人莫大的幫助。沒有任何一匹馬可以追上它的速度,也沒有任何一匹馬敢於與它角力,更沒有任何稱之馬的動物可以比得上它的耐力。多數時候,只要被雷束爾踢過一次,下次再有比賽的話這個倒黴的小傢伙一定會離它遠遠的,當然,那得是在被雷束爾踢過一次還能再站起來的情況下。
“那麼!就這樣吧!讓我們去踢法蘭人的屁股!”老教練伸出手。
“踢法蘭人的屁股!”無數雙手疊加起來。
“上馬!”隨著霍倫佐上將一聲令下,九名賽手用敏捷的姿勢躍上各自的戰馬。
“敬禮!”別忘了,他們都是軍人。
霍倫佐上將慢慢的抬起胳膊向自己的小夥子們還禮。在一片出征前的肅穆之中,通往賽場的柵欄緩緩升起。
這是一座方形競技場,一座人山人海的方形競技場,當懸掛莫瑞塞特皇旗一側的柵欄升起來的時候,人群慕然靜了下來,緊接著便發出巨大的歡呼聲。這裡有來自泰坦各地的貴族,他們是一群狂熱的馬球愛好者,如果都林皇家軍事學院的小夥子們勝利了,那麼請不要懷疑,這些瘋狂的看客會躍進賽場,然後把賽手一個接一個的扔進觀眾席,到時候就連小姐和夫人也能分享勝利的快樂。
隨著一陣急驟密緻的軍鼓,代表泰坦出戰的隊員們入場了!觀眾席上突然像散播花雨一樣灑下無數花瓣,亮麗的色彩在空中交織著燦爛的陽光,乍一看竟然猶如無數道鮮豔的彩虹。歡呼聲更炙烈了,人們根本就不在乎大會主持人在說些什麼,他們是來看比賽的,不是來開茶話會的。有一夥無賴乾脆就向賽事主持人擲番茄,他們成功的將那個說話走調的傢伙攆下臺。負責維護場地秩序的巡兵馬上就趕了過去,但他們在看清那夥惡棍的面目之後便悻悻然的離開了。這些搗蛋鬼不是侯爵公子就是伯爵少爺,巡兵們可不想自己找罪受。
法蘭巴厘大學代表隊入場了,雖然看臺上也響起了歡呼聲,但更大的卻是噓聲。泰坦貴族對法蘭人可不算友善,因為法蘭人經常派兵騷擾多瑙河流域,這件事令泰坦人一直都在抱怨著。
兩支隊伍在繞場一週之後面對面停在了賽場中央,奧斯卡待看清對方的面孔之後不禁和隊長,也就是左前鋒火眼睛交換了一個眼色。他們同法蘭人的這支陣容在迴圈賽時交過一次手,但當時可沒有一個戴面具的傢伙。
正待裁判宣佈比賽的時候,一個紅色的物體突然划著一道美妙的拋物線搖晃著飛了過來,在觀眾和隊員們的驚呼聲中,這個紅色的物體準確的擊中了那個法蘭人黃金面具。
一個半死不活的聲音突然蓋過滿場的鬨笑聲。“我在馬戲團見過這個戴面具的小子!抗議!我要抗議!法蘭人居然弄個小丑來參加比賽,這是對泰坦的藐視!”
人群馬上就隨聲附和起來,由於都林皇家軍事學院和巴厘大學是一對老冤家,兩隊交鋒註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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