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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我並沒有太多的時間!”高傲的公爵小姐輕聲細語的訴說著。“我父親看得很緊,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脫離他的視線,所以……拜託!快點!”
奧斯卡從一片雪峰中抬起頭,他的嘴角還與薇姿德林的乳房連線著一條銀色的唾液絲線。
“那麼請你告訴我!這算什麼?”奧斯卡扶住自己的尖挺,他在這位小姐的快樂之源不斷的磨蹭。
“哦天啊!你這個惡魔!”薇姿德林全身猛的顫抖起來,她奮力擁緊男人的軀幹,並用牙齒兇狠的咬住男人的肩膀。
“好啦!你贏啦!你說的沒錯!這是咱們彼此之間的信託憑證!你得到了我的諾言!”
奧斯卡將薇姿躬起的身軀按回床上,既然他已得到了她的誓言,那麼接下來……
“怎麼會這樣?你……應該告訴我!”奧斯卡看了看與蘇霍伊公爵小姐的結合部,又盯緊了這位放蕩主母的眼睛。身體的觸覺不會騙人,親王在深入的過程中遇到了一道可憐的障礙,這種輕微的阻塞感告訴奧斯卡,那是貞操的象徵。身下這位小姐,並不像她表現的那樣荒唐。
“我……已經告訴你了!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孩兒!”薇姿德林咬著牙,這種被撐開的感覺可算不上消魂,“你還在等什麼?”
奧斯卡憐惜的吻住了公爵小姐的嘴唇,他要重新調整心態,重新看待身下的女孩兒。她是處女,這就表明,當聖潔的初夜來臨的時候,神明亦在遠天陪伴。當婚期如約而至,光明神會讚美愛情,會祝福新人;當某一方背叛,光明神就會送去詛咒和疫病。神教教典中的描述是開不得玩笑的事情,對這種婚前履行婚後義務的行為,神明的僕從有權根據情節的惡劣程度對男女雙方進行審判。
對於一位親王和一位公爵小姐來說,這樣的結合可以看作是彼此的承諾,也可以看成是逢場作戲般的玩樂。可不管怎樣,這種事如果在上流社會流傳開來,那麼對男女雙方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災難!尤其是公爵小姐,她時刻都沒忘記,佔有自己的這個男人是帝國公主的準新郎,而那位公主,以做事果決著稱於世!
“哈……哈……哈……”奧斯卡像一頭醉酒的公牛一般低聲喘息,就像背後那座松領峰,他已在激烈的交媾中放射出全部的生機和熱量。“你……你聽!那……那是什麼聲音?”
薇姿德林扭過頭,面對閣樓天窗的方向,她的汗水在蒸騰火焰,她雙腿之間的縫隙正在流淌代表慾望的血液與汁水。
“你在說什麼啊?”薇姿德林的神智仍未清醒,她枕著奧斯卡的臂彎,用滾燙的身軀緊緊攀附著佔有自己的年輕親王,那樣子就好像是要融入他的身軀,再化成他的骨血。
“你聽啊!號角聲,很淒厲的號角聲!”奧斯卡再次衝窗戶的方向側過頭,“你聽……又來了!兩長兩短再接一長,這是什麼意思?”
薇姿德林終於從男人的懷中探出頭,她開始仔細分辨號音。
“該死!”公爵小姐猛的從床上翻了下來,她開始飛速的穿戴衣物。“真該死!怎麼會是戰備警號?在這種時候主堡敵樓怎麼會吹響戰備警號?我的天啊!我上次聽到這種號聲還是在小時侯。”
奧斯卡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也開始迅速著裝。
果然,就在兩人剛剛穿戴得差不多的時候,門外響起跳蚤的聲音。
“大小姐!公爵閣下的傳令官正在馬車上等您!”
開啟房門,薇姿德林回身親吻了一下奧斯卡的嘴唇,這位公爵小姐在一陣歡笑聲中奔下樓梯。在樹牆邊,初為人婦的薇姿小姐還不忘向年輕的情人獻上飛吻。
“親愛的!你走另一邊,可別被人看見!”
奧斯卡把雙肘都搭在樓梯口處的陽臺上,他向越發光彩照人的美麗婦人揮了揮手。
薇姿越過樹牆,她開心的提起裙襬,並用圓舞曲的舞步做了一個兩週半的旋身。
“呵呵!”奧斯卡望著公爵小姐的身影輕笑出聲,不過他馬上又收回笑臉,親王轉頭望向保爾,“去驗驗這條手帕上的血跡,看看是動物血還是人血。”
“你的意思是說……她……出血了?”保爾瞪大了眼睛。
奧斯卡點了點頭,“不過沒什麼好奇怪的,有許多婊子都會在新婚之夜用羊膀胱裡的尿泡冒充貞潔膜,然後再擠破一個小血囊。男人們一見白手巾上的鮮紅便開心死了,其實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懷過五次孕,打過四次胎!在鄉下還有一個小雜種!”
保爾狐疑的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