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部分(第3/4 頁)
自己的罪行,併為家族指認那個收買你的人!”
“我說過!我是……無辜的!”
“那我就真的幫不了你了!”費戈有點氣餒,他還沒見過這麼嘴硬的女人,其實證據已經很充分了,現在只是逼迫佐埃拉供認她與費特楠德家族的關係。
“我要見統帥!”
“好吧好吧!”費戈掏出自己的手帕為落水狗擦拭了一下嘴角溢位的血跡。“回答我的問題我就為你約會統帥好嗎?”
佐埃拉沒有言語,一天一夜的折磨已經使她筋疲力盡。
“11月20日那天上午,也就是軍統調查局長博克里埃·安魯·內塔加波遇害的時候,你在哪裡?在幹什麼?”
“我……我在俱樂部!”
“我拜託你仔細想想再回答!”費戈無聊地為自己捲了一顆紙菸。
“沒用的!”默茨海爾男爵再次走了過來,這個問題他已經問了無數次了。“我們得給她來點……”
“來點刺激的!”一個渾身都罩在斗篷裡的人突然出現在刑訊室的門口。
默茨海爾凝神打量了一下這名戴著一副白手套的怪人,他馬上就想到了這傢伙的名字。
“是解剖手愛德華先生嗎?”
“是的!但不是愛德華先生,是愛德華醫生。”解剖手沙啞至極的喉音令室內的溫度陡然下降,他就像幽靈一樣飄進恐怖的囚室。
“真高興看到您平安回到都林,路上還好嗎?埃勃男爵和小戈多他們都好嗎?真難想像!你們竟然航行了兩千多公里才返回帝國的內河。”
“好不好自己去看!叫我來幹什麼?就是為找刺激嗎?”解剖手愛德華沒有理會默茨海爾男爵那副算不上多麼真誠的笑臉。
“呃……現在看來刺激一點是必須的!但我們要保證犯人時刻都是清醒的!”
愛德華衝軍情處長點了點頭,這種程度的要求對他來說就像呼吸一樣純熟。
費戈有些好奇的打量著蒙在斗篷裡的男子,他注意到對方面孔上那些猙獰的刀痕,也留意到對方眼瞳中閃爍著的青白淡影。這樣看來,解剖手愛德華先生不是一個瞎子,就是一個毫無情感的冷血狂徒。
“您不打算使用那些道具嗎?”默茨海爾男爵指了指掛在牆壁上的刑具,他有些疑惑的望著愛德華空空如也的雙手。
“那給孩子準備的!”愛德華冷冷的掃了一眼林立的刑訊工具,他從懷中取出一根長近九英寸的鐵針,然後又從皮囊裡取出一個盛放著淺黃色液體的玻璃藥瓶。
佐埃拉抿緊嘴唇,我們無法得知她在這個時刻會想些什麼,她的武裝被解除了,她的肉體即將受到最殘忍的折磨。也許她已經抱定必死的決心,但她並不甘心。如果她是一個容易滿足的人,相信她就不會做出背叛家族的事情。
“她的衣服有些礙事,而且你們也沒有把她很好的固定。”解剖手愛德華冷淡的說出自己的意見。
默茨海爾向幾名打手示意了一下,這些胸膛遍佈黑毛的高壯大漢很快就將女犯綁了個結實,不但如此,一個猥褻的傢伙還動手將佐埃拉的上衣、內襯以及腰託胸罩全都撕扯下來。一屋子的男人在見到兩顆熟透的乳房顫顫波動的時候全都倒吸了一口氣,佐埃拉感受到男人們的注視,她開始緊張,裸露在外的面板也湧起羞憤的紅暈。
愛德華似乎要開始了,他由斗篷中抽出一隻枯瘦幹蔫有如樹枝一般的手,他的手放在了女人的肚皮上,並緩緩向上摸索。終於!解剖手停了下來,他的手指落在囚徒右乳下緣的某個位置。
陌生人的撫摩沒有一點sq的成分,可佐埃拉卻發出一絲低沉的沉吟,她不知道對方要幹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在接下來的酷刑中忍耐多久。
鐵針高高抬起,然後猛的刺入!
囚室幕然響起一聲瘋狂尖銳的慘叫,佐埃拉的身體由於劇痛難以遏制的弓縮在一起,她的淚水鼻水甚至是尿水不約而同的噴湧而出。鐵針在刺入女人的軀幹之後勢如破竹般向前挺進,很快它便刺破了肝臟的外膜。
愛德華送開握針的手,他滿意的看著對方的肉體在激烈的蠕動。
最初的痛苦很快便過去了!佐埃拉不斷的呻吟吸氣,她緊盯著刺入體內的鐵針,也留意著解剖手進一步的舉動。
“這有令你想起什麼嗎?”默茨海爾走了上來,他用身體擋住火光,犯人的殘破軀體立刻便被罩上一層陰影。
“我是無辜的……你們搞錯了!”
默茨海爾處長微微一笑,他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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