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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事!”阿爾普勒侯爵近乎粗魯地打斷了親王殿下的話,“阿蘭元帥為什麼撇開正面之敵,屢次三番的和德意斯人作對,就是因為他心裡比任何人都清楚——北方軍擋不住德意斯人的大舉進攻!”
奧斯卡倒是有些驚訝,“不會吧?按照銀狐的作風,對德意斯人若是註定打敗仗的話,他就會把我調去北方前線主持這場必敗無疑的戰爭。”
老侯爵搖了搖頭,“阿蘭才不會這樣做!因為世人都知道北方軍的孱弱,都知道泰坦帝國的北部邊疆是最薄弱的防禦環節。阿蘭到哪裡不是打勝仗,而是為了告訴整個世界——近衛軍統帥就是那個創造奇蹟的人!”
“為什麼?”奧斯卡瞪大眼睛,“阿蘭可不是自戀狂。我可沒見他犯過這個臭毛病。”
“阿蘭的確不是自戀狂!”阿爾普勒邊說邊點了點頭,“但我們地近衛軍統帥卻是一個比世界上所有軍人都驕傲的軍人……”
奧斯卡想說這並不代表什麼,阿蘭的驕傲也是有恃無恐。但坐在他身邊地薩沙伊已經不耐煩地撞了一下丈夫的胳臂,安魯主母擰著眉頭。
她惱火地對愛人說,“新娘來了,拜託你讓我地耳朵清淨一會兒!”
奧斯卡只得聽話地閉上嘴巴,他隨著妻子一同起立,面向教堂大門的方向不斷鼓掌。陽光隨著大門的敞開一湧而入。教堂敲響尖頂上的銅鐘,牧師終於示意手足無措的新郎調轉頭,來自英格斯特地黃金單身漢便惶急地扭轉身,然後他就迷失在未婚妻的美貌和昂揚的喜悅之中。
巨大的管風琴奏起婚禮上常用的唱詩彌撒曲,不過觀眾的歡呼和炙烈的掌聲完全掩蓋了音樂。從陽光佈設的天堂緩緩走入塵世的天使,一身白色絲制婚紗的伊利莎白·凱切就是給人這種感覺。
她戴著點綴碎鑽地面紗,儀態萬千地走過迎接她的人群,儘管夫家的席位要比養父這方少了許多,但她地丈夫仍算體貼。英格王子不但請來王室代表和派駐泰坦的大使、領事,還邀請了當地數一數二的英籍貴族和大商人。
隔著一道面紗。人們看不到女高音歌唱家的表情,但作為伴娘地翠尼蒂小姐卻能體悟到新娘的心情。伊利莎白死死抓著翠尼蒂的手,就像即將溺斃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那強勁的力道差點令翠尼蒂大聲喊疼。
在新娘就位之後,奧斯卡便站了起來,他走到伊利莎白麵前,將養女的手臂交給滿臉期待的威廉王子。伊利莎白看到的奧斯卡只是一個模糊不清的影子。她張了張口,但誰都不知道她想說些什麼。
牧師按部就班地主持婚禮,當最終宣佈莫瑞塞特王朝的一位外室公主與一位英格王子已經結為夫妻的時候,威廉就掀起妻子的面紗,但伊利莎白卻猶豫地擋住丈夫的嘴唇,她輕輕說,“謝謝……謝謝……”
聰明的英格王子下意識地望了望身後,他看到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衝自己的妻子點了點頭。
新娘與新郎終於吻在一起,人們再也不必吝惜手裡的鮮花,由那些崇拜伊利莎白的年輕人帶頭,整個教堂都沸騰起來,無數歡笑著的面孔簇擁著新人走過甬道,走出大門。就在登上丈夫的馬車時,伊利莎白突然向藏在人群裡的奧斯卡促狹地笑了笑,然後她便背轉身體,朝養父的方向拋去新娘的花束。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是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男人,他值得擁有新娘的祝福。
尖叫著的未婚小姐們瘋狂地撲向鮮花,但被簇擁著親王殿下的護衛阻在外面,望著不偏不倚落在自己手裡的花簇,奧斯卡湧起一陣苦笑,他都幹了些什麼?
曾經的小小姐面色不鬱地搶過丈夫手裡的鮮花,她大力敲打了一下奧斯卡的額頭,“這不算是神明的祝福!”
親王殿下身邊的亞寧·切爾曼將軍也輕佻地笑了笑,“您看啊!主母大人想阻止您再婚!”
奧斯卡猛地瞪了一眼自作聰明的軍情南方分局長,亞寧·切爾曼就訕訕地別開頭。
帝國親王從熱鬧的婚宴上脫身而出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就在剛剛,被灌得醉醺醺的威廉王子跳上長方桌,他大聲向到會的賓客宣佈,他就是要做父親的人了。
奧斯卡只要想到這件事就覺得窩囊,之前那一次,奧帕瑞拉的那個男孩子倒是可以不去計較,因為……若是挑明當時的狀況,對德意斯女王和一位泰坦親王來說都是無法接受的事,可現在呢?
伊利莎白算什麼?那個孩子算什麼?
按照格萊恩阿爾普勒侯爵的說法,對一位帝王來說,世間的人和物都是帝王的工具,現在看來也包括骨肉,要不然怎麼會有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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