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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莫瑞塞特的?估計就是現在!他是一位民族英雄,是泰坦軍人抗擊侵略者的領頭人,他被皇室冠以莫須有的罪名,可為了維護軍人的尊嚴榮譽、為了維護首都的和平寧靜、為了維護整個上層建築體系的安定團結,他選擇接受最高法院的質訊,面對前途未卜的命運。
儘管人們在此時此刻並不清楚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在今後地作為並非是為了上述那些足以被冠上偉大這個形容詞的事蹟,可人們特別是軍人寧願相信帝國親王的做法絕不是為了自身利益。這位親王地人生旅途本就多災多難,同情他、尊敬他、崇拜他的人都希望他地名字能與偉大聯絡起來,並被載入史冊。供後代瞻仰品評。
吹著風,走在溼漉漉的石板路上。奧斯卡感到他的心智正在提升,很多時候他不併會像現在這般仔細琢磨愛情這個東西,可在擬訂“2·21演說”之後,他總是在心緒鬱結或是情懷開朗的時候不自覺地想起愛、發現愛、揣摩愛,進而到了現在。他將愛提升為心靈中不可或缺的一件物品。
愛是一件物品,因為人們在劃分其本質地時候可以破壞它,而且稍碰即碎。愛情是感覺,同時也是思想,正如美醜本身是形式也是表現一樣。愛,很平常;相愛,頗少見。愛是一條法則,相愛是一種偶然。
愛的時候得不到愛,不愛的時候得到了愛!奧斯卡在心中描畫著阿萊尼斯的容貌,他只得苦笑。因為他和妻子的關係實在是古怪!
不管怎麼說,泰坦親王尚還有著一絲半點的良心——當他意識到深愛著阿萊尼斯的時候已經無法向對方希求愛:當他對阿萊尼斯的愛示以懷疑、輕蔑、甚至是無動於衷的時候他選擇了不愛。作為一個有良心的男人,到底是哪種狀況更令他感到痛苦?相信奧斯卡無論如何也說不清。
黑色雨傘組成地隊伍在街道上緩緩前進。奧斯涅親王似乎是在散步,他揹著手,眼睛盯著不斷打落雨水的路面。城市中的都林市民早早就起床了,他們礙於司法部和衛戍司令部地嚴令。只得悄悄在窗簾後面觀望街上的動靜。
突然!沉思中的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突然停了下來,整支雨傘組成的隊伍也跟著停了下來。奧斯卡緩緩伸出手,他指著街角上地一抹素雅端莊的身影。
“那是……那是……”帝國親王仔細分辨,在暗淡的街燈旁邊、古老壞朽的屋簷底下,一名白衣白裙的少女輕輕踮著腳,她懷裡捧著一大把嬌豔的水仙、腳邊的草簍裡也盛滿盈白的、正在怒放的花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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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奧斯卡將心中充滿歉意和自責的那個人影與眼前這名突然出現在視線裡的女孩兒倏地重疊。
“薩沙……”奧斯卡在哽咽,他衝出雨傘的護持,衝過聲勢陡然強盛的雨簾!雨水打溼了他的將校服,雨水打溼了他的頭臉,他義無返顧地衝了上去,不管騎士們的呼喚,也不管昏暗的天地和這座冰冷到極點的城市,他衝上去,將女孩抱到裙襬離開了地面,他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女孩兒輕輕擁著帝國親王,似乎並未受到驚嚇,她像男人心目中那個純潔孱弱的女子一樣輕輕地撫摸他的髮辮,然後對他說,“我一直在等您……”
奧斯卡緩緩鬆開手,他看到的是一個年輕的陌生的面孔,這張面孔帶著羞澀的紅暈,眼底閃爍著少女才有的甜蜜光影。
“我一直在等您!”
奧斯卡聽到了,也聽懂了,可他還是難以理解,他不認識這個捧著水仙的女孩兒,這個女孩兒也不是把孤苦無助、正在獨自承受喪子之痛的薩沙伊!再說……再說二月末的都林怎麼會有水仙?難道她是天使不成?
“您還記得嗎?”女孩兒突然輕扯自己的領結,她向男人驕傲地展示著雪白的年輕的胸脯,胸脯上靜靜地仰躺著一條色澤和質地均屬上層的白金項鍊,項鍊上綴著一塊大海一般湛藍的寶石吊墜。
“跳蚤市場!水仙之心!白金項鍊……”
奧斯卡有些恍然,他似乎回到了快要淡忘的791年……與薩沙在跳蚤市場上漫無心機的遊玩,一個販賣水仙的小女孩兒,一個突然騎著高頭大馬要求決鬥的沒譜青年。
“你長大了!”帝國親王輕輕放開緊攬著的手臂。“是送給我的嗎?”他指了指盛開的水仙。
“哦對了!”已經長大的賣花少女連忙捧起草編簍,“送給您!您可以把它們送給女皇陛下,求求她不要加罪於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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