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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的訓令,但躁動地地方貴族和各種名目的民團武裝已經有些不耐煩。他們在西部邊境一線乃至整個縱深防區頂替了龜縮在軍營和要塞裡的近衛軍,自動擔負起武力巡邏的職責。
在所有這些身處沿邊又或戰區數省之內地大貴族們看來,不管女皇陛下心意如何,到頭來吃苦受累的還是他們!莫瑞塞特皇室和首都貴族為求自保謀求和解固然可以理解。但遇到這種不可能公正平等的和談……中央政權通常都會犧牲地方上的利益來鞏固岌岌可危的統治。這樣一來貴族們就會問:西方人要泰坦割讓領土,那麼割讓的是誰的土地?西方人要泰坦支付戰爭賠款,那麼從誰身上搜刮這筆錢?
貴族們不幹!
由古老的羅曼帝國時代承襲而來的元老議會制度令泰坦貴族珍視他們的發言權和參政權。儘管數個世紀以來,越來越囂張的君主專制制度已將元老議會的性質和作用錄離得體無完膚,但泰坦貴族的骨子裡還是有這種集體主義精神,當他們想要達成某件事的時候,多半會抱成一團。
所以說,敢打敢拼、敢想敢幹的貴族們可不像軍人那樣沉默寡言,雖然這種人的數量算不上多數,但總有像近衛軍中將莫郎左·哈寧伯爵那樣無所顧忌的傢伙。
莫郎左承襲了軍人的精神,也融會貫通了貴族的一些心思。在索斯格爾湖沿岸地區,哈寧伯爵糾集了所有的貴族獨立武裝。礙於泰坦法典上的規定,前近衛軍中將(現在也是)沒有給集結起來的地方師團建立編制,但實際上他們已經達到一個方面軍的規模。
不但如此,神通廣大的哈寧伯爵藉由軍隊裡的老關係,給他那大莊園裡的貴族武裝搞到了許多正規軍的制式武器,又把湖區沿岸所有公私馬場裡的馬匹充作戰馬,等到那位年紀輕輕的近衛軍上尉覺得差不多了的時候,索斯格爾獨立第一騎兵軍就在那個名叫“玫瑰樹”的小鎮誕生了。
從反坦聯盟軍的陣營回來,羅根史密斯中將就已發現他的兒子完全變了一個人。從前的休爾史密斯上尉對父親的話言聽計從,即便有些牴觸也不會流於表面。可看看這個大逆不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壞種都幹了些什麼?
近衛軍上尉自請加入莫郎左·哈寧伯爵組建的索斯格爾獨立師,又以一己之力策劃了成立整編騎兵軍地全部事宜,儘管休爾史密斯並不知道他會成為泰坦軍事史上唯一一個以上尉軍銜指揮一支騎兵軍的近衛軍軍官。但
在所有人看來,這個年輕人的膽子要比他地年紀大上三四十年!
羅根史密斯中將驚悚地、嚴厲地、色厲內荏地、千方百計地勸誘他的兒子遠離戰場,跟他一塊兒回都林。做父親地甚至給兒子許下自由戀愛的諾言,可休爾始終無動於衷。他在面對父親的時候就像打量一團空氣或是一坨糞便。
這樣說也許有些過分,可年輕的近衛軍上尉畢竟是第一次與家庭和長輩進行鬥爭,而他的精神和意志又註定他在家庭戰爭剛一開始就能獲得完勝!
羅根史密斯將軍對待兒子和許多事情地嘴臉已經讓住在莊園裡的西方軍人煩不勝煩,當他用斷絕父子關係來威脅休爾的時候,近衛軍總參謀長魯賓元帥只好親自出面。他對大嘆兒子不爭氣的父親就說了一句話:“……你給我離那個好孩子遠一點兒!”
休爾勝利了,他的父親捲起鋪蓋驚慌失措地上了渡船。年輕的近衛軍上尉騎著戰馬全副武裝,他一直把父親送到湖邊。臨別的時候,史密斯將軍終於露出一點的笑容,他對兒子說:“傻小子,我只是不希望你像那些沒腦子的武士一樣莫名其妙地死在戰場上!”
休爾指了指浮著一層薄冰的索斯格爾湖:“父親,我只是想告訴你,即便這是一灘死水、即便冰雪凍結了它地面孔,但它的內涵卻是波瀾。”
“我可看不出來……”中年人打量著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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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兒子點了點頭,“您看到的只是它地平靜和舒緩。但冰雪總會消融。大海大河會給它注入新的生機——這是它的命運,是前仆後繼的勇士地信仰。”
“那麼……再見兒子!”
“是的……再見父親!”
年輕的上尉向即將離開戰區迴歸首都那個繁華世界的近衛軍中將敬禮道別……同時,這是他們父子最後一次見面。
後來。休爾史密斯將全身心的熱情投入到他的工作裡面,他要為一萬餘名漁夫、獵人、莊稼漢編排實戰訓練課程,他要負責湖區南岸百餘里防線的武裝巡查,他要督促天性散慢的湖區民眾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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