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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教廷怎麼詆譭我都行!我現在只想讓拉德里耶六世教宗陛下將那頂神明賜福的皇冠戴在我的妻子阿萊尼斯的頭頂。”
“哦不……”費戈·安魯·底波第揉著額頭,“這樣一來……”當到教廷發現事實真相的時候,他所代表的一切就會成為你的敵人!”
奧斯卡聳了聳肩。“管他呢!我那位波西斯妻子地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協議中地繼承人還是沒譜的事情。”
費戈不信任地瞪著弟弟,“我看事情可沒你說得那麼樂觀!聽說這此日子你很少離開臥室,你的妻子可是卯足了勁兒……”
奧斯卡又撓了撓頭,說到這裡他也有些擔心,妻子在做愛時的瘋狂可不是裝出來的,她將急切和期盼全都用古老的波西斯調情藥劑塗在身體最敏感的位置上。
“是不是……我得早點回都林?”奧斯卡向哥哥徵詢意見。
“我看也是……”費戈最後將浴巾蒙在弟弟頭上。
夜晚最後的喧囂在圓月登臨天頂的時候才陷入最終地平寂,穹蒼閃爍著耀眼的星辰,人們崇信的神明操縱著流星。流星帶著祝福和失落一閃而過,似乎沒人能抓住那一瞬間的壯觀。
都林的夜陰森恐怖,許多學者的文人都曾討論過這個問題,為什麼這座偉大的都市在褪盡白晝的鉛華之後只剩下猙獰地陰影?
都林城地街巷少有街燈,街燈中地蠟燭和煤油常被遊手好閒的小偷光顧。黑暗中的路面呈現出光滑的石扳,石板反射著依稀的月光,這種微弱的光亮在城市中心隨處可見,包括古老地教堂、輝煌的宮殿、和狹窄蕭條的貧民陋巷。
戰爭給古老的泰坦滯來了什麼?帝國的南方呀從暴亂的泥沼中掙扎而出。看看那裡的解釋就會知曉這個答案!可富裕殷實的首都貴族卻沒經歷過那種苦難!再確切一點說。他們已有兩百多年都未真正見識動盪的戰亂。他們自詡為真正的貴族。而真正的貴族會在環境幽雅的辦公室裡討論帝國的政務,要用精心梳理過的羽毛筆刻畫帝國的模樣。可當這一切都成為宮僚主義的習慣時,英雄塔的戰鬥警訊帶來的不是同仇敵愾的大氣魄,而是膽顫心驚悽惶恐懼的人心震顫。
“敵人打到哪裡了?”
“他們搶劫了許多城市嗎?”
“近衛軍要退到什麼時候?”
“帝國的最高執政在幹嘛?還在養病嗎?”
大部分的時間,菲力普·古裡安伯爵聽到的都是這種疑問,他在皇室宮廷長官的競選中落馬。又被年紀輕輕的阿萊妮斯公主解除了機要秘書的職務,所以說,現在的古裡安伯爵處於人生中最鬱悶的時節。
內閣總協調官?菲力普笑了一聲,這個職務聽上去好聽,但與他之前的職權比起來,這個內閣總協調官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小角色,而這個小角色的指令碼只包括兩方面的內容,一是聽聽內閣成員的抱怨;二是向皇室轉達這些一文不值的嘮叨。看得出,這絕對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角色,這種變遷令菲力普開始懷疑,如果當初不對奧斯涅親王那麼熱心,現在的他會不會遇到另一番境況。
“殿下!大人們都到齊了!”菲力普向輪椅上的帝國皇儲深深鞠躬,他換來的只是阿萊尼斯公主用鼻子發出的一聲哼音。
菲力普識趣地退出宮殿。他知道此時的自己只不過是一個稍好一點的可憐蟲,很多比他更倒黴的人在阿萊尼斯皇儲殿下的宮廷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朝廷的變化日新月異,得勢的人高談闊論,失勢的人夾著尾巴扮可憐!而且事情永遠都是這樣。
從前的皇帝機要秘書低低地啐了一口,他看得很明白,不需要再為這種事費神。
宮廷侍衛總長巴西利肯尼尼上校將帝國儲君推入漢密爾頓宮的議事大廳,大廳中的閣員以及政府各部長宮都聚在各自的小圈子裡,他們在見到宮門開啟的時候遍立刻圍攏上去,用虛偽的關注和假意的逢迎取悅他們的新主人。
阿萊尼斯·阿爾法·莫瑞塞特仍是那副剛剛“還魂”的嘴臉,她的面孔只有唇膏和眼影在散發光彩,其他的地方都是一片虛無的昏暗。
“魯賓元帥,為大家介紹一下吧!”帶國儲君稍稍轉頭,她向軍人的陣營望了過去。
近衛軍總參謀長魯賓·斯普亞留斯元師從閃耀成一片光滯的軍銜章間脫身而出,他用最標準的軍姿向帝國的最高執政者致敬。
“殿下,戰況其實很簡單,南北方向至今仍未發現敵人的蹤影,我們可以確定,反坦聯盟還是打算進攻傳統防線。”
阿萊尼斯垂下頭,父親的皇冠就被她接在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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