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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十分熟悉的面孔。
不過,近千名將校中總有一些是阿蘭熟識的猛將。在經過那些人地時候,元帥總要停下來與對方攀談幾句,然後握一握手,再拍拍對方的肩膀。
彭西勒·多涅尼斯上將也在會議邀請之列,但這位將軍站在人群最外側。可阿蘭還是看到他了。老元帥明白這位將軍的抱怨,也知曉
這樣一個光桿司令出現在戰前例會上的尷尬,但他還是用熱切的眼光向彭西勒將軍打招呼,結果對方只得若有似無地點了點頭,連軍禮都被故意省略掉。
阿蘭苦笑,他就知道會是這樣。
水晶聚光燈內燃著四十多支蠟燭,光線透過扇形排列的黃銅折板投在巨大的戰術地圖上。阿蘭看了看地圖上的各種標記,最後他轉過身,面衝在場的軍人說,“先把這個拋到一邊。我請大家吃夜宵!”
這大概是在場的軍人見過地最簡單的宵夜,每人都分到一塊核桃蛋糕,然後一隊士兵還抬來幾個大酒桶。為每名軍官到倒滿一杯。
軍人看了看手裡的蛋糕,有看了看一臉自得地統帥,他們都有些莫名其妙,只有一位跟隨元帥多年的作戰部老校官醒悟過來。他向元帥舉起酒杯,“生日快樂!我的元帥!”
軍人們這才恍然大悟,各種祝福的話語此起彼伏地響了起來,但阿蘭只是揮了揮手,他對面前濟濟一堂地戰場指揮官說,“這不重要!這杯酒是送你們上戰場的,而這塊蛋糕,是告訴你們我們為什麼要進行這場戰爭。”
阿蘭走下放置地圖的臺階,他將手裡的蛋糕掰下一小塊兒,放到嘴裡嚐了嚐,“恩!我得說……傑布靈的麵點師要換人了!”
軍官們大聲鬨笑,有的人已經迫不及待地嚐了幾口。
近衛軍統帥又抿了一口酒,“酒香甘醇,是窖藏的珍品!”
軍人們便嚐了嚐酒。
“我想告訴大家!”阿蘭攤開手,“我們為什麼而戰?就是為了這塊蛋糕,雖然它味道不怎麼樣,裡面也沒幾塊核桃。但是……它是我們生存下去的基礎,沒有它,我們就要餓肚子,我們餓著肚子,就得忍受別人的奴役和壓迫,因為奴役我們、壓迫我們的人擁有這塊蛋糕,我們要想活命,就必須向主人彎腰。”
阿蘭說完便一口吞掉難吃的點心,但他最後竟然意猶未盡地抿了抿嘴唇。“現在大家都知道了吧?這塊蛋糕象徵自由!與生俱來的自由!沒有任何人可以搶走它!若是有人打它的主意!你們……”
阿蘭用元帥劍的鋒刃將全場掃了一遍,“你們……帝國的軍人!就要為了它衝上戰場,與妄圖染指它的敵人血肉相搏!即使……最後的最後!你們獲得的只是這杯酒!”
阿蘭猛地抬起酒杯,暗紅色的液體順著他的下巴落入將校服的領口,炙烈的酒精點燃了銀髮老人的瞳孔,他像發怒的雄師一樣衝上放置戰術地圖的臺階,並用劍柄拼命敲打一片標記為黑色的區域。
“讓我們開始吧!各部將官按照戰鬥序列的次序上前報到!”
“近衛軍第十一步兵軍向您報到……近衛軍第二十五騎兵軍向您報到……近衛軍第十八步兵軍向您報到……近衛軍第九騎兵軍向您報到……西坦貝維爾獨立步兵軍向您報到……”
地底空間迴盪著軍人們的呼聲,他們的音容在光火中化作線條剛,硬、充滿英雄氣概的浮雕。
在阿蘭的戰術地圖上,有兩個顏色十分耀眼的地方,一處標記為傑布靈要塞,這裡是阿蘭信奉的傳統防禦線。而另一處地點,說真的,沒到過那裡的人根本不會知道多摩爾省西部的阿古裡多原始森林邊緣地區有一座泰坦皇室的古堡。
這座古堡名叫赫波霍普,從它的名字就能猜到他地來歷,赫波霍普也是莫瑞塞特王朝的一大皇姓。擁有這個姓氏的帝王是阿爾法皇系之前地統治者。
據說……建造城堡的赫波霍普一世陛下是要用這座極為女性化地城堡藏匿他的情婦,所以城堡的位置非常隱蔽,原始森林內遮天避日的枝葉在夏季可以完全讓城堡消失其間。而在冬季,灰白色的城堡就會與漫天大雪融為一體。
除了赫波霍普城堡。近衛軍統帥還為集結在這兒與傑布靈要塞地泰坦近衛軍進行了統一的戰鬥排序,按照軍部派發的作戰說明,集結於赫波霍普城堡附近地區的七個整編軍團隸屬近衛軍元帥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親王殿下領導的第二攻擊叢集。
“如果阿蘭真的打算像現在這麼幹……依我看,到時恐怕根本就沒咱們多少事情!”炮兵少將塔·馮·蘇霍伊子爵在親王殿下的軍前會議上始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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