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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克·西泰爾不以為意地笑了笑。他使勁兒拍了拍大英雄的肩膀,“沒關係,仔細考慮考慮。若是有興趣的話,隨便找個軍情聯絡員通知我,第一特戰旅隨時歡迎你!”
等到幾位大名鼎鼎的特戰軍官走遠了,克利斯突然反應過來:
“喂……你們怎麼會在這兒?”
西泰爾將軍遠遠地擺了擺手。“我們無處不在……”
克利斯獨自站在原地,他環視左右,經過身邊的近衛軍戰士都對他投來欽佩、敬佩、感佩的目光,這令他渾身不自在。也許……換一種服役方式的確對自己今後的軍旅生涯有好處,克利斯可不想走到哪裡都被當成大明星來對待。
沿著戰道一直走到營地外面,沒有了尖頂帳篷阻隔視線,大平原盡收眼底。蒼闊的地平線和西方天宇連在一起,陽光碟機趕著空中的浮雲,在原野上留下轉瞬即逝的浮光掠影。
戰鼓聲和悠長的軍號從平原深處湧過來了,空氣燥熱,連激動人心的號角也加入了難耐的氣息。原野上點綴著三兩株枝繁葉茂的大櫓樹,總會有行色匆忙的騎士在大樹下往返穿行。幾塊大的水塘邊升起煙火,藉著一點點的微風,燕麥粥和烤麵包的濃香泌人口鼻。
克利斯徑自走向一個廚師營,結果好幾個廚師營的長官都迎了上來,他們捧著新鮮出爐的草莓餡餅、端著熱氣騰騰的無花果碎肉麥湯,克利斯為了公平對待這些熱心腸的大廚子,他只得從每個營區的招牌餐點裡都挑揀一些。
離開水塘的時候,近衛軍中尉揹著一個面口袋,裡面塞滿了各式各樣的早餐點心,無花果碎肉麥湯只能盛在頭盔裡。
走上一處緩坡,萱草越來越高、越來越密,克利斯呼吸著清晨的新鮮空氣,打量著海浪一般湧動在平原上的近衛軍士兵。
圍繞著荷茵蘭王國軍的營壘,位列戰場東線的首都叢集將四個縱隊一字排開,只有三縱直面侵略者的營區。從縱隊陣列的北面開始,近衛軍戰士以師為單位,交替傳遞著歡呼和各種各樣的口號,“祖國萬歲!”“近衛軍萬歲!”“攝政王殿下萬歲”……此起彼伏,不知疲倦。克利斯在昨晚的睡夢中就聽到過這種接力式的雄壯歡呼,但他睡得極為塌實。
在北方,大地上仍鋪開了一支聲勢浩大地隊伍。他們是剛剛從肖伯河對岸趕到附近的貝卡方面軍和斯坦貝維爾方面軍,狼騎士發出尖利的怪嘯、近衛軍戰士和叢林戰士惡形惡狀地吹著口哨!克利斯笑了。這些可愛地士兵似乎不是在歡呼,而是在起鬨!他們用最惡劣最具侮辱性的字句嘲諷著光著屁股騎著毛驢地一國之主。
在克利斯看來,荷茵蘭國王在穿上國王的行頭以後才具備諷刺意義,可他的司令官卻不這樣認為。三縱司令員指示護士營的老大娘們在兩軍陣前扒光了盧塞七世的華服,又給這位國王扣上代表異端地尖頂帽子。再用一條大紅色的裙子把他的腰和毛驢的尾巴拴在一起,最後才讓這位風流倜儻的國王陛下展開遊行。
位列陣前的近衛軍戰士放縱地笑著,他們笑得前仰後合,眼前這個小丑就是第二次反坦聯盟的召集人,戰勝這樣的傢伙竟然這麼不易,可泰坦戰士畢竟戰勝了!有些調皮計程車兵掏出了珍藏的女性衣物,有短襯褲、有抹胸、有底褲——無奇不有!所有地東西都向荷茵蘭國王身上招呼,這是對投降者的羞辱,也是對勝利的祝賀。
這出鬧劇是在天亮以後才開始上演地!營壘裡的荷茵蘭人早在半夜的時候就已得到國王被俘的訊息,可出乎所有人地意料。拉梵蒂·穆廖爾塞元帥真能沉得住氣,他只是派出一位宮廷使者確認了他的國王是否安然無恙,然後就鎖緊營門。對眼前發生的一切不聞不問。看樣子……這位指揮官既不打算投降,也不打算組織最後的抵抗。
克利斯一手拿著草莓餡餅、一手拿著抹茶蛋糕,他盤腿坐在草地上,陽光聚在他的後背。暖烘烘!就像家裡的壁爐!
很少有的,克利斯想起了自己的家,他的家就在3291師的駐地,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鎮。第一次衛國戰爭結束的時候,他被調到那個安靜古樸的小城,801年,他娶了一個牧師的女兒,那是一個懂得過日子的好姑娘;當年年底,他的小女兒降生!現在想來”卜傢伙只有虎克的手掌一般大小,可那時的克利斯還不認識虎克上士,他忙著實踐自己的復仇大計,忙著訓練手下的兵士。家是很少回的,回去也只是睡大覺。家對於他和許多像他一樣計程車兵來說,和旅店的用途差不多,他並不懂得珍惜那個小窩棚,至少是在那時那刻。
今天是8月21號,禮拜天!克利斯灌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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