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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英雄地修辭方式,可他的文字卻令旁觀者淚流滿面。
“不行!這樣不行!”大主編放下日記。又人大力揉了揉紅腫的雙眼,“腦子裡頭一片空白!我連一個字母也寫不出來!”
助手指了指帳外,“您該去散散心,感受一下勝利的氣氛!”
“勝利的氣氛?”法利莫瓦特在自己地面孔上艱難地扯出一抹苦笑,“哪裡有什麼勝利的氣氛?我只看到血水釀造的酒。我只感到犧牲凝結的寒!”
“去吧!去散散心……”大主編的畫師助手發出一聲長嘆。
走出帳幕,四顧靜寂,篝火劇烈地燃燒,從營地裡一直延伸到無邊的曠野!
泰坦戰士都聚在原野裡,他們勝利了,可仍未放鬆!在幽藍的夜幕之底,戰士們排著整齊的佇列,唱著軍歌,成片成群地向反坦聯軍的駐地開進。
大隊的騎兵從四面八方湧了過來,篝火地光芒點亮了水仙騎士的鎧甲。鎧甲的光閃令騎兵奔瀉而過地場景更顯神秘。在這勝利的夜晚,水仙騎士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放縱心懷,除了奔波不停全副武裝的馬隊。
在篝火密集的地方總能看到熱情豪放地士兵大跳水仙之舞,他們只恨身邊沒有一個水仙花冠那樣的舞伴!
走出空蕩蕩的營壘,莫瓦特上校遇到一隊高擎著火把的異教徒,這突來的際遇提醒了他。儘管自小的教育令他對異教徒抱持本能的反感,可他還是迅速讓開戰道,只在眉宇之間向那位英姿颯爽的異族公主投去輕視的一瞥。
馬隊走遠了,不知去哪何處,戰道上計程車兵在見到一位上校之後都向他熱情地行禮,並沒有平日裡見到貴族軍官時的那種拘謹。
法利莫瓦特沿著戰道向索卡拉奇亞方向走,篝火越來越密,人流攛動,有些地段甚至擁擠不堪。經過一段時間,大主編突然發現,在這個勝利的夜晚,貴族軍官和平民軍官的區別是那樣明顯!
平民軍官多半都和自己計程車兵在一起,他們和士兵一同分享軍官補給,圍著篝火,或是唱歌或是跳舞,就像在故鄉的節日慶典上一樣;貴族軍官都和身份相當的同僚在一起,他們一樣在大吃大喝,可他們有整整一個僕役營在周圍伺候,在他們中間,偶爾還會聽到女人的笑聲那是附近城裡的故女。
這是勝利之夜,即使是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攝政王殿下也不會在意這些無傷大雅的違規行為。走了很長一段路,等到進入一線作戰部隊把守的“非常戰場區域”狂歡的景象消失了,沒有酒、沒有篝火、沒有歌舞,只有黑洞洞的炮口和全副武裝計程車兵。
在索卡拉奇亞城下,泰坦戰士已經填平了護城壕溝。失去了這條堤壩一般的壁壘,法蘭王國軍就再也擋不住勝利者的步伐。誰都。至少是在晚上11點前後,一線戰區的大後方已經響起狂歡的呼聲,可跟隨最高統帥站在鋒線上計程車兵並沒有鬆懈,儘管人們都相信反坦聯軍確實是要投降了,但誰也不敢保證難熬的等待會不會出現波折。
在正對城門的地方,距離吊門近百米,勝利者的最高統帥豎起了一座巨大的帳幕,這裡就是他的臨時指揮中心,被篝火和核槍實彈計程車兵包圍著。有好幾次,好心的將領極力勸說攝政王殿下把指揮部往後撤上幾百米,這樣可以遠離法蘭人那幾門銅炮的射程,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對此表示嗤之以鼻,他的固執或是他的自信、又或是他的無畏精神最終征服了所有人。
在一些視野開闊的地方,泰坦帝國最著名的幾位畫家正在忙著最初的構圖設計,他們要創作一幅註定被永載史冊的全景畫卷,主題就是——802·8·28、勝利之夜的索卡拉奇亞(後藏於維耶羅那泰坦國家宮)
法利莫瓦特上校在走近最高統帥的臨時指揮部時一共受到了六次盤查,憑著軍部宣傳局頒發的戰場通行證,面相異常嚴肅的泰坦尼亞戰士對這位來自首都的大作家還算頗為客氣……經過馬拉亞德佳阻擊戰,這些僥倖活下來計程車兵都成熟起來了。也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在西大陸歷史上享受尊崇近千年的聖騎士逐漸離開了他們熟悉的宮廷和崗位,等到火器大行於世,與鐵甲和戰馬為伍的騎士也逐漸消失了。
走到巨型帳幕的大門前,出奇的,守門的衛士並沒有查驗法利莫瓦特的通行證,大主編順著士兵的視線回身望去,索卡拉奇亞城城門大開,一隊軍官走了出來。
“勝利了!”曠野裡響起一聲嘹亮的吶喊。
歡呼向四方蔓延,天空都被泰坦戰士的喉嚨釋放的熱氣點亮了。
“你會把這個場景寫進你的報告作品裡嗎?”不知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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