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部分(第2/4 頁)
“說實話殿下!我一點把握也沒有!突擊團登上城垣的時間……”
“那你還是算了吧!”奧斯卡惱火地別開頭,他只是想從部下那裡想得到一點安慰。
“殿下……其實!魯賓元帥地擔心雖然有條有理,可他既然敢於親手犯險,這說明他對法蘭人的動向還是有把握的!”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望了望突然發言的總參代長官,“哦咖——…你當然會這麼說!”
加布里約翰特上將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他的最高統帥被老人地言語嚇得不清,以至無法專心思考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魯賓元帥只是擺出一副以身為訓的姿態。按照大陸上的交戰法則和戰史慣例,與敵攜亡並不是最好的選擇,法蘭王國軍的統帥若是沒有瘋掉的話。他就不會拿四十萬聯軍士兵的生命給自己陪葬,只要找到合適的梯子,他就會順著臺階爬下來,儘管姿態會很醜陋。可他沒有倒下,這就能維持這位貴族的體面。
“怎麼還不出來?”
最高統帥的面孔透著焦急、驚懼,還有膨脹到快要爆炸地不耐煩!
“殿下!魯賓元帥才進去兩分鐘!”
奧斯卡怒瞪了一眼多嘴多舌的作戰部部長,“不用你來提醒我!”
拉里勃蘭將軍被吼得瑟縮起來,他就知道最高統帥會藉由一切可能的機會發洩他地鬱悶和積聚在心底的憤懣!這種時候還是保持沉默較為妥當一些。
“耐心一點吧殿下!”加布里約翰特上將再一次發言,他還是那樣大膽:
“您若是自亂陣腳,魯賓元帥的處境就會更加危險!”
奧斯卡怒意蓬勃,他總算找到發火的噴員,可就在他想找些話題把總參代長官給吼回去地時候,他又發現自己已經理屈詞窮!攝政王殿下就那樣大張著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過了好半晌,泰坦帝國的現實主宰者終於知趣地閉上嘴,他緊盯著面前的城池和法蘭王國軍的動靜。在最高統帥陷入沉默之後,四周的高階軍官便發出一片大力喘氣的聲音,大家差點被指揮部的低氣壓給活活憋死!人們都用謹小慎微的眼神偷偷摸摸地打量帝國攝政王的面孔,可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的面相只能用猙獰來形容……持續不變!
五分鐘……十分鐘……景物忽然變動了!雲霞轉移,天空似乎掀起了歌舞的熱潮,陽光暗淡,太陽隱入大團雲彩。蔚藍失色,宇宙幽暗,風在平原和丘陵之間不停地喘息。在無盡的地平線上,小城、營壘、旌旗,投射在大地上的光影狀屏足不敢呼吸,彷彿寧靜的大海在沉默裡孕育毀滅。
索卡拉奇亞城緊緊合攏吊門,轉動金屬機閘的聲音在四野裡淒厲地尖嘯,城市中的石板路在接連不斷的金屬怪嘯裡輕微地顫抖起來,等到馬蹄馳來,顫抖變成地震,聲勢逼人!令聚在道路兩側的法蘭士兵目瞪口呆!
魯賓元帥和他的旗手走得很慢,他們沒有追趕跑在前頭的法蘭騎士,而是像檢閱一樣行在路中心。
老人滿有興致地打量著這座名不見經傳地小城。就像他在過去幾天瞭解的那樣,小城歷經百年風霜,城市建築透露著古樸安逸的氣息。狹窄地走道和低矮的門窗令人聯想到都林地巢穴,只不過……道邊那些神情萎靡目露兇光的惡棍換成了眼前的法蘭侵略軍。
法蘭士兵無言地打量著若無其事的泰坦元帥。他們有點好奇,泰坦的統治者不是那位疑似神魔轉世地安魯子弟嗎?這個神態倦懶的老人又是誰?
近衛軍總參謀長的視線離開了平凡的古城,他開始打量帝國的敵人。法蘭士兵大半衣衫不整,他們的鎧甲也像臨時拼湊的那樣破爛不堪。有些士兵帶著傷,和戰友互相扶持:有些士兵瞎了眼。戰友在他耳邊低聲交談:有些士兵無聲無息地躺倒在街道上的某個陰涼的角落,蒼蠅和蚊蟲就在那裡跳著沒有音律的舞步,趕也趕不走,驅也驅不散。
士兵們都帶著武器!魯賓元帥在心底發出一聲讚歎!他和所有地泰坦戰士一樣仇恨這些敢於冒犯帝國神聖權威的侵略者,可經歷了無數場大戰,除了必勝的信念越來越堅定,魯賓還對他地敵人產生了一絲戰士之間才會擁有的敬意,這種敬意只有一個極為片面的內涵——軍人對戰爭、對和自己一樣頑強的敵人地理解。
二十分鐘……半個小時……在小城中心廣場附近,魯賓元帥跟隨法蘭將軍在一棟三層公寓樓前下了馬,這個時候。聚在道路兩側的法蘭士兵裡面突然有人朝著近衛軍總參謀長吐口水!
老元帥被落在腳邊的唾沫嚇了一跳,倒是他的旗手反應迅速!捷西亞巴德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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