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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時而用諂媚的、興奮的、狀似慾火焚身的眼光打量最高統帥。
奧斯卡只得認為他的戰地指揮官們集體發神經,就在這個時候,門外越來越擁擠,人群中間推推搡搡,軍人們費了半天功夫才自動退到門廊兩邊!
一個風塵僕僕的騎士走了進來,他衝面露疑惑的最高統帥單膝跪地,冒著大雨,不卑不亢地與統帥對視:
“報告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攝政王殿下!轉近衛軍總參謀長魯賓元帥令!我西方集團軍群所部瓦倫方面軍已在該在的位置上!特此通稟最高統帥,瓦倫方面軍已於7月27日凌晨重新歸入近衛軍戰鬥序列!”
小鎮響起萬歲的歡呼聲,經久不絕!
奧斯卡就想,勃起的感覺大概就是這樣!
第三十一集第九章
夏天裡的暴雨來得急,去得也急。就在剛剛,光明神驚天動地的大哭了一場。
下雨的時候,穹蒼之上的濃雲裡似乎藏匿著一座噴泉,大股的水流不斷降落地面。雨水迅疾、閃著暗淡的光亮:雲層低密濃黑,遍佈四野,就像造物主弄翻了一座池塘。充足的降雨量在半個小時內將大地變成茫茫一片,山變成影子、森林變成湖沼、一條自西向東蜿蜒而過的大河就變成縫合天邊的銀線,而真正的地平線卻變成剪刀——一切都失去本來的樣貌。
現在,雨已經停了,天還是黑沉沉的。森林裡的暑氣完全消散,入目之處都泛著波光粼粼的水色。深色的櫪樹、淺色的樺樹、紅棕色的松樹、青色的柏樹,森林裡的顏色都被雨水洗刷得乾乾淨淨,連溼潤的泥土都吐露著清新的芳香。
突然而至的大雨令肖伯河的水位又漲了幾分,這令守衛渡口的近衛軍官兵下意識地皺起眉頭——聚在河對岸的侵略者可以製作更大的木筏,西方聯軍的突圍部隊很快就會發動新的攻勢!對於貝卡方面軍和斯坦貝維爾家族的戰士們來說,這種擔心是普遍存在的。
在卡爾查克特戰役進行當中,帝國武裝力量最高統帥突然改變了原定作戰計劃,結果呢?一心渴望與侵略者拼個你死我活的北線官兵連大決戰的邊兒都捱上,他們狂奔數里,在7月21日當天便於反坦聯軍主力陣營的西北方構築了兩道臨時防線。那個時候,主戰場上的紅酒洋蔥燒牛肉剛剛開鍋。負責阻擊逃敵地戰士們只有一份少得可憐的冷餐。
作為交戰雙方,光明神並沒有過分偏袒泰坦,究其本原——西方來的下等人並不存在智商問題。當卡爾查克特中央戰場地主導權交由泰坦人掌控之後。聯軍總參謀長、荷茵蘭王國的拉梵蒂·穆廖爾塞元帥就已誘勸他地國王交出了聯軍的指揮權(事後分析,盧塞七世多半是為了推卸責任才肯下放指揮權)
穆廖爾塞元帥在水仙騎士團發動總攻之前便動員毫髮無傷的總預備隊開始向戰場後方轉移。到23日凌晨。近衛軍的臨時防線最終被二十二小時不間斷的衝鋒給擊潰,與大決戰絕緣、又被西方人迎頭痛擊地貝卡方面軍和斯坦貝維爾方面軍只得極度鬱悶地撤往肖伯河對岸,沿著一段二十多公里的河道與敵人對峙。
應該說,對於泰坦軍方或者說是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的企圖,西方聯軍的決策階層把握得異常清楚。並不是所有人都能被荷茵蘭國王這位幻想家的言辭給迷惑。因此,大決戰的失利本就在意料之中,即便是在戰前,除了盧塞七世和一位代表法蘭王室督戰的親王,所有人都認為泰坦攝政王在卡爾查克特的勝算要大上一些。
戰敗既然已成事實,聯軍的決策階層只得把重點放在善後事宜上。
最開始,按照所謂的“B”計劃,法、荷、利、威四國聯軍分路分批進行突圍,企圖在泰坦人沒有形成包圍圈之前衝出險境。
這一階段,多摩爾省邊界和肖伯河一線爆發了大大小小數十場區域性戰役。最先由聯軍中央叢集分離出來地法蘭王國軍在距離卡爾查克特二十多公里的西南方遭遇了泰坦近衛軍南方集團軍群主力的頑強阻擊!南方戰士把維耶羅那人地怒火全都傾倒在法蘭人的頭上!經過四天四夜的激戰,騎兵損失殆盡的法蘭王國軍只得向北退卻,與一動不敢動地利比里斯王國軍在多摩爾省的索卡拉齊亞城匯兵。
再說西線至北線!聯盟軍中最負盛名的戰略家拉梵蒂·穆廖爾塞元帥在突圍戰役最初打得可謂有聲有色。他曾親自指揮精銳部隊進行作戰,並且成功擊潰了近衛軍在肖伯河內側的阻擊陣營,就在穆廖爾塞元帥策劃集中全力打通去往傑布靈要塞的通道時,跑在所有人前頭的威典王國軍傳回了一條“喪訊”
“由瓦倫要塞突圍而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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