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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森冷恐怖的空間,他衝保爾笑了笑,“哦啦!謝謝你!”
“你看看!”保爾笑著轉向黑魔,“這才是對待朋友的正確方式。”
黑魔聳了聳肩,他搶過保爾手中的白酒,並扶起了阿歐卡亞,“來吧!勇敢的小姐,別怕!這東西很嗆,但對你絕對有好處!”
果然!烈酒剛剛進入食道!阿歐卡亞便兇猛的咳嗽起來,她甚至希望能將整個胸腔全部抽出體外!漸漸的,阿卡的面色開始紅潤,咳嗽對胸腹的壓迫也已完全消失。暢快!身心的暢快令女伯爵勉強擠出笑臉,這時阿卡突然發現,年輕的親王一直攥著她的手,他真的一直沒有放開。
“大家都吃點東西!”保爾取出事先存好的食物,雖然麵包和醬汁已有些變質,但飢腸轆轤的人們根本不管這些,就連阿卡也在大咬大嚼。
保爾很滿足,他的朋友們安然無事,而那個討厭的黑魔也被食物堵上了嘴巴。作為西大陸排名僅次於13的超級殺手,保爾在河畔潛伏的這段日子並沒白過,這段時間他曾六次潛入城堡,但他發現營救四個被一隊聖騎士護衛在不同地點的人是不可能的事!於是,保爾開始潛伏,開始等待轉機,等待動手的日子。
保爾是誰?在若干年前,他只是一個落魄的鄉下騎士,靠家族流傳的田地和親友的接濟勉強度日。不過直到那一天,在他的破爛農舍裡發現13的那一天,他的人生軌跡終於抵達一個通往另一番天地的路口。
保爾受到了這個世界上最詭異、最離奇、最駭人的系統教育,那是關於殺人的技術、關於潛伏的理論、關於扮演的藝術、關於等待的玄機、關於生命的奧秘!
所以!保爾成為殺手之王!也是因此,他可以在萬軍包圍中成功脫離,他可以憑藉蛛絲馬跡千里追尋至倫巴底斯,他可以六次潛入防衛森嚴的堡壘,他可以在那間幽閉的地下室度過半個月暗無天日的日子。
這條水道就是對保爾這位殺手之王的一項測試!既然短時間內沒有機會營救,保爾便換了一種思路,一種殺手獨有的思路,殺手的思路不同於英雄,也不同於騎士。對一名殺手來說,生命最重要!在還沒有施行營救計劃的時候,保爾就已開始思考逃脫的可能,而水道這條極為隱蔽的通路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半個月!半個月精疲力竭的探索終於令殺手之王摸清了水位的漲落,水道的走勢。在每一處能夠藏身的地底空間留存火種、兵器和食物,在黑暗中的每一個轉彎處留下觸手可及的印記。當保爾將一切進行完畢之後,他發現自己的動作多少都有些多餘,因為這個時候,他已可以閉著眼睛由水井潛入河中,期間只需換上一兩次氣。
“好了!”殺手之王衝夥伴們拍了拍手,“大家都準備好了嗎?還有七百多米的水下距離!”
“還有休息的機會嗎?”奧斯卡虛弱的問到。
“嘿嘿!我不告訴你!”保爾露出一口閃閃發亮的小白牙,人們只得對其報以最苦澀的微笑。
森林隱沒在遠方的地平線上,在微微的晨光中形成一條深色的暗線。連線森林的平原並不開闊,其實它只是一片可憐的窪地。在這片有些起伏的窪地上,屍骨已被掩埋,刀兵也已收集,但泥土中的血色和破敗的煙火灰燼卻在訴說戰事引發的慘劇。
天光微弱,太陽還隱沒在東方,啟明星逐漸暗淡,空中只有下弦月勾勒出一彎亮白色的光影。兵營中的幾處廢墟還在燃燒,在這些廢墟和鋪滿殘骸的道路旁邊,來自泰坦的戰士靜悄悄的躺滿一地。戰士們發出輕微的呼吸聲,只有極個別人發出響亮的鼾鳴。
值夜的戰士矗立在兵營中的各個角落,他們在臨時搭建的瞭望塔上關注著遠方,也監視著那些被派出掩埋屍骨的德意斯俘虜。俘虜並不多,只有可憐的三四百人,他們大多帶傷,面目就像行屍走肉一樣呆滯。
阿蘭似乎徹夜未眠,在兵營中難得的一間未受損毀的木屋裡,近衛軍元帥仍在油燈下進行細緻的圖上作業。他的銀髮被燈火染上了一層晚霞的顏色,他的嘴角時而揚起,時而抿緊,他的眉目時而凝聚,時而放鬆。阿蘭在計算、在思考,他在規劃冬季攻勢甚至是未來五十年內對德意斯的戰略格局。
“命令傳達了嗎?”
坐在一邊打瞌睡的潘恩·魯貝利上校猛然驚醒,他看到陪伴元帥的許多位將軍都對自己露出善意的笑容,這位副官感到臉上一陣燥熱,他連忙翻開記錄戰事事件的筆記。
“由正面戰場至慕尼黑爾自治省一線的所有德國軍事目標均為打擊物件,對於一切持有武器,敢於阻擋近衛軍的武裝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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