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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氣,她沒有任何破綻,她終於結束了這場虛妄的求索。真的是在欺騙自己嗎?真的是在為放縱和情感尋找合理的藉口嗎?奧帕瑞拉·羅雷斯堡公主殿下不敢肯定,她早已迷失了自我,或者說,她與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一樣,從來都沒有真實過。
天空高遠,偶爾有一朵造型奇特的雲彩橫過蒼穹。北風清冷,很微弱,很低沉。空氣中洋溢著秋的氣息,花草正在趨向凋零,落葉也日漸枯槁,開始在泥土上散發著腐敗的味道。
教歷797年10月31日,午時的都林城靜悄悄的,街道上只有陽光,沒有車輛,也沒有一個行人。都林斯科特大教堂裝點了無數火燭,由於街道的寧靜,遠遠便能聽到教堂中演奏的音樂和教士們唱起的頌歌。
英雄塔直聳穹蒼,它披掛著一身的斑駁陽光,這令塔身上的雕塑顯露出或明或暗的強烈對比。雕塑訴說著一個又一個激動人心的戰鬥故事,這裡是泰坦英烈的埋骨之地,是泰坦民族反抗侵略者的精神依託。英雄的墓碑前擺滿花籃,北風令鮮花瑟瑟發抖,陽光被突然闖入這方天地的雲朵遮蔽了,鮮花抖得更厲害,似乎完全不清楚它們來這兒是要做什麼。
下午兩點零九分,英雄塔的尖頂突然點燃了烽火,都林斯科特大教堂突然敲響了鳴鐘!這個時間,這個日子,在七個月之前,就是妻女山阻擊打響的時刻。
漸漸的……漸漸的!由泰坦光明門的方向突然的聲音終於清晰可辨了!那是腳步聲,確切的說,那是無數人發出的腳步聲。他們來自帝國近衛軍,來自帝國的十九大軍區、三大集團軍群。這些來自帝國各方的戰士排列著整齊的隊形,踏著一致的步伐,他們透過凱旋的象徵走入勝利廣場,很快,戰士們的密集陣營遍佈廣場上的各個角落。數萬人發出同一個呼吸聲,風強了、硬了、冷了!勝利廣場突然變成軍人的海洋、刀劍的田野、盾牌的山巒。遠遠望去,墨色的鎧甲叢林就像一塊又一塊地磚,像生根一樣鑲嵌在廣場上。
戰士們只在光明門和英雄塔之間留出一條走道,他們立定之後便不約而同望地往來時的方向張望。
風越來越強,帶動了無數面咧咧作響的軍旗,也牽動著戰士們渴盼榮譽、崇拜犧牲的精神。這些戰士經由帝國軍部召集,他們來自泰坦各地。他們有的出身貴族,有的出身榮勳家庭,但這裡更多的是樸實勤勞的農家子弟,這些習慣了田園和勞動年輕人紅著臉膛,他們的手中持有的不是熟悉的農具,而是令人望而生畏的劍盾刀槍。這些仍在面孔上寫滿幼稚的年輕人也許並不清楚這種改變……
但是,反抗侵略者的戰爭打打停停,不變的,只有泰坦戰士的心。
一聲嘹亮的號角奏響了,在無數近衛軍士兵組成的方陣中,這聲號角得到了無數名號手的響應。衝鋒號聲在天地之間不斷迴盪,留在遠天的轟鳴似乎浮起虛幻的共鳴。喊殺聲、馬蹄聲、盾牌破裂的聲音、刀劍碰撞的聲音,似乎都與號聲混合在一起。
泰坦光明門的方向馳出一隊騎士,他們身著銀甲,佩帶刀槍,當他們中的第一個人馳出巨門踏上廣場的時候,近衛軍將士敲打起盾牌,天地間又響起一陣激昂的喧嚷。
仔細看,馬上的騎士在斜插過銜章的金色綬帶上用血色的羽筆刻下了自己的名字。
“繆拉·貝德貝亞、岡多勒·阿貝西亞、安德霍普·迪埃亞菲斯、阿勒康爾、卡米爾·雷阿侖、邵爾·肖恩斯坦、克拉皮奇·德利克、塔·馮·蘇霍伊……”
看著一個又一個熟悉的名字,士兵們更加激動,他們不顧已經開始碎裂的塗裝,猛力的敲打盾牌,顫動軍械。
這隊騎士在英雄塔前停了下來,他們整齊的落馬,站定之後便以最莊重的軍姿矗立在先烈的祭臺前。
泰坦帝國皇帝阿爾法三世陛下已經等在那裡了,無虛言語,也無虛誇誇其談,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對紅虎衝鋒師的英勇事蹟瞭如指掌。三世陛下從一位軍官的手中接過了一面描畫著紅虎的軍旗,他將水仙騎士團紅虎騎兵軍的新戰旗交給了立在自己身邊的安魯公爵,作為水仙騎士團的統帥,多特蒙德·安魯·內塔加波又將這面新戰旗交給了紅虎的軍長。
當繆拉接過戰旗的時候,阿爾法三世迎了上來,這位陛下為騎兵軍長戴上了帝國勇士勳章。接下來,三世陛下接連叫出倖存者的名字,他為84名帝國勇士戴上了象徵勇武、象徵忠誠的勳章。
“你知道該怎麼做嗎?”就在繆拉打算轉身下臺的時候,多特蒙德突然輕輕的問了一句。
繆拉望了望身後的勇士,又看了看自己的統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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